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雲姣不能抑制,發出大聲的呻 吟,外面的宮女塞住耳朵,面色緋紅,太監們渾身像被螞蟻一樣咬著,顫抖不已。
從太陽還沒有落山,一直折騰到半夜。
史雲姣都不知道自己高 潮了多少次,身體軟得像一汪水,軟軟化開。
宇文治起身,俯頭似笑非笑看著史雲姣,「滋味如何?」
史雲姣神智都不是太清醒,臉上生著紅潮,目光迷離,看著宇文治,伸手摸下宇文治臉上的一滴汗珠,指頭放在嫣紅的唇裡,慢慢吮著,嬌媚橫生。
宇文治伸著雙臂,任由桃枝穿上衣服,桃枝羞紅著臉,不敢看宇文治健壯的身體。
宇文治穿好衣服,站在床邊,兩指捏著史雲姣下巴,「朕還有奏折要看,你睡吧,養好精神,明晚朕再來!」
出了鸞鳴宮,宇文治回了大德殿偏殿,自己一個人常住的地方,吩咐沐浴。
將伺候的宮女都趕出去,一瓢一瓢的水朝頭上澆,就是用冰冷的井水,冰冷的井水澆到身上與灼熱的肌膚相遇,幾乎能夠聽到吱吱的響聲,像是生肉放到滾熱的鐵板上。
自己不就是那一塊生肉嗎?
宇文治痛恨聯姻,痛恨聯姻去獲得權勢,可是不聯姻怎麼辦?
自己原來就是一個空殼子,儘管表面是富麗堂皇,要想不做那個傀儡,那個身後牽著線的傀儡,必須要忍,要忍!
線牽在太皇太后手裡,牽在楊家手裡;牽在高家手裡;牽在張家手裡;牽在史家手裡。
要想掙斷這些線,必須要強大,強大到任何人都匍匐在自己腳下。強大之前,即使做那板上的生肉也要忍。
沐浴完,宇文治覺得自己乾淨很多。
思緒也平靜下來,剛剛心裡那種暴虐和嗜血的渴望也淡下來。
宇文治望著面前被水汽蒸得模糊的銅鏡,唇邊綻出奇怪的笑容,殘忍快意,在銅鏡上寫著「史萬歲」,到底誰是萬歲?
對史雲姣肆虐,從身體和精神上好像都是一種侵略和佔領,更是一種摧毀。
要盡快讓史雲姣懷上孩子,讓史萬歲放心,讓宇文冼死心。
宇文治從大德殿出來,信步走著,夜裡的風很涼爽,似乎吹到人心裡,讓人無端的平靜。
常躬知道皇上的脾氣,不敢跟得過緊,遠遠地尾隨著。
宇文治苦笑,皇帝是天下最不孤獨的人,什麼時候周圍都是人;可是皇帝又是天下最孤獨的人,心懷天下,卻什麼人也不能放在心裡,也沒有什麼人把皇帝真正放在心裡。
可憐可笑!
不知不覺竟走到了觀滄閣,門緊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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