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拿手鏈戴在你身上真好看。」雪凝落挑了一個玉珮,同樣是玉雪製作,雖然沒有那個簪子年代久遠但也是稀罕物,怡情倒是滿意。
就在怡情說送雪雪禮物的時候,雪雪那興奮的樣子真是讓人著迷,忍不住吻了一下。
臨了還不忘調戲凌齊峰。
「怎麼,眼紅?要不咱們也來一個?」說著就要親。
「好呀。」凌齊峰倒也不害臊,貼近了怡情就是一下,倒是把怡情鬧了個大紅臉。
這世道男人都這麼開放,沒法混了。
怡情可不是甘願被戲弄的主,輕輕一笑,舔了舔嘴巴,「沒有雪雪甜。」一句話當即氣的凌齊峰暴走。
正在凌齊峰火大的時候一個小孩子撞了上來。
「對不起。」說完就跑了,開始怡晴沒有注意。
突然凌齊峰喊了一聲:「啊,我的玉珮!」
偷盜的老橋段了,怡晴瞭然。「等著」怡晴已經跑開了。
不用雷是因為他們是暗衛而不是侍衛,而且風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身體不適告假了。
「讓一讓,讓一讓。」熙熙攘攘的人流完全阻隔了自己和那個孩子的距離,眼看那個孩子可能就跑掉了。
銀子倒不是大問題,可是玉珮,那是自己剛給他買的,不能丟呀。
沒辦法,怡晴腳尖輕抬,氣運丹田,施展輕功,一個飛身掠過街道的人們,輕輕轉身,一拉,「抓住你了。」那個孩子已經在怡晴的身邊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孩子掙扎著想要掙脫怡晴。
「放你也行,把玉珮給我。」怡晴淡淡的笑,她不想難為孩子。
「你~」大概知道自己今天躲不過去,小乞丐只好自認倒霉的看了怡晴一眼,伸出髒兮兮的小手,「給。」
怡晴剛要拿,就見小乞丐一個閃身,「噌」一下子再次沒入人群中不見了蹤影。
可是這一招對待別人也許還可以,可是對怡晴這招不管用,誰讓人家有著絕好的武功呢,眼力更是一等一的無人可及。
認準小乞丐,怡晴再次追了上去。
「小乞丐,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怡晴仍舊是那樣淡定的笑容。
「做什麼不好,偏偏要當賊?」
小乞丐不屑的仰起臉。怡情也不怪他,畢竟誰要不是活不下去了,怎麼會幹這樣的事情。
怡情怪他是因為他犯了偷界的兩大忌諱。
「你不知道偷盜有『兩不偷』嗎?」
小乞丐還是不說話,可是眼神卻有點不一樣了。
怡情趁熱打鐵,「你說你當小偷也就算了,可是居然連著名的『兩不偷』都不知道。算了,我還是給你講解講解吧。」
怡情頓了一下,道:「『兩不偷』就是指,一不偷玉器,因為玉器很可能是別人身份的象徵或者家族的信物,若是丟失沒辦法補償;二不偷是不偷男人,因為做小偷難免在別人身上亂摸,而男子更注意名節。所以你今天算是全都犯了。」
就在怡情教訓小乞丐的時候,一陣聲音飄過,宛如天籟。
「小姐好見識。」聲音傳來,發出者也隨之而至。
踏行而來的是一位小童打扮的半大孩子伴著一個翩翩公子。
「小姐有禮。」工工整整的一個禮節。
「不客氣。」怡晴並不希望招惹無關的人員,所以生疏而客氣。
「奴家來**是為了一塊玉珮。」即使是帶著面紗已經那以掩飾那絕代的風華,那是怎樣的聲音,怎樣的眼睛,怎樣的身段,怎樣的迷人。怡晴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是個尤物。
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漸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趨蓮步,進退奇容千變。 算何止,傾國傾城,暫回眸、萬人斷腸。
一身當下最時尚的公子打扮本來沒有什麼出奇,可是穿在他身上居然穿出了媚態,一種媚態的美在這個男人身上展示的一點也不顯突兀,反倒更增添了他好像清晨開放的玫瑰,極致的妖嬈和魅惑,讓人心神蕩漾。
怡晴眼中劃過一絲欣賞,好搶眼的男人。
「是這塊嗎?」怡晴信手又拿出一塊玉珮。
接過去放在手心,「是,正是這塊。剛才多謝小姐追回賊人。」激動的樣子讓人知道這玉珮對他是多麼的重要。
怡晴也不去多計較,保持著該有的風度,「公子既然拿到玉珮,那在下也就告辭了。」
「小姐請慢。」
「還有什麼事情嗎?」怡情剛要轉身就看見凌齊峰和雪凝落走了過來。剛來到他們身邊,怡情已經能從他們兩個身上感受到不同的氣息,這大概就是美男見面分外眼紅吧。這和21世紀美女相互成為好朋友會很難是一個道理。
