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郝聽回頭,那宮女已經走遠,只見一個淡淡的背影。郝聽要追上去已經來不及,喊道:「姐姐,等我!」那宮女走的越發快,背影一閃就不見了。
「姐姐,等我。」虛弱地迴響一聲,便被空曠吸收了。四顧無人,郝聽有些害怕,又不知道往哪裡走,輕輕敲敲虛掩的院門,壯著膽子問:「有人嗎?奴婢是觀滄閣當值宮女郝聽,特來取書。」
無人應答,但是原本黑漆漆的屋內亮起一星火光,在窗戶紙上輕輕搖曳著。
郝聽鬆口氣,推開院門,走進院子,小徑兩邊的花圃花早就開敗了,只留有一些枯枝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指向天空,高高低低的枝幹,在院門昏黃的燈籠照耀下,光影錯亂,猶如鬼怪。
郝聽戰戰兢兢地走到正屋,雖然屋內人看不見,郝聽還是福一福,「奴婢郝聽,觀滄閣當值宮女,特來取書。」
還是無人應答,郝聽只好推開門,剛推開,就被一股大力扯進屋內,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猛地推倒牆上,一聲驚呼還沒有出口,唇就被另外一個溫熱的唇堵住,接著屋內的一點微光,郝聽只能瞧見自己眼前的一雙濃黑的眼眸,如一塊晶亮的黑水晶,妖邪魅惑瘋狂,黑水晶裡映著自己驚恐的雙眸。
那人和郝聽對視著,唇上動作卻是粗暴,郝聽掙扎,可是兩隻手被那人一隻手捉住,腿腳被抵在牆上,那人整個重量都壓在郝聽身上,郝聽動彈不得。
那人一隻手捏著郝聽下巴,在郝聽唇上輾轉親吻吮吸,郝聽突然明白,眼前這人是誰。
郝聽不敢呼喊,也不敢咬他,長長的睫毛一眨,一滴眼淚滾下來,那人唇稍微離開一點,嗓子裡有壓抑的低低笑聲,復又壓過來,舌尖在郝聽眼下一卷,便將那滴淚吸了。
眼前那人眼裡的黑水晶裡忽然如水般蕩漾,波紋圈圈逸開,波紋中冉冉升起一朵妖異的蓮花,郝聽有點暈,怔怔地盯著那朵蓮花。
宇文治嘴角一勾,心裡那股狂躁好像找到一個出口,便是唇下這兩片柔軟的唇,細膩美好,如一口甘甜的水井,吸引自己索取更多。
郝聽的眼淚有點鹹、有點澀、還有點甜,宇文治的唇沾著郝聽淚水又壓到郝聽唇上,如一把火烘烤著宇文治,鼻息粗重,舌尖在郝聽唇上游弋,描繪著郝聽唇形,一邊又一遍,一個君王在巡視自己領土般天經地義。
郝聽想要抗拒,半是不敢,半是受了蠱惑,身體發軟,瞪圓著眼睛,睫毛蝶翅般扇動,宇文治將郝聽兩隻胳膊環上自己脖頸,一隻手托著郝聽後腦加深這個吻,一隻手遮住郝聽睜著的眼睛,郝聽慢慢閉上眼睛。
兩人唇舌相抵,呼吸相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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