鄭嬌嬌一臉的驚詫,雪千尋怎麼可能是爹的女兒,怎麼會?就連莫離也被突如其來的事情震驚了。
「你可以不要我娘,你可以為了你的大夫人而蔣我的母親趕盡殺絕,害她淪為殺手,我是母親奮力從狼群裡救回來的。直到我娘死了,我才知道我有一個禽獸不如的爹,是你殺了翎兒全家,你毀了整個羅家堡,你現在還有臉在這裡說風涼話,你也說的出口嗎?」雪千尋哭號道。
鄭融驚呆了,原本以為雪千尋是在騙自己。然而,當年的事情雪千尋說的淋漓盡致,她不是在騙自己,更不會被殷月莎欺騙。
鄭融久久沒有開口說話。沒有想到今日的到來是如此的快。白翎此刻倒顯得冷靜,只是雪千尋情緒激動的厲害。
「爹,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真的是你的女兒?你真的殺了賢王妃一家。你告訴我?」鄭嬌嬌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淚簌簌落下,掩不住的傷悲。
鄭融並未說話,現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一切都亂了。
雪千尋沉默,選擇不再說話。
此刻,楊茂搜闖了進來,望著緊張的氣氛,楊茂搜不禁問:「都怎麼啦啊?賢王,聽說肅陽出了件大事啊。」
司馬宏陵疑惑的問:「出什麼事了?」
楊茂搜回答:「聽說狄大人被刺殺了,現在危在旦夕。」
「什麼?狄龍被人殺了?」司馬宏陵驚叫出來,白翎和雪千尋一臉驚詫。望著楊茂搜。
「他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閃失?」白翎急迫的問。
楊茂搜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看來不是很好。我想你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吧,他有可有事要交代,他是來羅家堡的路上被人偷襲的。」
司馬宏陵再也顧不上鄭融和莫離了,拉著白翎就往狄龍的府上去,狄龍對他們來說可是唯一的希望,只有找到那些當年的稅源,才能要回屬於羅家堡的東西。
雪千尋和楊茂搜跟在他們身後,鄭融和莫離跟去。相反,鄭嬌嬌跟去了。
「雪千尋怎麼是你的女兒,你當年到底還做過什麼?」莫離有些不屑的問道,話語裡儘是諷刺。
鄭融閉口不答,沉默良久,說道:「沒有想到,我的女兒還在世上,真是天意弄人,這些年來我一直活在自責當中,更諷刺的是,我竟然對自己的女兒起了色心。看來,是老天該收我的時候了。」
莫離冷笑道:「你現在不應該擔心這個,而是擔心狄龍是不是還有氣?哼···」
莫離甩手離去,鄭融卻難以平復心裡的創傷,看來是因果報應啊。
司馬宏陵等人到了狄府,見到了狄龍。之間狄龍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身上裹滿了紗布,還浸有黑色的血跡,看來真是命在旦夕了。
「他怎麼樣?」司馬宏陵問在一旁診斷的大夫,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大夫搖頭說道:能撐到現在以你個是奇跡了,肺部已經被刺傷,再加上行兇者是個內力極強的殺手,招招致命。你們有什麼話就趕緊對他說吧。不然是沒有機會了。」
大夫讓開了道,司馬宏陵坐在床前,白翎站在跟前,楊茂搜,鄭嬌嬌還有雪千尋和寶兒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狄龍勉強睜開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白翎,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白翎走去,彎下身,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狄龍張著嘴,聲音不大,根本無法聽清楚。
白翎俯下腰,將耳朵貼在狄龍的唇,狄龍小聲的發出:「所有的資料都在···去往羅家堡···的那條···小胡同···的一個狗洞裡···我已經狗洞···臨時堵起來···快去找···」
白翎聽得真真切切的,狄龍告訴了她那些資料的藏身地方。
交代完了,狄龍也安心的去了。留下了這些悲傷給這些給他帶來死亡的人們。
白翎久久不能平復心裡的悲傷,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資料突然會跑到那條小胡同裡的狗洞裡去。
司馬宏陵見白翎一臉的不安,問:「翎兒,發生什麼事了?」
白翎說道:「陵,跟我走。」
白翎牽著司馬宏陵的手,向來時的路走去。雪千尋等人留了下來,等著給狄龍辦理後事。
「翎兒,到底怎麼了?」司馬宏陵不解的問。
白翎哽咽道:「是我們害死狄龍的,難道當年的事情還要再死更多的人才能有個了結嗎?」
司馬宏陵問:「你說,我聽。」
白翎減了速度,道不盡的憂傷。說道:「狄龍說他是把資料藏在小胡同裡的一個狗洞裡,我想他一定是被人追殺,才會弄成這樣的。不然的話,怎麼會草草的把資料放在狗洞裡。」
白翎這一說,司馬宏陵終於明白。原來是有人不想讓羅家堡的財產歸屬給人知道。那麼只要知道現在羅家堡的財產在誰手上就有可能挖出當年的所有參與者了。
白翎與司馬宏陵邊走邊在小胡同裡尋找狄龍所說的狗洞。
白翎在拐角處突然看見一個黑影,從黑暗中閃過。在黑影離去的地方,狄龍所說的狗洞已經被人撬開來,白翎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人將資料劫走,司馬宏陵也知道白翎的想法,追向黑衣人。二人在屋頂上交鋒了。
白翎趕緊去看狄龍所說的位置,已經什麼也沒有了。白翎心裡暗叫不好,如果被拿走了。那麼線索就斷了啊。
司馬宏陵在與黑衣人糾纏的時候,將他臉上的黑巾車扯了下來,是連伊豪。
三人皆是一驚,司馬宏陵在連伊豪分心的時候趁機將他手中的東西搶了過來。
司馬宏陵怒道:「你不是真正的連伊豪?你到底把他怎麼啦?」
對,他不是連伊豪,是鎮將。莫離身邊的第一護法。、
鎮將冷笑道,說:「我費盡心機想在你們身邊,沒有想到還是被你認出來了,沒錯,我不是連伊豪,真正的連伊豪已經死在兩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