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找到大地,人們都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我們的女主怡晴卻已經勤快的忙碌開了。
不一會兒,就看見她滿院子的亂跑。
「凌,凌,快開門,快看們!」怡晴興奮的聲音自遠而近,那清亮的女聲是凌齊峰熟悉的。
「等,等一下。」聽到喊聲香兒急忙下了床,匆匆套上一件外套出來開門。
門剛打開,香兒就覺得一陣風過。
「凌,凌,快起來呀,起床了。」原來怡晴誰也沒理徑直跑向了凌齊峰的臥室。
「什麼事呀,這麼早。」凌齊峰徐徐的撐起身子,揉著惺忪的睡眼,粉白的面頰流露著孩子的純淨。錦被滑落,衣衫半開,那細緻柔滑的肌膚就這樣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好一副人間絕美圖呀。怡晴讚歎。
可是凌齊峰似乎什麼也沒有意識到,大腦還在迷糊狀態。
「晴,這麼早把人叫醒到底要幹什麼呀?」毫不掩飾的語氣中分明有著撒嬌的意味。此時的凌齊峰褪下狐狸的保護色,比雪凝落更勝上幾分。這一切無一例外的不在刺激著怡晴的感官。
「恩」凌齊峰悶哼一聲,不等他掙扎,唇已然被人堵上。
都說心動不如行動,怡晴就是行動派,早凌齊峰一步已然欺身而上,將凌齊峰那感性的聲音吞食進腹部,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攪拌著月桂的青草香,即狂野又細膩地舔噬著他的每一個味蕾,攪拌著每一處柔軟,侵佔著每一個位置,感受著他清晨那未睡醒的甜美。
怡晴的唇舌一直佔據主動,就連手下也沒有閒著,熟練的隨著凌齊峰的曲線逐漸下滑,那炙熱的手掌撫過的地方,凌齊峰覺得好像自己在燃燒一樣。
「恩~」凌齊峰發出如貓兒般細碎的呻,吟,手下也不輸給怡晴。
沒過幾分鐘凌齊峰已然被怡晴寬衣殆盡,可是凌齊峰這裡卻突然遇到了死結。
「恩~哼」凌齊峰氣惱,晴今天的衣衫為什麼這般難脫?
怡晴見他惱羞成怒的可愛模樣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此時,院子裡就傳來了竹雅和雪凝落的聲音,「香兒,王爺和凌王妃在嗎?」是竹雅,這樣清明,真不愧是上山採藥的主,人家都歷練出來了。
好死不死的這個時侯來,怡晴的興致被打斷自然有點小脾氣。算了,還是正事要緊。怡晴強壓下欲,火,拉起凌齊峰幫他穿好衣服,走到了院子裡。
「雅兒,雪雪,你們來了。」怡晴看到自家夫君,剛才的不快一掃而光,興奮的向他們撲來。
「心主」雪凝落還是那樣溫柔。
「嗯。」
「堂堂一個王爺是越來越沒有樣子了。」竹雅忍不住小下打擊了一下怡晴。
「是呀是呀,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為了讓你們看我不做王爺的樣子。」怡晴一本正經。
「什麼?!」眾人驚訝。
看著他們的表情怡晴就知道他們是誤會了。
「呵呵,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你們的妻主今天是不是有什麼特別呢?」說著怡晴在原地華美的轉了個圈圈。一襲長裙就這樣拖拽在地,蕩起層層波紋。
「這~」眾人這才注意到怡晴的不同。
只見她一襲鮮亮的金色衣裙,曲線畢現。金色眼影,粉面桃花,僅僅是站在那裡卻讓人覺得異常鮮活,這大概就是人說的「以靜制動」的最高境界了。
「怎麼樣?很奇怪嗎?為什麼都這樣盯著我看?」怡晴此時已然化身成純潔的天使,睜著那純淨無辜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夫君們,可是那眼中閃過的笑意卻暴露了她的真實想法。沒辦法,誰讓她在他們的眼中讀到了驚艷,讀到了絕色,讀到了清秀獨絕,讀到了濃濃眷戀。
