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五日,皇上都沒有讓她回牢房,只是讓她待在屋子裡,哪裡也不能走。反正她又不是耐不得寂寞的人,只待在屋子裡也行。
過了那一夜後,皇上沒有再索取她的身體,還算守信。只是在夜晚中,皇上會撫摸她的身體,會親吻。但總比把身體給他好。
五日過了,四王爺也應該來了,她也應該回牢房了。
「春絮!」她驚喜的叫了一聲,衝進去,一把抱住了春絮,很緊很緊。
「落嫣,你終於回來了,傷,好了嗎?」春絮也高興,任由她怎麼抱。
「我的傷早好了。」我的嘴角有些笑意,但一想到皇上對我的索取,我嘴角的笑意馬上就黯淡下去了,不見蹤影。
「你怎麼了?」春絮似乎注意到我的情緒有了些許的滑落,不如先前那麼好了。
「沒什麼,沒什麼。」我趕緊笑了一下,以此遮掩我情緒的不悅。
春絮又狐疑的看了看我,過了好一會兒,春絮的眼眸中半信半疑這個情感才消失了。
皇上走了,偌大的牢房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牢房裡很髒,牆上都是霉印,老鼠肆意在牢房裡出沒。
她們倚在牢門上。
「春絮,這幾日讓你受苦了。」她略有些愧疚的說道。
「哪裡?他們又沒有對我用刑,我一直都是很安靜的待在這裡。」春絮伸出手,將我因愧疚而握在一起的手分開了,對我笑了一下。
「哦,那我就放心了。」
皇宮大門外,兩輛豪華馬車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行駛,停在大門外。
從馬車上下來的不是誰,而是四王爺和七王爺。
「四哥,你最近待落嫣和春絮好一點沒?」一見面,七王爺問得便是關心她們兩個的話。
「只怕想關心也關心不到了。」他話中有話的回敬道。
「為什麼?」七王爺問道。
「她們兩個由於偷了軍事地圖,被打入大牢,酷刑逼供。」他解釋道,臉上有種看好戲的意思。
七王爺聽到這個消息,表情又震驚又訝異,太多太多。
「怎麼可能?」過了好半天,七王爺才擠出這幾個字。
「怎麼不可能?」他反問道。
「落嫣和春絮不是那樣的人!她們是不會偷東西的!」七王爺猛然之間大吼起來。
「人心難料,你又敢確定嗎?」
「敢!」他很斬釘截鐵的說道,他相信落嫣,他相信春絮,他相信她們不是那樣的人,他相信她們只是被冤枉的。
「好,那我就帶你看看她們,看她們到底承不承認。」說罷,他邁開步伐,向前面走去。反正他來這裡的,除了那麼大戰準備之外,這個就是主事了。
七王爺懷著不信的心情,跟著他走了上去。
繞過了小道,繞過了花園,繞過了宮殿和各種地方,終於來到了牢房。這裡不如宮殿漂亮,所散發出的只是讓人畏懼的感覺與氣息。
「進去吧,她們就在這裡面。」他指了指裡面。
七王爺走上前,往裡面看了看,而後,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這次,換做他走在後面。
左拐一下,右拐一下,又直走一下,才到了她們所在的牢房。
「落嫣,春絮。」七王爺不禁喊出了聲。
她們一起轉過頭,當看清來人是七王爺的時候,驚訝至極,「七王爺,你怎麼來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麼長時間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在牢房裡面。
「是他告訴我的。落嫣,春絮,那張地圖到底是不是你們偷的?偷了可是死罪啊!」他焦急的問道。看到她們蒼白的臉色與消瘦的身體,七王爺很心疼,她們肯定是受了很多苦。
「根本就不是我們偷的,我們以自己的性命擔保。」春絮說道。
七王爺聽了,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他笑了一下,「你怎麼知道她們是不是在騙你?」
七王爺聽到這裡,又有點懷疑了。
「七王爺,不要信他的,信我們的,我們真的沒有偷,我們只是被冤枉了!」她與七王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她的目光裡充滿著信任,這讓七王爺的心動了一下。是啊,人家都信任自己,自己怎麼能不信任別人呢?七王爺將自己的頭抬得恨高,眼眸中不再有懷疑之色,是滿滿的肯定。她和春絮看到七王爺肯定的目光後,都微笑著點點頭。
「七弟,不要相信她們的花言巧語。」他說道。
罷,他走上前,使勁給了她和春絮各一巴掌,「叫你們用花言巧語迷惑別人?那張地圖不是你們偷的,是誰偷的?鐵證如山,還敢狡辯!」
七王爺看到此情景,怒了,「四哥,請你不要以自己的思想而去認為別人說得什麼都是懷的,你太高傲自大了。」
「我高傲自大?七弟,只怕你才高傲自大,隨便相信別人。」他冷笑著反嘲道。
「不,你永遠不懂我們之間。」七王爺的話顯然是把他當成了外人。
「來人,將兩個女子給我送去刑房,我要用刑!」他再也沒有跟七王爺解釋什麼,很乾脆的說道。
七王爺見那侍衛快要走上來了,趕緊說道,「不可以!不可以!」
「七王爺,請你不要阻礙,否則······」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拍了拍手掌,而後,便走上來一個侍衛,將七王爺壓住了。這侍衛似乎是專門為七王爺準備的,七王爺在這侍衛的手下,掙扎都掙扎不了。
「去刑房!」他厲喝道。
「是。」侍衛們齊齊回應,將他們三個人一起壓去了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