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追隨著他,而他的目光卻追隨著你。我真的嫉妒你,我沒有辦法不嫉妒你,有時候恨不得你死去,今天為什麼不走?郝聽你知道嗎?你失去了唯一的機會,自由與你擦肩而過你卻不知道。
我是心甘在這宮裡陪著他,哪怕只能看見他一個背影或是一片衣角。陶櫻側頭,嘴咬住枕巾低低地笑,也好,郝聽,有你陪著我,日子也許會好熬一些。
郝聽掏出鑰匙開門,心情又好了,嘴裡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鎖剛打開,門就開了,郝聽被一隻胳膊拖進去,門忽地關上,郝聽被抵在門上,脊背撞得生疼。
一張臉貼近,和郝聽額頭頂著額頭,左眼扣著左眼,右眼扣著右眼。這一系列動作太快,這時,郝聽才想起驚叫,「啊。」很短促的一聲,立即掩住嘴,郝聽知道是誰。
陶櫻聽到郝聽短促的驚叫,忽地坐起身,又頹然躺下,自己能幹什麼,難道衝過去麼。
郝聽僵硬著身子,宇文治也沒有進一步動作,郝聽感覺皇上的睫毛觸到自己眼皮,屋內較暗,但是能看見皇上幽幽的眼睛閃著寒光,裡面一頭嗜血的猛獸揚起前爪,就要作勢撲出,殺氣就像強弩射出的箭,將郝聽牢牢釘在門上。
宇文治薄薄的鼻息噴在郝聽臉上,有一股酒味,是梨花的味道,應該是梨花釀。
郝聽活動全身的肌肉,但是只動彈了眼皮,垂下。
宇文治冷冷道:「看著我。」聲音裡有重重的怒氣,就像昨晚的響雷,馬上就要炸開。居然連朕都忘了用!
「你喝酒了?」郝聽愣愣地,怯怯地。
「嗯。你嘗嘗?」宇文治唇壓在郝聽唇上,舌尖抵在郝聽唇瓣間,郝聽抬眼看著宇文治,眼睛裡殺氣淡一些,但是依然一瞬不瞬地瞧著郝聽,似乎要看進郝聽靈魂裡,郝聽不動,宇文治眼睛危險地半瞇,裡面的光尖銳,宇文治手慢慢移到郝聽脖子上,一點一點加力,收緊。
郝聽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很快伸出舌尖在宇文治舌頭上一卷就縮回來,宇文治稍微離一些,「嗯?」手還掐在郝聽脖子上,好像郝聽回答不上來或是錯了,立馬就要將郝聽掐死。
「梨花釀!」
宇文治手放下去,郝聽忽然「撲哧」一笑,宇文治皺眉,「笑什麼?」
郝聽越發笑得不可自已,眼睛彎彎的,眸光晶亮,如碎了的一湖月光。
郝聽小心翼翼瞥一眼宇文治,又瞥一眼,宇文治眉頭已經成了「川」字,郝聽趕緊道:「剛剛,特別像癩······青蛙吃蟲子。」差點就要說成癩蛤蟆。
宇文治一怔,然後明瞭,眼裡飛快閃過一絲笑意,試著繃緊面皮,無功,眼裡笑意擴大,嘴角也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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