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顆腦袋很肯定地向下點三下。
她焉了,聳拉著腦袋不說話。做人好失敗啊……
「咳咳,殿下!」
「不是我幹的,真的不是我幹的啊……」她委屈地抬起頭,「我除了偶爾無聊時喜歡把人當玩具,偶爾把人推出去當炮灰,偶爾弄得人家雞飛狗跳腥風血雨之外,就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我很善良的啊!」
老大,話說這樣就已經很邪惡,很傷天害理了……這完全不能怪我們懷疑你啊!
三人沉默著,嘴角抽搐。
「我太傷心了∼∼∼∼∼∼」她假意拭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指控的指尖指著木羽緒。「尤其是你,小緒緒,太傷我心了!這件事還是你引起的說!」
「我?!怎麼可能?」他愕然,太扯了吧。
「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她卻給了他一個悲哀的表情。「高燒三天把你腦子裡的那段記憶都燒沒了。」
「什麼意思?」三人立即聽出不對勁,包括城光羽也豎起了耳朵。
「就是某些人抓你當人質,威脅我與慕藍斷絕關係,順便拿走」逆十字「用我的名義約人出來,砰的一槍,就這麼簡單。」她手一攤,歎氣,道出十年前的內幕。「可是慕藍命大沒死成,槍口又指上你腦袋,逼我當眾羞辱背棄慕藍。而你呢,被關在陰冷的地下室半個多月,放出來之後就三天高燒不退,那段記憶也就沒了。That-s all。」
三人倒抽了口冷氣。
「這件事我有點記憶,好像那件事發生的半個月裡面真的沒見過你出現,然後回來了你發了三天三夜的高燒……」蒼穹清明驚駭地看著木羽緒。難怪!
「……我不知道,我沒記憶……」木羽緒臉色一白,腦海有模糊的影像閃過,太陽穴隱隱開始疼痛起來。
「小緒緒,別費勁去想,想不起來也許是件好事。」她繼續歎氣。真糾結。「我繼續往下說了。」
「等下,你還沒說那個某些人指的是誰!」蒼穹時雨喊停,眼裡閃著激憤。
「這很重要麼?」她歪頭,她要無視他的發言。
「當然重要……」
「時雨哥,某些人指的是誰就不用明說了吧,在那時候,殿下跟慕藍結盟對誰最不利想一想就知道了吧。」蒼穹晴明按住他的肩膀,搖了搖頭。
「……」蒼穹時雨臉色一白,心裡立即明白了七八分,眼神黯然。
「嗯咳,下文。」她抿唇一笑。「然後呢,我恰巧在慕藍繼位的前天,在我們蒼穹家的舊書庫裡找到了一條關於蒼穹家的不得了的秘密。所以,我跟墨央決定,慕藍的繼位大典之後出國尋找這個秘密的線索。」
「等一下,那個秘密指的是什麼?」包括一頭霧水在內的城光羽的四人,異口同聲地問。
「蒼穹家裡唯一在當家之上的存在。」她把手指放在嘴唇外面神秘一笑。她當初看到也很吃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