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票哇!俺是情緒化嚴重的狐,要票票鼓勵!…… 野蠻男的恐怖笑聲令阿芳醒神,心道遇上變~態了!可惱阿欣神經病復發,不報警還胡扯……不好!我們被囚禁了!一定還有別的歹徒!
她當機立斷施展對付變~態分子的高招:閉眼扮屍體。
野蠻男笑聲一頓,驚懼大吼,張嘴咬向她的香肩。阿芳破功,慘叫連連。
阿欣心道碰上這麼個瘋子,怕是不反抗也送命!於是牙一咬,舉起椅子砸向野蠻男。
不幸她換上的新娘裝太寬大,腳下一打絆跌了個狗吃屎,沉重的樟木椅脫手,砸向榻邊案幾,幾上茶壺彈跳而起,幸運地砸在野蠻男的腦袋上,小子頭一歪昏過去了。
阿芳掙扎著將他掀翻在地,見沒人衝進來,意識到只有他們三人,當下惡向膽邊生:「打死他!」
阿欣爬起身,復舉樟木椅,不巧野蠻男是臉朝上。
望著那張酷似高伯元的臉,她下不去手,於是咒罵一聲扔了椅子,揀起被野蠻男掉在榻上的手機,定睛一瞧,果然沒信號。
榻畔亂扔的衣物中有條長繩,她揀起捆野蠻男。阿芳惱火:「捆個P!勒死他!哈,有劍!捅死他!快快!這叫正當防衛!沒長耳朵啊你?!」說著話打譜自己動手,但剛附體行動不靈,而且身體被施~暴,腰酸背痛坐起身都吃力。
那頭阿欣已捆好野蠻男,抹了把汗,將阿芳扶靠在錦被上。這位猶在勤力洗腦:「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犯罪懂不懂?!MD干死了,給我倒杯茶。」
阿欣決心讓好友接受現實:「沒有水。聽我說,我們穿到古代了!這裡是什麼情形我還沒弄清楚,所以那男的不能殺。」
阿芳瞪圓眼:「你小說看多了呀?!」
阿欣也瞪眼,阿芳現在的模樣只有十四五,披頭散髮跟鬼差不離,拿鏡子給她照照,准嚇死她!遺憾的是新房裡沒銅鏡,不過有也作用不大,這麼暗淡的光線,銅鏡只能照出模糊的影子。
這當口阿芳已經冷靜下來,在她眼中阿欣笨妞一個,碰到這種事只有自己拿主意。
顧不得失~身的痛苦,她拖住阿欣的手,盡量溫和道:「用腦子想想,我們是掉到藏霞觀地下室了。別緊張,這個地下室有一部分在地面,你看那窗口,有光線透進來。藏霞觀遊人很多,只要我們能引起別人注意……該死!遊人一般不會來後院!你快找找,應該有門出去。呃,那不是門嘛,快看看能不能打開!」
阿欣依言走到門邊,伸手一試,果然跟她估計的那樣從外面鎖死了。
她不由歎了口氣,回首道:「出不去!阿芳,也許你是對的,可這傢伙講的是北宋語言!還是把他弄醒問問話。」
阿芳一怔——劉欣的父母是教古漢語,她應該不會弄錯,但……
「別傻了,正宗粵語都溶合了很多古漢語的音。看這流~氓的身材,準是古代中原人的後裔,因為生活在山裡,一直保留著祖宗的語言。」
阿欣沒法說服她,走到野蠻男身邊,搖了搖他的肩。
對方沒反應,想起電視裡的高招,她掄圓巴掌扇了過去。野蠻男驀地怪叫,一蹦而起,身上麻繩如紙繩唰唰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