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說我的心像玻璃杯單純的透明如水就算盛滿了心碎也能輕易灑掉裝著無所謂我用手握緊一隻玻璃杯心痛的無言以對就算再灑脫笑的再美心碎了要用什麼來賠拈一隻小小的玻璃杯盛不下太多淚水多一點愛就多一點疲憊灑掉一些給自己放飛那輕輕巧巧的玻璃杯
總是太容易破碎盛下了淚水就盛不下嫵媚究竟誰湮滅了誰誰又能體會
是呀,楚思,我們到底是誰湮滅了誰呢?
感覺到身體上趴著人的異動,怡晴無意識的扯開嘴角劃出一抹笑容。
「啊,恩~」怡晴承認自己不是聖人,從來自己只是世俗凡間的小小女子一枚,即使曾經渴望的人離開了自己,自己也不過是選擇了放zong。所以即使那人那樣的憤怒,弄疼了自己的時候,自己也沒辦法忽視那異樣的感覺;現在身上的人更是深深的刺激著自己,如他吩咐的那樣:好好伺候。呵呵,當真是諷刺呢。
放縱,abondoned,一個被拋棄的人(abondon)加上-ed,這詞還有放dang的意思。呵呵,在美國呆了那麼久,第一次覺得這詞怎麼這麼適合自己呢?
還記得那晚,楚思那樣憤怒的嘴臉,他將自己粗魯的拉上chuang,毫無溫情可言的刺入自己體內,那樣的無情傷害該是怎樣的疼痛?說實話儘管自己千帆過盡卻也從未得到夠男士的如此待遇。
以前基本是一夜qing,無所謂是誰,只要盡歡便可,所以沒有粗魯;如今的自己身在女子為尊的國度,那樣的粗暴更是無法想像,這裡的男人實在是太纖細和被動了一點。
——地點,位置轉移:傾情宮——
「小晴,你說過你會一直愛我的。」楚思匆忙的吻上怡晴you人的唇,伸出舌頭與她的共舞,急切的想要譜出美妙的旋律,讓怡晴一點喘息的餘地都沒有。
「啊!思,你太急了。」那樣的匆忙,忽略了愛fu和親暱,直接的動作弄疼了怡晴。
從來都知道楚思是不缺女人的,而且自己在他身上看到的更多是21世紀男人的陽剛與力量,所以從來不曾追究過他什麼,只要他現在愛的是自己便好,不是麼?
可是這樣急切的楚思對於怡晴來說是那樣的陌生,他彷彿禁YU許久,看到自己就好像魚兒見到水一樣,找到了發xie的源頭。可是怡晴更覺得這樣的楚思陌生,不在於YU望,更多的是那深藏在眸子裡的不安,這樣的不確定一直折磨著他,讓他憔悴,讓他疑心,這樣的楚思,說實話,怡晴是深深心疼的。
「小晴,我愛你,我真的愛你。」當夜深人靜,萬籟寂靜的時候,楚思深深的看著眼前沉沉睡去的女子深情低喃。
自己承認今天的自己太過於異常,可是只要想到她和林若初,自己的心就比針扎還疼,雖然看不到血xing但是卻是嚴重的內傷,這樣的事情自己不願開口,自己更明白,如果說出去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自己為她可以廢盡六宮,可是她卻背著自己依然瀟灑,難道真的是人不風liu枉少年?稀月大陸上的女子皆是如此,她們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呀!
