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那樣麼?」一身紅衣的男子用他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摩挲著手中的玉飾,更是顯出富貴俏公子的風範。
「回主子,還是那樣,風止樹停,就好像植物一般,不動不說話。」匯報的人看著眼熟,仔細一看,居然是楚思派出一直照顧在怡晴身邊的小丫鬟黃鶯。
「呵呵,你家主子對她也算是『煞費苦心』了。」是的,那個女人大概是恨他入骨了吧,否則怎麼會想起來和自己合作?
「主子的事情,奴婢不敢妄議。」小丫鬟深知自家主子的陰狠。
「呵呵,你主子有個好屬下。你去吧。」紅衣男子微笑著慢慢品嚐著手裡的敬亭綠雪,可是那笑容卻讓小丫鬟有著看到地獄修羅的恐懼,沒來由的,危險。
送走了小丫鬟,紅衣男子已經來到了庭院。
「冷一你看,我的紅千葉長的可好?」層層疊疊的花瓣簇擁著金黃色的花rui,在水池中連著接著,密密麻麻的厚重綠葉映襯下紫紅色的重花瓣更顯得嬌艷動人,可是即使這樣「接天蓮葉無窮碧」的畫面也僅僅是給眼前的人做了陪襯。
紅衣男子眸似朗月,眉如峰劍,俏挺的鼻樑下一張薄薄的嘴唇煞是鮮艷,輕輕佻起,似笑非笑中讓人有著征服的yu望。本來蜜色肌膚的人也許不怎麼適合艷麗的大紅,但是唯有他穿在身上卻是那麼的合體和熨帖,無處不彰顯著著男子絕色的容貌和不俗的風姿。
「冷一,你怎麼還是那麼不愛說話?」男子輕笑,就已經有人撐開了傘幫他擋住六月這灼灼的日光,富貴人家的公子享受的果然非常人所能及呀。
「冷一,你說這麼熱的天怎麼就還是沒把你這塊冰給融化了呢?」男子來到涼亭,迅速有人準備好了茶水和糕點,小心伺候著。
「有話便說。」冷一果然人如其名,恐怕比冰還冷。別人都已經說了這成十上百個字了,他卻短短的只回了四個字,簡單利落。
「呵呵」男子輕笑出聲,隨即轉身,「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紅衣男子回身緊緊盯著冷一,「你說真的有人能分出這雄兔和雌兔麼?」
還記得那個人在楚思壽宴的時候,那樣篤定的口吻:「原來是富貴人家的俏公子呀!」帶著輕佻,透著瞭然,那樣輕易的就看透了自己的偽裝,那自己一直以為無人可比的偽裝。
「一般人不行。」冷一還是延續他的風格,簡單乾脆。
「呵呵,那就是說,看透了的都不是一般人?」的確,她不是一般人,何止不一般,恐怕是相當的不簡單了。
「清幽,我要救她!」言辭懇切而堅定,但是卻也帶著讓人不易察覺的卑微和懇求。
——時間地點轉移——
「事情怎麼樣了?」稚嫩的聲音響起,卻有著不容人忽視的威嚴。
「回,回主人……」下面的人顯然嚇得已經抖索的說不出話。
「啪!」小小的巴掌帶著不可思議的力度打在那人臉上,「苗一,你說。」聲線更加冷酷,座上的人臉色也更難看了。
「是,主人。楚思想要為那女子換臉,請來了鬼醫,鬼醫說欲先立避險破,故而那女子現在容貌盡毀。」苗一如實回答,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他主子周邊氣壓的降低。
容貌盡毀!座上的人似乎難以置信的在心中吶吶自語!楚思,你好狠的心!
呵呵,不過你想給她換臉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我們苗疆最擅長這些,毀了容貌又如何?我照樣能把她復原了,更何況,換臉,貌似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或許加上失憶會更好。
那男子彷彿看到了什麼極度美好的畫面,嘴角笑意盈盈,融化了艷若桃李的面龐——
今天一更,飛魚在很努力的寫文文,而且非常想一天三更,一天更上一萬字的那種;但是無奈發現自己是在不是那塊料,所以只能幾天一更,希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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