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邸竹雅早已經換好了一身的衣裳正被雪凝落和凌齊峰圍著聊天呢。
「雅兒,凌,雪雪,你們都在呀。」怡晴本來有點頭疼這個案子,可是一看到家裡面這溫馨的場景一切煩惱就盡數散去了。
「心主(晴)回來了。」凌齊峰和雪凝落高興的打著招呼。而竹雅只是害羞的看著怡晴,默默的,包含了無限的深情厚誼。
「是呀。」怡晴本來因為安慰金若軒有點灰暗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再看竹雅的樣子真是忍不住逗弄他。
湊近他們,靠近竹雅,一陣清香進入鼻腔,是屬於竹雅的味道。
「雅兒,你身上是什麼香氣呀,怎麼著麼香?」怡晴說著還故意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曖昧地距離讓竹雅一陣臉紅心熱。
「有什麼味道呀,不過就是一般的香料。」想到下午的事情竹雅臉色微紅。早知道這個府裡沒有秘密,可是洗澡是凌王妃吩咐的,換好衣服雪王妃居然也過來了,還拉著他說什麼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弄得自己難以自處。一會兒凌王妃也來湊數,真是弄得他無所適從。
而聽見怡晴這麼問的雪凝落和凌齊峰卻也都閉了嘴偷笑,雪凝落更是用略帶同情的眼神望著竹雅。沒辦法誰讓他們的妻主就是這麼愛逗弄人呢,以前貌似雪凝落也被問過類似的問題,鬧了個大紅臉,原因無他,就是這香料的問題。
處子經過初夜一般王府的奴才們都會準備上洗澡水,而那洗澡水中更是加了消疲解痛的一些珍貴藥材,所以沐浴過後身上會沾染有一些些草藥的香氣,所以怡晴才會有此一問。
「是嗎?」怡晴可不相信用了草藥竹雅會聞不出來。
「不是這樣還能是什麼。」竹雅自然知道怡晴的意思可是就是要將極力否認進行到底。
「可是我怎麼聞著和雅兒平常的味道不一樣了呢,難道雅兒也開始……」怡晴笑得好像偷腥的狐狸,話說留一半。
而竹雅知道下面的準沒有好話也沒有接這個茬,雪凝落和凌齊峰聰明的選擇了沉默,本來大家以為話題就會告一段落,可是此時偏好不好的插了個人進來,誰呀?自然是小乞丐月蝶嘍。
「姐姐,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竹哥哥身上香的,味道不一樣了?」月蝶也是一個人閒著無聊剛好看見大家都在一起於是也跟著來湊熱鬧,碰巧聽見了一些話。
聞言,竹雅臉紅,怡晴無奈。自己說的話雖然有「調戲」的嫌疑,可是那畢竟是暗的,怎麼什麼話一到這個月蝶嘴裡就變成明的了呢,而且他說這話還真是可謂童言無忌了。
「沒什麼,我們也是隨便胡聊的。」雖然怡晴是很想逗弄竹雅,可是那畢竟是夫妻之間話,還是不適合外人聽,更何況月蝶還是個未成年少年,有些話怎麼能當著他的面說呢。於是怡晴只好急忙打馬虎眼,轉移話題。
「那姐姐剛才說的難道竹哥哥開始,開始什麼了呢?」月蝶還真有許三多的精神不拋棄不放棄。
「這個,呵呵。」怡晴鬱悶呀,這個月蝶聽什麼話不好,偏偏聽得都是夫妻間的調情。其實怡晴是想說,「難道雅兒也開始塗脂抹粉,討妻主歡心了?」可是現在是怎樣也說不出口了。
「我看姐姐是不想說吧,那就算了。」月蝶也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聞言大家也只是淡淡一笑。
又和大家笑鬧了一會兒便散了,感受著其樂融融的氛圍,有家的感覺,真好,怡晴心裡默默感歎。
可是即使在家怡晴也絲毫沒有忘記自己要查的案子,這不,雨就來匯報了。
「雨,有什麼新發現?」
「回主子,屬下發現了屍體有被拖動過的痕跡,正好證明了主子說的那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知道了。」怡晴淡淡的回了一句,對於此自己已經看出來了,現在需要的是其他的線索。
「還發現了什麼?」
「回主子,屬下們在很隱蔽的地方發現了腳印。」
「腳印?」難道這回的挑釁這麼明顯,大膽到連腳印都留了下來?!怡晴思索。
「什麼樣的腳印?」
「回主子,腳印很淺像是練武之人留下的,而且此人應該是個男子。」雨如實匯報著自己勘察現場知道的消息。
「男子?」怡晴愕然。現在自己處理的可是姦殺案件,除了受害人怎麼又多出了男子?