「啊~!」身下的異動將怡晴的思緒拉了回來。
好像又換人了,這回的尺寸好像更大了,怡晴禁不住想。
低頭,只看到一個黑黑的頭顱。想要動動手指卻傳來「泠泠」的鐵鏈的聲響。對呀,怎麼忘了,自己現在可是四肢都被鎖上鐵鏈了呢。
也許是感到自己「伺候」的主子有所動,還在忙碌的男子抬起了臉,他的臉龐正對上怡晴的目光。
還是個孩子。這是怡晴第一次看到這臉主人時的想法。
的確,眼前的男子說是男人,還不如說是男孩。白淨的肌膚因為汗水的洗禮而閃爍著晶晶亮光,一張心形的小臉儘管還有這未退的情yu,但是也不難看出臉主人是個清秀小佳人。
呵呵,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不算wei瑣男童?怡晴淡淡的搖了搖頭。
一雙大眼睛帶著些許的困惑和疲憊直直的看入了怡晴的眼裡。
笑笑,「你不累麼?」怡晴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無縹緲,一點女子該有的力度也談不上,可是不知怎的,就這樣讓男孩直愣愣的停下了動作。
「呵呵」怡晴感覺到腿間的東西輕笑出聲,男孩聞聲,「刷」的臉就紅了。
自己該想到的,男人的yu望哪能是說平息就平息的,即使對方只是個男孩,可是在這個異世他也該是為人夫,為人父的年紀了。想到這兒,怡晴又笑了。為自己這樣的自身難保還有心情關心一個青樓男子,更為這男孩子此時尷尬的臉紅。這樣的年紀又是在青樓,想來jie客的日子也不會短了。
一會兒,那些青樓男子們果然不再靠近怡晴,就連她身上趴著的男孩也已經做起了身子,唯有yu望還埋在自己的雙腿間。
不過也無所謂,他們也不過是受雇於楚思,這樣曖昧的姿勢對誰都好。
轉了心思,怡晴也不再理會他們,又兀自的回憶起當時的事情。
自己為什麼回來這裡呢?
呵呵,男人的權威果然是不容挑釁的。家裡那3個,因為是小男人,所以時常用吃醋來表達他們的情緒和對於自己的所有權;而楚思不一樣,自己怎麼可以忽視了他是個那樣具有侵略性的男人!他是勃勃的野心家,所以他篡權奪位;他是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義,所以他豢養後宮;他更是眼裡容不得沙子,愛了就義無反顧的瘋子,自己怎麼可以讓他捉jian在床?!
是的,捉jian在床!即使自己明白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可是自己和金若軒的關係卻是無法否認的!
當自己醒來看到楚思那好像要吃人的眼神時自己就明白了:終究他們還是輸給了彼此的不信任。梅若還是給自己下了藥。
不過那時的自己還是有點慶幸的,幸好金若軒現在還是侍衛身份,即使讓宮人們看到兩個女人躺在一起有些詭異,不過總好過他們認為楚思的頭上戴了頂綠綠的帽子!雖然是掩耳盜鈴,但是至少對思的傷害會減小一些。
楚思都不知道當自己看到這樣的情形時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他們相愛,他們依存,他們曾經親密無間,他們此刻更是相依相伴。這樣的苦命鴛鴦為什麼要在自己眼前上演這樣的戲碼!為什麼明明有了親密愛人還這樣的引誘自己?難道將那個高高在上,豢養後宮的yin蕩男人狠狠踩在腳下就是他們所謂的報復和計劃麼?!
那麼,楚思不得不承認,他們成功了!
這個面容平靜還無波瀾卻依舊艷麗四射的女子就那樣輕而易舉的拿走了自己的心!不,不對,其實自己的心本來就是屬於她的,難道不是麼?
從十六歲第一次見到她開始,自己的心便已經不再是為自己跳動,胸腔中的每一下震動都是因為有她——那個在別人眼裡一塌糊塗,但是在自己眼裡卻耀眼任性的女子!
這個現在用極其憤恨和不屑的眼神盯著自己的俏麗男子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擊碎了自己一直以以為傲的自信心!因為他漂亮的贏得了這場勝利!當自己要自己的愛人在自己為她精心佈置的宮殿中等待婚禮的時候,他卻這麼輕易的將她待到了chuang上!
天知道當自己看到這樣兩個人相擁而眠的情景自己的腦子是怎樣的爆炸!天旋地轉,眼前昏暗!若不是因為當著這個男人的面,自己要保持自己理應的自尊和驕傲的心,自己現在恐怕真的會沒有一絲站立的力氣!
不對,自己是有力氣的!否則自己怎麼會憤怒:「既然你喜歡這樣的下賤身子!那好呀!我就多找幾個陪陪你!」只有自己知道,這樣冰涼的語氣下隱藏著自己如何支離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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