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宵清夢殤千年 春色正濃,奼紫嫣紅迷人眼。 第三百一十七章 相互在勾引!
    「臣妾還是那句話,只要臣妾能做到的,萬死莫辭。」郝聽手指在狗尾巴草上摩挲著,這也是自己的機會。

    「不用萬死莫辭,就是想妹妹再皇上枕頭邊上美言幾句。」王衍端坐好,甜甜地笑。

    「皇上準備立後了,本宮挑明了說,對於這個後位本宮不在乎,可是本宮要為玨兒將來考慮。你明白的。」

    郝聽當然明白,可是郝聽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臣妾明白,明白天下當娘的苦心。臣妾願意為娘娘說上兩句話,可是娘娘也欠臣妾一個人情,臣妾眼皮子也淺,也想現世就報。」郝聽也甜甜地笑,雙目明亮。

    王衍握住郝聽手,「妹妹,姐姐是真心喜歡你,如果不是在這皇宮裡,咱們一定能成為好朋友。那妹妹什麼時候需要姐姐還這個人情?」

    郝聽起身,將王衍一縷散落的頭髮別在耳後,「時候到了,不用說,娘娘聰明絕頂的妙人兒,自然就知道了。」

    「那好,本宮就告辭了。你敬我,我自然也敬你。」王衍起身,朝樓下的宇文玨溫柔道:「玨兒,回去了,和母妃告別。」

    「母妃再見!」

    「福親王再見!」

    郝聽目視著母子兩的轎子走遠。

    夜已經很深了,宇文治應該不回來了。

    郝聽沐浴之後,將簾幕放下,也不要櫻桃守夜,將衣衫全部脫掉,點起亮亮的燭火,對著巨大的銅鏡,一根一根地朝身上扎針,由於自己施針,多有不便,有的沒有扎到穴位,疼得郝聽齜牙咧嘴,絲絲吸氣。

    等針全部布完,出了一身的汗,郝聽長吁一口氣,回身,就看見宇文治安靜地站在簾幕處,也不知站了多久,眼睛黝黑,表面卻浮著一層灰,霧濛濛的,看不清楚眼睛裡到底有些什麼。

    郝聽心狂跳,張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心一下一下的幾乎從嘴裡蹦出來。這麼晚了,宇文治怎麼還回來?也沒有人通稟,櫻桃死哪裡去了。

    郝聽紮著針,雖然不是密密麻麻,也算是銀光閃閃,像一隻尖刺稀疏的小刺蝟,戴著這些針,渾身又不著寸縷,郝聽想要蹲下身子行禮,自己不看也能想像有多可笑。

    郝聽呆呆地看著宇文治,宇文治也呆呆地看著郝聽,良久,宇文治過來,「還需要扎多久?」

    「不紮了。皇上您怎麼來了?」郝聽開始拔身上的針。

    「朕難道不能來嗎?」宇文治冷冷地看著郝聽一根一根地拔針。

    一旦宇文治用「朕」,談話就沒有辦法繼續了,郝聽笑:「只是臣妾沒有想到這麼晚了······」

    「痛嗎?」宇文治站在郝聽面前,手指從細細的針眼上撫過,微涼的手指帶起一陣戰慄,「不痛的,紮在穴位裡,就是麻麻酥酥的。」

    「哪裡不舒服?怎麼不告訴我?也不宣太醫。」宇文治拿起架子上一件綢衫將郝聽裹起來,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郝聽自發自動地依偎過去,靠在宇文治懷裡,「沒有不舒服,這個是促進血液流動,養顏的。您忘了,臣妾就是司藥啊。」

    「是嗎?」宇文治不鹹不淡地反問,郝聽因為心裡愧疚,又想著王衍的人情,主動地將唇印上宇文治的,宇文治唇涼涼的,眼神也是涼涼的。

    郝聽心一橫,翻身趴在宇文治身上,宇文治也不動,郝聽按著宇文治平時愛撫自己的步驟一步一步來。

    先解開宇文治發,手指插進去溫柔梳理著,唇從宇文治的額頭出發,滑到濃密的眉毛,掃過濃黑的雙眼,來到高挺的鼻樑,停在薄薄的雙唇,伸出舌尖一遍一遍描繪著,宇文治的呼吸有點急促。

    郝聽又轉到宇文治耳朵,輕輕朝裡面吹氣,然後含住宇文治耳垂,慢慢舔舐著,不輕不重地撕咬著,宇文治呼吸激動了,但是人不動。

    郝聽疑惑地看著宇文治眼睛,宇文治眼裡的冷意消失,流動的都是綿綿的情意,帶著鼓勵。

    郝聽一鼓作氣,解開宇文治衣領,手指探進去,在宇文治胸前凸起上繞圈,有時候揉捏,宇文治的肌肉繃緊了,雙手抓住床柱子,呼吸粗重。

    郝聽突然飛快地朝宇文治眨一下左眼,然後低頭含住宇文治的胸口那點紅,吮吸著,宇文治倒吸一口冷氣,低低「啊」一聲。

    嗓子嘶啞,「郝聽,你是在勾引我嗎?」

    郝聽嘻嘻地笑,「那勾引得到嗎?」

    「歡迎之至!」

    還沒等郝聽做完全套的勾引,宇文治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壓住郝聽,按著郝聽勾引他的步驟重新做了一遍,郝聽笑道:「皇上,你在勾引我嗎?」

    宇文治也嘻嘻地笑,「那那勾引得到嗎?」

    郝聽也學著宇文治的口氣,「歡迎之至!」

    宇文治將郝聽放在自己腰上,在郝聽胸上咬一口,「今天你來做女王!」

    郝聽憑著本能的指引,原始的天性律動著。

    兩人都沉迷於對方的身體,同時攀到了最高峰。

    這一晚,郝聽壓根沒有提立後的事情,先哄著宇文治高興。

    第二晚,宇文治早早就來了,臉上都是笑容,目不轉睛地瞧著郝聽。

    郝聽笑道:「皇上,您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

    宇文治嘴角挑起,眼裡一抹流光閃過,「因為朕知道了一個秘密,所以高興。」

    「知道秘密,有什麼高興的?」郝聽覺得事情不對,宇文治笑得過於濃艷,好像是戴在臉上的面具。

    「皇上知道的秘密越多,皇位才能做得越穩。你不想知道這個秘密嗎?」宇文治隨手拿起郝聽放在床邊的繡活,那璀璨的紅色,那欲滴的綠色,一叢蓬勃的草。

    郝聽道:「臣妾對別人的秘密不敢興趣。」

    宇文治低頭細細看著那叢草,眼裡都是恨意,「這是什麼花?」

    郝聽瞧一眼,「不是花,野生的雜草。」

    「野生的雜草?」宇文治低低地重複一遍,某些場景在腦海中浮現。

    「繡這個幹什麼?」宇文治帶著點希冀問道。

    「不幹什麼?打發時間。」

    宇文治將郝聽抱起,吹了燈,「打發時間有更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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