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點的怡晴還處在昏迷的狀態,這讓竹雅百思不得其解卻也無可奈何,人說關心則亂果然不假,竹雅不就著道了嗎?
其實怡晴根本就沒病的那麼嚴重,只不過是跟御醫要了點藥製造了這麼一個高燒不退神智不清的表象。本來只想讓那小子心疼,卻不想沒事居然撈到了美人的香吻外加唇舌糾纏,那味道真是不一樣呢,吼吼吼……
那不會被竹雅發現嗎?有人解說,竹雅的醫術雖然高明,可是心智卻單純異常,他初聽謠言已經動了心思,再看怡晴更是痛徹心扉,哪裡還顧得上真的假的,這不就讓怡晴給蒙了。更何況能榮升為御醫的,沒有兩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被精心照顧了幾天怡晴實在是躺不住了。
「雅兒,我們出去走走吧。」怡晴開始撒嬌了。對付這樣明明是小男人卻偏偏要做大男人的竹雅,撒嬌不失為一種好辦法。這就叫做適時示弱。
「不行,你的身體……」竹雅一臉嚴肅,對於這聲「雅兒」卻還是微紅了臉。
「雅兒」怡晴沒等竹雅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繼續自己的撒嬌,「雅兒,你看我都快躺的發霉了,再這麼下去恐怕就要掛了……」
「別胡說!」竹雅一聽「掛了」急忙打斷怡晴的後續言語,這個女人從來不讓人省心,「死」呀,「掛了」呀這些話也天天掛在嘴上,真不知道忌諱。
竹雅本不是迷信之人,更何況自己也是醫術高明,見慣了生死,奈何就是對怡晴特別的上心,生怕再有個什麼閃失。
「那雅兒,我不胡說了,那讓我出門還不行嗎?」怡晴不死心的繼續死皮賴臉。
「不行,外面風大,萬一又病了。」竹雅斷然拒絕。
「這個嘛。」怡晴微一停頓,計上心來。「雅兒,渴了倒杯水好不好?」
「等著。」
結果怡晴把水抿了一口笑嘻嘻的回頭,「雅兒,知道嗎?我遇到過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呢。」那神秘的表情引起了竹雅的興趣。
「什麼?」
「說也奇怪,那天你給我診病,本來我是極厭惡喝藥的,可是後來我就覺得有個軟軟的,濕濕的東西撬開了我的嘴巴,後來我就醒了。你說奇怪不奇怪?」怡晴滿臉的天真無邪,其實根本是個調戲人不臉紅的。
聞言,竹雅的臉登時紅的和豬肝有一拼。見此情景怡晴得意的嘴角揚起弧度,得意極了。
「雅兒,我們出去走走吧。」怡晴繼續她的無賴行徑。
可是此時的竹雅早已經紅透了臉,哪裡還有心思管這個,說了句「我去拿藥」便撇下怡晴離開了。
燦爛的陽光下某人正得意的奸笑……
今天的陽光可真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