「為了感謝小姐,可否請小姐留客居一敘?」男子發出了邀請。
「不客氣,在下追回玉珮是為了在下的夫室,所以公子不必介懷,至於感謝,在下想就沒有必要了吧。」怡晴急於擺脫現在的情況,怡晴感覺被凌齊峰拉著的那隻手已經被握的很緊了,就連雪凝落一邊的衣袖也在往下拽,怡晴毫不懷疑如果她今天答應了這位公子的請求,凌齊峰這個醋罈子得和自己生氣。
大概是沒想到怡晴拒絕的這樣乾脆,那小童的眼底有明顯的不悅,彷彿在說怡晴不識抬舉。倒是那位公子的神情值得玩味,絲毫看不出他的驚訝,彷彿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看來大家公子果然都不是善於的角色,懂得察言觀色。
「不管怎麼說都要多謝小姐幫助奴家找回了玉珮,還希望小姐能讓奴家表達一下謝意。」說著還用他那雙桃花眼瞟了瞟怡情,彷彿秋天裡的菠菜,這舉動讓怡情冒汗。
MD,這年代怎麼男人都這麼開放,看著人家老公在身邊還不忘了勾引,這年頭人都瘋了。怡情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所處的時代不是古代而是25世紀的未來。
「還是不要客氣了,在下已經訂了雅間準備和夫侍共享佳餚,感謝還是等下次吧。」怡情推諉著。
「這樣呀,那好吧,記得下次哦。」臨了還不忘用他的桃花眼亂放電,讓怡情覺得這男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家公子,而應該是青樓花魁。
「說吧,怎麼追個小賊居然追出了個大美男?」凌齊峰恨恨的說,就連一旁的雪凝落也在望自己。真是鬱悶,難道自己的承諾就那麼沒有份量,讓人好端端的懷疑。
但是怡情也明白自己的花心,所以還是原原本本的和他們解釋了。
剛說完,「真的嗎?」凌齊峰轉著他那狡黠的眼睛,嘴角噙著一絲微笑。
面對這樣的疑問,怡情正想回答「當然是真的」,小乞丐卻先開口了。
「這位姐姐說的是真的。」小乞丐眨著那清澈見底的眼眸。
「哦?」別說是凌齊峰就是怡情也覺得差異,自己抓了這個小乞丐怎麼他反倒幫助自己說話了。
「她抓了你,你怎麼還幫她說話呀?」凌齊峰是敏銳的。
「你們抓了我我是不應該幫她,可是姐姐說能幫助別人就要幫助別人。」小乞丐依舊眨了那雙不諳世事的眼睛,清澈的好像山裡的小溪。
這樣的人怎麼會當乞丐呢?看上去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呀。難道又是什麼落魄貴公子?
就在怡情胡思亂想之際,雪凝落的一聲叫嚷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好漂亮的眼睛。」
「快看,他的眼睛居然是琥珀色的!」
仔細觀察,貌似真的是這樣,小乞丐的眼睛真的是琥珀色的。
其實對於在美國歐洲都轉遍了的怡情來說,琥珀色的眼睛一點都不足為奇,可是對於雪凝落這個長期足不出戶的人來說倒是新奇的厲害,只是沒想到的是就連凌齊峰這個幾乎走遍五國的人也起了興趣,圍著個小乞丐看不停。
被兩人看的不好意思的小乞丐紅著臉往怡情這裡挪了挪,怡情也明白小乞丐的心思,又感激他在關鍵的時候替自己說話,於是也就站了出來。
「好了好了,你們先別看了,讓人家都不好意思了。」這才制止了雪凝落和凌齊峰。
「你叫什麼名字呀?」怡情淺淺的極具溫暖的笑顏展現在小乞丐面前,比較有親和力孩子才會喜歡。
「我叫月蝶,月亮的月,蝴蝶的蝶。」小乞丐及其自豪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怡情黑線。這裡的男人都要把名字叫的這麼女性化嗎?無語中……
「你還有一個姐姐?」怡情繼續誘拐小乞丐。
「你怎麼知道?」小乞丐一臉的防備,看著他這個單純的樣子怡情直想笑。他自己說「姐姐說」,現在居然還戒備自己。看來這個孩子還不是一般的純(蠢)呢。
看著這樣的小孩怡情體內的惡魔分子又開始蠢蠢欲動,嬉笑一聲:「是你自己說的呀。」
「怎麼可能,我什麼也沒有說!」小乞丐斬釘截鐵的望著怡情。
「是你說你姐姐說『能幫助別人就要幫助別人』的呀。難道這不是你姐姐?」怡情解釋。
「哦,也對哈。」小乞丐做恍然大悟狀。怡情徹底無奈,這個小乞丐真是蠢到一定境界了。
「那你能告訴我,你姐姐在哪嗎?她怎麼放心你一個小孩子出來呢?」