「不是,很好看的。」雪凝落率先紅了臉,沒辦法,誰讓幾個夫君裡就他年齡最小,閱歷最淺,更是熟讀《閨訓》之類的作品,所以也就是最好騙的一個。
「是很特別,就是不知道晴今天怎麼想起來穿上這衣服了。」凌齊峰不得不承認異世的衣服實在太新穎,太美麗,也太具誘惑了。
「嗯。」看著曲線畢露的怡晴,那白,皙的肌膚就能這樣和空氣去親密接觸,讓竹雅都有一點嫉妒空氣了。是的,自己雖然天天見到怡晴,可是要算真正的親密也謹此那麼一回。現在的她穿著這樣暴,露,於自己就是天大的考驗,真是不知道一向自詡清心寡慾的自己什麼時候也有了這樣濃烈的渴望。
師傅說若愛上一個人會為了她,會柔情含笑彎了眉梢;為了她,會略施粉黛換了顏色;為了她,會放下多年的堅持;為了她會心甘情願奉獻一切。自己可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雅兒怎麼可以這麼冷漠呢?我熬了一夜做了這件衣服還不是為了你。」怡晴沒有得到竹雅的誇獎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不甘心。都說「女為悅己者容」,誰不希望自己在深愛的人眼中是最美麗的那個呢。即使清淡如怡晴也不可免俗。
怡晴腰肢扭動,伴隨著她的動作身體鈴鈴作響,他們這才發現怡晴的胳膊上,腳踝上,都帶著銀鈴,它們隨著她的移動叮咚作響,悅耳如山泉擊石。
「怎麼樣,我設計的衣服還不錯吧?」怡晴眉似遠山多秀麗,眸如秋水多靈氣。膚如凝脂多粉暈,腰如細蜂多野性。看迷了眾人,撩動了男人們那深深的情愫。
怡晴慵懶的躺在貴妃榻上,斜倚著竹雅,全身仿若無骨一般肆意的把重量加給竹雅。隨著雪凝落遞過來的水果,怡晴才懶洋洋的擺動起自己的腰肢,輕搖柳動,盡顯絕代芳華。
「謝謝雪雪。」怡晴肆意的展現著個人魅力,張開嘴趁著雪凝落送水果的機會,伸出靈蛇一般的細軟丁香,邪肆的劃過雪凝落那細軟的手指。而後舔一舔唇,「嗯,真甜。」
那動作是赤luoluo的挑,逗。那神情是赤luoluo的勾引。那張臉上寫滿了調戲的意味。怡晴腰肢彷彿有靈性一般可以肆意扭曲擺動,將親親夫君的目光都鎖在那點了金粉的肚臍上,時而狂野呼喚,時而欲拒還迎,時而羞澀顫動。
冰肌藏玉骨,衫領露su胸,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別有一番妖嬈的精緻。
他們素來知道怡晴是美的,尤其在女尊的國度,怡晴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即使是絕色的男子在她面前也頂多打個平手。可是今日的怡晴卻好像特別的誘惑。
「對了,晴還沒說為什麼這衣服是為了竹弟所做。」凌齊峰的記性可是出了名的好,他可還記得某人在剛才還在向竹雅表功,說什麼衣服是為他所做。
「呵呵,這個嘛。」怡晴傻呵呵的笑,就知道凌不會放過自己,想躲過他這隻狐狸可沒那麼容易。
「是呀心主,這衣服美則美矣,可是要做成親的衣服卻是不合禮數的。」雪凝落自然瞭解怡晴的想法,其實他也知道竹雅是心主早早定下來的人,而且早就那個了,可是不知為何卻遲遲不曾提婚嫁的事情。於是雪凝落乾脆提了出來。
「呵呵,雪雪真聰明,這衣服我可就是為了婚嫁準備的。」說著還不忘挑釁的看了眼凌齊峰,那意思就是「我就是為雅兒所做,你怎麼樣?」
凌齊峰見她挑釁也不惱,優雅的伸出手指端起茶杯細細品味,「嗯,真是好茶呢。」內斂的氣質在這一刻盡顯。
怡晴頓覺無趣,凌齊峰怎麼不理自己呢?自己還是喜歡他張牙舞爪的樣子,雖然有點頭疼,可是那樣的他特別真實,讓自己能感受到濃濃的在乎,甜在心裡。
「茶雖然好,可是也要人會品呀。」說著凌齊峰意味深長的看了怡晴一眼。
「你確定要用這個做喜服?」凌齊峰確認,就連雪凝落和竹雅也是看向自己。