「還有什麼發現?」怡晴到底是經過風雨的人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看來這件事情比想像中的還要複雜,這人不僅是姦殺男子,甚至可能是有組織的。這個就太可怕了。
「回主子,更奇怪的是案件現場只有出去的腳印沒有進去的腳印。」雨不明白一個男子是如何帶著沉重的屍體而不留下進入的腳印的。
「沒有進去的腳印?」怡晴有點糊塗,似乎和本案沒什麼關係才對。不過因為現在沒什麼線索,所以能發現的都是線索,自己要按圖索驥。
「下去吧」怡晴需要整理思路,重新思量這件事情。
「那屬下告退。」雨一個飛身已經離開,卻只見怡晴一個人盯著桌上的筆墨紙硯發呆。
現在京城人心惶惶,對老媽的統治也不是什麼好事。甚至在知道自己徹查此案的時候還故意讓自己發現了幾具受害人的屍體。明顯的挑釁呀!
思及此怡晴的眉頭緊皺了。
是夜,怡晴一夜未眠怎麼也想不出來這個案件中唯一發現的奇怪的地方,那個沒有進來的腳印的線索似乎也理不出什麼頭緒,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怡晴想不明白。
「想什麼呢一直不睡?」怡晴雖然很安靜可是那幾不可聞的幾聲歎息讓凌齊峰明白自己的晴並沒有安睡。
「在想案子。」畢竟和竹雅還沒有成親,怡晴不希望其他人看低了竹雅,所以夜裡並沒有去竹雅那裡休息。
「那個案子害了那麼多男子自然不是簡單的,怎麼能為了它一夜不睡呢?」凌齊峰是一國皇子,政治覺悟是有的,也明白這件案子在民間引起了多大的震動,自己的妻主擔心是正常的,可是看她如此不愛惜身體還是忍不住勸慰。
「不是不睡,是根本就睡不著。」怡晴在凌齊峰面前從來不藏著業者,因為沒用。聰明的他總是能想辦法知道他要知道的一切,而且怡晴也很尊重凌齊峰,她一直希望有個溫暖的家,有個疼惜自己的強勢的男人呵護著自己。現在穿越到了女尊的國度家有了,凌齊峰在這裡也算的上強勢了,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那有什麼線索我幫你想想。」凌齊峰也乾脆披上了外衣坐了起來。
「就是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些腳印,而且只有出去的腳印沒有進入的。是不是很奇怪?」怡晴據實以告。
「怎麼可能?除非那個人會飛。」凌齊峰是見過自己的影衛是如何帶著自己飛的,所以腦海中有了這個想法。
「會飛?」怡晴思索。
「應該不會,要不然他不是連出去的腳印也沒有了嗎?再說一個男子是沒有力氣托著一具屍體還運用輕功的。」這個也是女尊的特例,在女尊國男子的力氣並沒有女子的大,而且屍體是極為沉重的。
「那還能怎麼辦呢?」凌齊峰也暫時沒了主意。
「算了,你還是先睡會兒吧。」怡晴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在自己的呵護下好好生活,不希望他們沒事就擔心。
「好吧,那你也睡會吧。」凌齊峰心疼怡晴的身體。
「算了吧,眼看天也要亮了,我還要早朝呢,你就先睡吧。」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