「這個呀,我不能說。」
「為什麼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猜對了,他們是什麼落難貴族。
「因為姐姐說不能告訴別人我們住的地方,要不然我們會有危險的。」小乞丐此時仍然是有問必答的好少年。
看著小孩子這樣單純,再者為了滿足夫君們的好奇,還是要想辦法把這孩子領回家,只要他們不是什麼難纏的角色,相信自己還是可以應付的。
於是怡情繼續誘拐。
低下頭保持著溫暖的笑容,「你姐姐那是防壞人的,所以不讓你告訴別人你們的住址,可是你看姐姐哥哥們像壞人嗎?」說著怡情扯出了一個極大的燦爛的笑容,凌齊峰也極度配合,雪凝落更是激動。
「好像不像呀。」小乞丐小聲嘀咕著,怡情趁熱打鐵,「還是嘛,所以你就可以告訴姐姐你的地址呀。」
「這個」小乞丐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們吧。我家就在城郊不願的胡同裡面,最裡面的一家。」
「那你怎麼會一個人出來呢?」按理來說家裡又女子,男子是不會拋頭露面的,而且看上去這個小乞丐也應該又十五六歲的樣子了,到了適婚的年齡更是不應該呀。
不說這個還好,說了小乞丐眼圈就紅了,「我姐姐,我姐姐生了重病需要治療,要不然我也不會偷東西的。」
原來是另有隱情呀,想想也是,要不是真遇到什麼難事,誰會願意做賊呢?怡情不僅對小乞丐起了憐憫之心,聲音更加輕柔,「月蝶,那你帶我們去看看你姐姐好嗎?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上忙呢。」
可能是感受到了怡情的真誠,想著自己的姐姐有救了,小乞丐也積極了起來,「好呀。」
小乞丐帶著怡晴,雪凝落和凌齊峰來到了城郊。
「那就是我們住的地方了。」小乞丐指著一處破舊的已經不能再破的胡同。
進到這裡就有一種進了貧民窟的感覺。到處是一片蕭條,乞丐遍地,都是髒兮兮的樣子,如果說難民還能看得出面黃肌瘦,那麼他們連面色都看不出來了,髒的讓人不願意接近。
「就是這裡了。」小乞丐指著一間類似於屋子卻已經風雨飄搖的地方。
進入其中,怡晴的第一感覺就是昏暗,潮濕。這樣的地方怎麼能住人呢?這是多年養尊處優的怡晴無法想像的生活環境。即使在美國也打過工,可是住房條件怎樣也優越的可以,誰讓她是林氏財團唯一的繼承人呢。
「月兒,你回來了。」一個女中音響起,只是底氣不足,聽上去是長期生病之人。
「姐姐。」一聽女子的聲音小乞丐就走了上去。
怡晴循聲望去,一個乾瘦的人臥在床上,那憔悴的模樣顯然生病已久。這女人應該就是小乞丐的姐姐了。
「這是~」看到自己的弟弟無礙賈子余才注意到了屋裡多餘出來的人。
「在下林怡晴,這是在下的夫室。」怡晴率先做了介紹。
「在下賈余見過林夫人,林夫室。」那床上的人雖然是病情不輕卻是禮數不廢。
「不客氣。」怡晴淡淡一笑,看來此人應該是個讀書人,只是會落魄至此怡晴也沒有探究的興趣。
「姐姐,這位姐姐是來看你的,她說可以幫你治病呢!」小乞丐興奮之色溢於言表,拉著床上那乾瘦的女子說。
「哦?」顯然,賈余愣怔了一下,沒料到這樣的事情。
「賈姑娘不要詫異,我們也是看著月蝶可憐,小小年紀就在外面賣花,所以想幫一把。」怡情沒有說出他當小偷的事情,相信這樣不光彩的事情誰都願意抹殺掉,小乞丐也不例外。
果然在怡情說完這話後就收到了小乞丐感激的目光。
「這怎麼可以?」賈余還要堅持。
「罷了,要不然就當我多管閒事了。」怡情不耐煩的擺了擺說。
「不過我這裡還有一些藥丸你先服下,對你的身體又好處。」說著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要說這藥還是竹雅留給自己的,專門製作成藥丸補身子的,是便宜小爹拿給自己的。
「羽玉年間青花瓷瓶。」賈余在看見瓶子的時候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怡情心裡讚歎好見識,才看了一眼就能判斷這瓶子的年代,真是人才,看來自己今天抓賊還抓出了個寶。
「你們想出去,我想和賈姑娘說幾句話。」怡情想知道她會不會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人才。
凌齊峰他們依言退了出去,屋子裡就只剩下怡情和賈余。
「賈姑娘看上去比在下大,那在下就虛稱一聲姐姐了。」
「不敢當。」
「姐姐沒什麼不敢當的。」怡情擺了擺手表示不在意。
