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3卷 第110章 永不後悔
    同樣聽著冥兒話句的男人,眼看看無心,又看看影,越看倆人越不自在,最後,林天盟問出了這樣一句話:“能不能告訴我們,什麼是吹笛?它有什麼暗喻嗎?”這話他早想問了。

    自從聽到無心與影間的吹笛二字,感受著倆人間的曖昧暗流後,他就想知這倆人間的小暗語。

    “什麼什意思,就是吹笛。”聲音點硬,極不自然,他有感受到自己燥熱的身子,雙腿也不由的收緊。

    “呵,就是吹笛……”冥兒笑著,念叨著,尾聲長而神秘。

    “然道你知?”魅月挑眉的問著冥兒,說不妒嫉是騙人的,無心與影之間,似乎有著曖昧暖人心的小暗語。

    “我呀……”

    “冥兒——”無心手一伸,本想點冥兒的穴,可她發現無功用,後來她想起了,她沒內力了嘛,呵。

    好在冥兒也沒打算說什麼,只說了倆個字自己就停了下來。

    “心兒說說,那個吹笛到底是什麼意思?”一下子,話題就給繞著這個點不放了,冰玉邪將面貼著無心,唇吻著她的粉頰,而後舌舔上了她的耳珠。

    “恩……哥哥……”身體太敏感,讓她呻吟出聲。

    “說,心兒說答案……”媚惑的聲音,冰玉邪的手也開始在無心身上游移,他想著,晚點再叫來將旭兒送來好了,他們得多與無心過過這樣甜蜜濃粘的生活,好久了,他們都沒碰心兒了,他強烈的渴望她,對她身體的渴望,與對她最真執的愛一般多,一般深。

    要她怎麼回答,然道要她說:所謂的吹笛,就是她要影的暗語,或是影將他的身給她的暗語嗎?無心眼半閉,側過身的摟著冰玉邪的頸項。

    “回房……”吐氣如蘭,馨香彌漫,邀請意盛,讓男人眼眸閃過激狂的驚喜。

    她算回答了,回房之後的事,不就是吹笛的答案嗎?不過無心壞心的想,哥哥他們大概只聽得出她願給他們的意,而後滿腦子只會開始亂想。

    是的,冰玉邪他們只會亂想,步回房的途中,她的衣裳已然被撕碎,大概是無心小築的床榻太小,冰玉邪將無心放在了鋪著長毛毯的地上,伏上無心的身,他吻著她。

    有一絲猶豫,林天盟在看見冥兒在唇印上無心的身子時,他吻上了無心的唇瓣,冰玉邪愛著她的同時,她沒有拒絕冥兒,那麼,她也許已漸接受,但恢復記憶後,今似乎是他們第一次的如此做,但他們也必須如此,如果無心的態度有放松,那麼他們要她更理所當然的習慣與接受,現在他不一定要占有她,但他要愛撫她,讓她自然的接受自己的身上隨時有著多出來的溫熱手掌,對於現在的無心來說,她接受,就是他們的進步不是嗎?

    很燥熱的感覺,她身體的反應好快,是承受不了那些男人的挑逗,指尖傳來的酥麻,無心睜開眼,這次她知是誰在吮吸她的指了,是影,他對她是如此的憐愛,親吻著她的每個小指頭,如吮吸豐盈上的花朵一般對它愛不釋口。

    魅月側坐在無心身旁,眼看著她,眼角含邪笑,他手指在無心身上劃動著,刺激著她,讓她的肌膚跟著他跳動、顫栗,他邪魅的以唇語對無心說著:今日我不會碰你,但我得讓你習慣我們的撫觸著時同而來的親暱。

    是的,他在讓無心習慣,若每次均在等那落單的機會,每次均小心翼翼的害怕她的拒絕,他們何不如讓她一次完全的了解,她就算記得一切,她也可與他們回到她失憶時的生活。

    無聲的唇語,無心看得很清楚,理解得很明白,她緋紅著面的閉上眼,讓她長長黑密的睫毛更進一步的覆蓋她的眼臉,眼臉人微動,卻無一絲排拒的異樣,至她默認的接收他們,她就知會有今日,魅月他們小心謹慎了,但這樣的小心謹慎,也是很多的溫柔與在意。

    哥哥身滑下,已然准備進入她,她的手改環摟著林天盟的肩頭,情欲的來襲,有人激情,有人渴望,有人一直隱忍,有人滿足,有人安心的享受著她嬌媚放任的回應……

    坐在椅上,無心身軟軟,人軟軟,她想,她喜淡定無緒的生活,哥哥他們呢?不,哥哥也喜這樣的生活;那麼魅月呢?魅月似乎也喜孤立;林天盟呢?他只渴望她的懷抱,對外界無求;那麼影呢?她笑;冥兒呢?她仍是笑,她似乎變成了全世界,有她是最大的滿足,可真的有滿足嗎?他們在期待期盼著什麼吧?……

    “在想什麼?竟會眉皺起。”魅月冷冷的聲音,他的眉皺得更緊,似乎可以夾死一只蚊子。

    有嗎?她竟在皺眉,不是在淺笑,無心訝異。

    原來,她有憂。

    “沒什麼,鬼谷聖地你無事需回去看看嗎?”淡淡的聲音,無心坐直了身,那她不知皺起的眉,也舒展了開來。

    魅月的眉皺得更緊了,眼眸有些懾人的看著無心,他想著她的意。

    “你希望我回鬼谷聖地?”