「這個嘛。」怡晴看他們著急自己反而是不著急了。
「可是你確定竹弟能結的開?「凌齊峰略帶曖,昧的看向怡晴。」我跟了你這麼久今早不也被這衣裳的解法給難住了。」凌齊峰大言不慚的說完話繼續品自己的茶,卻羞紅了雪凝落和竹雅的面頰。
誰也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懂凌齊峰的暗示,難怪今早過來的時候他們那麼久才出來,原來竟然是這樣。
真是的,那麼早叫自己來自己卻在裡面逍遙快活。竹雅不禁氣惱。
看雪凝落和竹雅都面色不善怡晴真有好好收拾凌齊峰的衝動,可是現在的當務之急卻是怎麼樣把兩位夫君勸好。
「呵呵,今早是個誤會,絕對是個誤會。」怡晴趕忙解釋。
看大家都不理她,討了個無趣。靈光一閃,轉向竹雅,「雅兒,我是真的為了你才設計的這衣裳。難道你不想知道這衣裳是幹什麼用的嗎?」怡晴可憐兮兮的拽著竹雅的袖子,努力晃動著自己的胳膊和腳踝,試圖讓銀鈴的聲響吸引親親夫君的注意。
「算了,你說那是幹什麼的吧。」即使竹雅知道怡晴是裝的,可是就是狠不下心,見她這個樣子自己就心軟了。
「那好,我說了哦,這衣服呀,我是用來查案的。」怡晴一句話震驚四座。
「你要穿這個查案?」
「查案和這衣服有什麼關係?」
「怎麼可以?」
齊齊的三聲在同一時間發出,怡晴得意。就知道自己的親親老公心疼自己,別看剛才鬥嘴有多凶,可是一提到查案他們各個都緊張的不得了。
「當然不是了,我這身衣服是專門為男子設計的。上次雅兒一身犯險幸虧有風,要不然後果可真的可堪設想。怡晴只要想起那天會有人把雅兒帶走自己的心就不可遏止的慌亂。都說你們愛慘了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愛慘了你們。
「所以這回我專門設計了這衣服,如果讓頗有姿色的男子穿上,相信那個色魔一定會再次行動的。」調查了這麼久還是沒什麼進展,怡晴已經準備引蛇出洞了。
「心主是想讓其他人穿上著衣服引誘他人?」雪凝落驚訝。
「是呀。」怡晴隨口應著。
「不行!」竹雅堅決反對。想自己還是一個身有武功的男子尚且會無力自保,倘若讓其他男子遇上怡晴怎麼能保證別人的安全。都說醫者父母心,竹雅的心是最善良的了。
「大家稍安勿躁,相信晴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到底是狐狸,凌齊峰見怡晴信心十足的樣子也明白她有自己的打算,自己可不相信自己的晴會不負責任的讓其他人以身犯險。
「呵呵,還是凌瞭解我,來,獎勵一個。」說著在凌齊峰的臉頰上就是一吻。
「難道你們以為你們的妻主我就這麼冷血嗎?我可捨不得讓嬌滴滴的男子們冒險,再說要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我可是難辭其咎,那我心裡還不難受死?」怡晴沒有發現現在的儼然一個在夫君面前撒嬌的幸福小女人模樣,怎還見當年那冷酷無情的林氏大小姐。
「可是不讓男子去,難道讓女子假扮?」雪凝落也跟著怡晴的思維努力思考。
「當然不是了,那色魔禍害了這麼多男子,是男是女相信她一眼就辨認的清楚,再說男子在體態和行為上和女子還是有很大差異的。」怡晴其實也想過自己假扮,可是後來還是否定了。
「那你怎麼~」凌齊峰也被弄糊塗了。
「這個麼,閃人自有妙計。」怡晴呵呵一笑,做了個保密的姿勢。
「算了,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凌齊峰首先放棄了打破沙鍋問到底。
「不過我還要說一句,那個,青樓我可是還要去的,當然是為了查案,查案哈。」怡晴賠笑,沒辦法,誰讓自己娶了三個醋罈子。
可是自己已然感覺很幸福,樂在其中——
為什麼沒有新留言,鬱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