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妃不愛:絕情冷棄妃 戰爭的開始 一百七十一章:好好的釋放一次
    兩日來,他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七王爺對他的失望與冷淡,雖然這讓他有些心痛。但為了雪月,他還是忍受了下來。

    同時,他也接到了皇上給他的回信。

    七王爺的冷漠他可以忍受,但父親的這封信卻讓他為之瘋狂。

    上面的每一個字,每一段話,都像一把尖銳的刀,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扎進去後還不說,那把刀子還在一點點的活動著,讓他的心掉肉、流血,疼痛難當。

    「四兒,你讓為父很失望。差不多快六個月了,你自己算算,這就六個月以來,你勝了多少次?難道你以前的睿智,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漸漸消失嗎?為父相信,並不是這樣的。你的能力,為父都看在眼裡,十分清楚,所以,這次戰役,才叫你繼續率兵打戰。可是,你給了為父太多的意外。讓為父每日坐如針氈,畢竟,太多的戰敗已經給國家帶來了創傷,許多地方人心已經開始動搖起來了。原本為父還想,你一定會將局勢改變的,但得知你在軍營中的那些事情,為父竟然已經有了一些絕望。就因為與當初你所深愛的女人有一樣的容貌,甚至一樣的性格,你就掉以輕心了。為父一直覺得你並不是一個輕浮的人,並不會隨便就掉以輕心,被人利用。可是,現在為父卻不得不改變對你的看法。為父不知道你是否已經是沉迷於美色之中,再也無心為國家效力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你隨時可以回來,為父可以去派另一個人頂替你的位置。為父也不想說那麼多,所有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一切的機會,都由你自己把握吧。」

    他靠在椅子上,任由心瘋狂的湧著血。

    他突然有這樣一種感覺:所有人都離他而去了,所有人都不再看好他了,他就像是一個折斷了翅膀的鳥兒,絕望的掙扎著。他只不過是想讓自己的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好好的對他負責。難道,這有錯嗎?他不明白。

    接連的戰敗,父王會難過,他就不會痛苦嗎?他就不會難過嗎?

    他無法再忍受了!他需要真正的釋放!

    他叫來士兵,讓他拿來了一大罈酒。士兵放下酒後,便離開了,站到了帳篷外面。

    他注視著那罈子酒,目光有些神傷。

    良久,他拔開了那封住罈子的紅布。一拔開,一股濃烈的酒香便迅速飄滿了整個帳篷裡面。

    這種濃烈的酒香,讓他低落難過的心情稍微有了一些起色。

    於是,他沒有猶豫,抱起罈子便大口大口的喝起來。那種液體,猛地灌入了他的嘴中,在他的口中橫衝直撞。畢竟不是用碗喝,許多都灑在了衣襟上。但是,他卻毫不在意。這種喝完,更加暢快!更加瀟灑!

    初入口的酒像是一股清涼的甘泉,但過了一會兒後,便變得火辣起來。從甘泉變成了火焰,熊熊的燃燒著他的身體。

    那種灼熱、火辣的感覺,令他頗為享受,不愉快的心情也隨之一掃而空。

    他又抱起酒罈子,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他需要這種液體,非常需要。因為,除了這種液體能讓他解脫以外,就再沒有別的了。

    美妙的液體啊!貫徹了他的五臟六腑,時而清涼,時而火辣。他閉著眼睛,慢慢的感受著這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一腳踏在天堂,一腳踏在地獄。

    有點痛苦,有點快樂。這兩種感覺合併起來後,真的讓人無法自拔。

    一罈子酒,很快就喝完了。

    他「咚」的一聲放下了罈子,靠在椅子上,還在品味著那並沒有完全消退的快樂感覺。

    這時,櫻雪月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趕緊走上前,「王爺,您這是在幹什麼?」

    一罈子酒,顯然將他灌醉了。

    他口齒不清的說著,「來,陪、、陪、、、我一起、、、來、、、喝。」

    「王爺,我這就叫士兵給您拿醒酒湯過來。」櫻雪月正準備離開,卻被他拉住了手,狠狠的錮著。

    「不、、要去,我想、、、、讓、、你陪、、我說說、、話。」他的神志還是很不清楚。

    「好吧,那王爺,我給您拿點水過來。」說完,櫻雪月將他緊錮著自己的手輕輕拿開了。

    這一次,他沒有再攔著。

    一大碗水下肚後,將他的美妙感覺衝散了不少。於是,神志便開始清晰起來。

    「王爺,好些了嗎?」櫻雪月問道。

    他微微的點了幾下頭,「雪月,你去看一下放在桌上的那封信。」

    櫻雪月應聲轉過頭,目光看向了桌子上,果真,那裡放著一張白紙,白紙上面寫滿了字。櫻雪月走近了桌子,伸出手拿起了那封信。

    信上的字,蒼勁又不失圓潤,曲折出圓而用力,顯然不是出自一般人的手筆。

    「王爺,這是誰給您的信?」櫻雪月仔細的端詳著那信上的字體。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櫻雪月點了點頭,開始看了起來。

    看完後,櫻雪月便明白了這封信出自於誰的手中了,是那位堂堂的一國之君!

    「王爺,我看完了。」櫻雪月將手中的信又放回了桌上。

    「你說,父王是不是說得很過分。」他的語氣帶著滿滿的心痛。

    櫻雪月自然察覺出了他語氣中的心痛,也對他心中的那種想法掌握到了,於是,櫻雪月這樣說,「的確是有些過分。雖然您接連的戰敗,皇上難過,難道您就不難過嗎?我覺得,皇上沒有將心比心。王爺,我這樣說會不會太冒犯皇上了?」

    「不會,你只把你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就好了。」他搖搖頭。

    櫻雪月聽了後,便繼續說了下去,「在這種時候,皇上不應該這樣用這麼銳利的話語傷你,應該給你鼓勵和安慰,畢竟,你也很痛苦不是嗎?皇上沒有帶兵打過戰,自然不清楚打戰的那種艱難。如果勝了,皇上自然也開心,什麼都不用做。如果敗了,皇上除了難過外,也不用做什麼,如果真有事,也不過就是處理一下那些人的情緒。」

    櫻雪月的幾句話,簡直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的心裡雖然是好受了一些,但是那種低落和難過,還是如釘子般的釘在他的心上,一時間,怎麼也無法抹去。

    用酒來解脫自己,他已經試過了,如果再試的話,感覺就不會那麼大了。他不滿足,現在,他還要繼續釋放。至於怎樣釋放,他的目光,落到了櫻雪月的身上。

    他沒經櫻雪月的同意,便將她壓倒在了床shang。

    他邊吻著櫻雪月邊想著:也許,他真的如父王所說的一樣,沉於美色吧。

    這樣的釋放,與其說是釋放,不如說是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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