    “不是無心希望,而是看魅月需不需要。”淺淺的回答,同樣讓魅月心思更復雜。

    “不管我需不需要,你希望我回去嗎?若希望,你的意願會是陪著我一同嗎?你會不捨與我之間有能出現的分離嗎?雖然那也許只是很短晢,很短晢的。”

    “呵,魅月也問這樣的問題?無心不回答假設性問題。”

    “若我要你的回答呢?”他有點執著,他拉起了無心,將嬌弱的她禁錮的抱在懷裡。

    “等等,等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後,無心就給魅月答案。”原來她是這般的嬌弱,魅月的雙臂有力極了,似鋼鐵圈,原來,她先初會內功還是占了很大便宜的,有著她現在所不相比的力量。

    “無心很執著,某些認定不回答的問題,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答案。”平素的直說,魅月摟著無心的雙臂收緊。

    “魅月不也很執著,明知是錯路,不該行,仍一路行下去。”仍是很淡的聲音,此時卻有些漠然、淡泊。

    “你對我有惱,有不理解,有心結。”他一直有感受到,她對他的不理解,也許是就那他一手創造的開始。

    若她真不在意,或能如此簡單放下,當日她不會受那樣大的打擊,她應該一直有怪他不該那夜以林天盟的身份與她發生親系。

    問題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波折被淹埋,但它一直存在至今,而至今日,又一直被她的淡漠壓抑沉浸。

    他一直在找機會與她談論,卻一直無法訴說,因未到時候,雖心知話題會將他們好不容易走進的距離拉遠,時至今日,他想說。

    ……

    靜靜的,魅月的話語,沒有回應。

    聽不到回應,感受不到懷中人有異動,魅月揚起冷冽的眉角,他說著:“無心,你知道嗎?我一直妒嫉冰玉邪,你與他之間無任何問題,何時何地,你心底從不曾丟開他這個哥哥。”

    是的,何時,忘記一切前,忘記一切時,記起一切後,冰玉邪始終站立在她身邊。

    “魅月,你說多了。”淡淡的聲音,他們的話題該結束了;一切不是很好嗎?至今時今日,他想說些什麼,他不怕自己不開心不高興嗎?

    隱隱的,她是知他要說些什麼的,因他此時的氣息,與之前不同。

    “無心,那件事,我永不後悔。”呼吸出來的氣息似乎都變得有些冷,讓無心頸間涼涼的。

    “魅月,有點冷,我們回去吧。”

    “你在逃避,我都不逃避你為何逃避,你可以先指責我,那麼你可以怒斥我的聽我會那般做的原,如此你能才真正由心的接受我。”他不怕她將要對他的態度了,人坦然承擔,她如不給他與她自己一個放開的機會。

    歎惜,淡淡的,淺淺的。“說吧,我聽著。”他有話說,且一定要說,那她就聽。

    聽見無心的話句,回想著她的歎息,魅月眼直視的前方,他只是簡短的這樣說著:“我不後悔以林天盟的替身在你不知的情況下占有你。”說了出來,身體也就便僵硬了。

    ……

    “聽到了,還有嗎,你可以一次說完。”

    “為什麼反應如此平淡?你明明很在意的。”聲音很冷,這不是他要的。

    “你說了,我聽了,你該忘了它了。”仍舊是淡淡帶著漠然的聲調。

    “忘了?這就是你的態度,你將它深埋心底,不挖掘,也要我忘記,你這些時日能接受我,就是因你深埋著那件事嗎?如果想著它你就無法面對我嗎?”他不想逼她,可他們不能一直如此的,他得讓她表現出她對他的憤怒,如此他們才有真正如的開始,不是那種有一層隔閡的開始。

    “魅月,你到底想做什麼?”聲音已然有些冷了,“你該冷靜一下,放開我。”

    “不放,我只是要你對我說一句,你此時對我的接受,包含了我對你做的那件事;而我將其視為甜蜜,且永遠不會忘記其間的任何美妙一刻……”

    “閉嘴——”胸口起伏著,無心的手心收緊,喝哧的音調並不高,然它卻讓魅月笑了。

    “呵,對,就是這樣,你有惱,有怒,但你現的的聲音仍太淡漠。”

    “魅月,你到底要聽什麼?”

    “我不要聽什麼,只想聽你說些什麼,可你什麼也不說,如此我只好逼你說。”他們太疼惜她,沒有任何一個人願逼她,不,他們逼過她,讓她崩潰後,他們不敢了,可今日他又開始了,但他認定今日的她已然能承受。

    看看看,他說了他所在意的,她就變得淡漠,原來她一直都有淡漠,就算在嬌媚之後,她仍隱藏著那有隔閡的心。

    他不是冰玉邪,冰玉邪一直要愛,但他的索取太溫和;他不是影,很易滿足,只心底暗然;他也不是林天盟,如他般迷茫的抱著他的依戀過活;冥兒……

    總之,他聽不到她說的那句我愛你,也要深深的體會到三個字,她由心由身而發的三個字,為這三個字,他原承受她的冷然與異樣的眼神。

    “好吧,魅月,我告訴你,我不諒解你做的那件事,如果這是你要聽的話。”冷冷的聲音,無一絲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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