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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歹徒大概被艾滋病嚇到了,放了阿欣的纖~足,跑電腦邊,抓起鼠標動了兩動,屏幕亮,失蹤的文檔回來了。
就聽歹徒用抑揚頓挫的聲音朗讀:「又是一年春來到,長街像姑娘們花哨的長裙日日翻新。最靚麗的亮點是帕米服飾店……」
阿欣大驚:都說寫廣告文案的收入高,這傢伙別以為我是寫廣告文案的!於是急切打斷:「這是阿芳讓我寫的練習稿,我是寫詩歌散文的!」
「是嗎?」歹徒拖長語調,一對俊目四下打量:「寫詩歌散文也能謀生?了不起!原來是大作家,失敬了。請問MM,你的筆名是什麼啊?」
阿欣慚愧,文學作品她到目前為止只在市報上發過幾首詩,靠阿芳養著。當下叫嚷:「就叫劉欣!房子是喬芳租的,她也是打工的,是月光族,我們真的沒錢……」
此女長髮已弄亂,縮在沙發中,說不出的可憐。然而歹徒欠缺憐憫心,撇著嘴聽阿欣滔滔訴苦,末了勾唇一笑:「劉小姐憑什麼認定本人是入屋打劫的?我這張臉很像壞人嗎?虧你還寫服裝店,我身上的衣服認不認得出?一件外套,你們一屋的東西抵不上!」
阿欣雖然見識短淺,衣服好壞多少能看出。但某男的話並沒能令她放下心來,眼前帥禍不是劫匪,就是目的不明、來歷不明、能力不明的三無人員,特級危險警報拉響!
帥禍眉頭大皺:「劉小姐,你這付表情很打擊我耶!我弱小的心靈受到傷害,你要對我進行精神賠償!」
阿欣給逼急,長髮一摔:「你到底想幹啥?!」
帥禍身朝前傾:「審問?能理解。遙想我年輕時,見到陌生人,就認為是心懷叵測之輩,以為隨便往哪一站,我就能抓壞人申張正義。不幸現實太殘酷,撞來撞去只能撞上不好不壞的灰色人物,所以你也不要期待過度。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司徒凱,是喬芳的大學校友兼男朋友,來探喬芳,現在加上討好你,省得你在喬芳面前下藥。」
阿欣傻了一下,帥禍撐死了二十七八,他「年輕時」是多大?我跟喬芳同居一年多,從沒聽說過什麼「司徒凱」!哼,阿芳的人生目標是綁個有錢佬嫁了,姓司徒的果然是黃金男,阿芳能不大吹特吹?就算是校友也肯定是路人甲!
這麼一想,她芳心大定,站起身趾高氣揚道:「喬芳下班才回來,麻煩你自己去她單位!不會連她在哪上班都不知道吧?對不住,我趕著去採訪。」一邊往牆邊找鞋子。
司徒凱好像聽不懂辭客令,笑嘻嘻道:「奉勸你不要穿高跟鞋了,穿羽絨衫應該配波鞋。第二你再扭了腳,恐怕不會有像我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替你按摩。」
阿欣一滯,趕緊抓了雙波鞋往腳上套,一邊納悶,剛才腳扭得那麼痛,現在竟一點感覺都沒了!嗯,姓司徒的是練家子,我還是別得罪這傢伙。
姓司徒的邪笑一聲,得寸進尺將她往懷中一攬,兩眼含情脈脈:「親愛的,去哪採訪?我送你一程。」
阿欣再度驚慌胸悶,司徒凱的手還偏亂~摸,居然無恥地扯開她羽絨衫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