「既然咱們姐妹相稱,那做妹妹的也不隱瞞什麼。說實在的,妹妹看姐姐也是儀表堂堂談吐不俗,相信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家世應該不差才對,可是為何淪落至此?」怡情知道這樣的人心思多,不先挑明了了話題他們是不會敞開心扉的,索性怡情就開門見山了。
「這~」賈余愣怔了一下,實在沒有想到怡情會這樣直接,她還以為要繞多少彎子呢。
「恕在下不便回答。」賈余見怡情如此坦誠也不虛偽。
「姐姐既然不願意說妹妹自然不能逼迫。只是姐姐知道妹妹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嗎?」怡情在慢慢驗證心裡的猜測。
「為什麼?」一瞬間賈余的神情變得極為謹慎,那恐慌是掩藏不住的。怡情皺眉,難道他們真是什麼欽犯之類的,這樣可如何是好。
真是的,自己不管刑部,最近發生的案子都不太清楚。
「那是因為~」怡情故意頓了一下,聲音也瘖啞了不少,淺淺一笑卻沒有了開始的溫度,「姐姐真叫賈余嗎?」
「嗯,什麼?」賈余的眼光瞬間犀利,怡情心下的疑惑更深了。
「你是誰,都知道什麼?」那眼神幾乎能把怡情吞噬,可是怡情畢竟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再說眼前的人就算有什麼殺念也要問問風隨心這一身武藝。
「實不相瞞,在下鳳月九王爺風隨心,今日因為月蝶偷了本王的玉珮,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奈何本王的夫室都極喜歡月蝶,所以本王才來到了這裡。」怡情平靜的敘述著事實。
「月蝶偷東西?!」賈余驚呼出聲,看樣子是怎樣也沒想到月蝶那孩子會去做小偷。不過也是,月蝶的眸子是那樣清澈,簡直能照出他人的影子,就連自己見了也不禁讚歎,這樣的水晶一樣的人怎麼就能去當小偷呢?
「是的。」
「都是我連累了他,好好的一個孩子,若不是我的病他也不會,哎……」最終的一切化成一聲歎息。
「姐姐莫急……」怡情還想說什麼,可是賈余卻打斷了。
「你是九王爺?!」又是一聲驚歎。
「正是在下。」怡情毫不在意賈余的驚訝。想想古代誰能沒事見到王爺,就好像誰能沒事早大街上見到國家主席等人,驚訝不足為奇。
「王爺伸冤呀!」賈余一激動從床上滾了下來。「噗通」一聲驚動了外面的三個人。
「心主怎麼了?」
「晴,你有沒有事?」
多聲的問候最後全部注意力轉移到了小乞丐身上,「姐姐,你怎麼了?」
「賈姑娘。」怡情也著急,想要扶起賈余。可是賈余卻怎樣也不起來,跪在地上磕頭,口裡還念叨著:「王爺伸冤,王爺伸冤。」
一時間場面混亂異常。
「好了好了,那你就說說你有何冤情,本王聽聽。」怡情明白古人的等級森嚴,也就不勉強賈余,任由她跪著。
「晚生原名賈子余,是帝京人士。此次來是為自己伸冤,我表弟死的好慘那!」說著就哭了起來。怡情在女尊世界呆久了真的很少見到,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見過女子哭泣,現在一見還是多少有點不適應。
看來這其中真的有點意思了,怡情興味濃重。
一邊安撫賈子余一邊細細的聽她經講的故事。
整理了一下終於明白了原委。原來這個賈子余是一介寒士,雖然和她表弟情投意合,奈何她舅舅嫌貧愛富,趨炎附勢,看她表弟長得好看起了將男子送給太守當寵妾的心思。結果自然是表弟寧死不從,可也無可奈何。眼看著就要棒打鴛鴦了,事情迫在眉睫,一咬牙一跺腳乾脆私奔算了,等著生米煮成了熟飯說什麼也完了,於是兩人相約子時河邊相見,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意思,總之賈子余依言而去卻沒有見到表弟的身影。正在失望的時候,第二天居然傳來了河岸邊發現一男屍的消息,經過認領就是她表弟無疑。這樣他們私奔的事情也就暴露了,宋家一口咬定是賈子余害死了他們的兒子,太守一看失去了這樣的美人也不甘心,於是這冤假錯案就出來了。
賈子余現在暫時在這裡落腳但是伸冤的意志一直未有所改變,一是為自己討回公道,二來也是要查清楚表弟的死因。
真是自古多情空餘恨呀,賈子余也算是個癡情種子了。
雪凝落三人都為賈子余的故事唏噓不已,眼下怡情只好將他們帶回王府再行定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