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2卷 第102章 多少折磨
    過了多久呢?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是倆個時辰,再也許只過了半刻鍾,總之,魅月滿足的睜開了眼,他將無心至浴桶中抱了出來,為無心將身子擦干淨,他為無心穿上了寢衣,將無心放在躺椅上,魅月換掉了先前的床單。

    干淨舒爽,隱含著淡淡輕香的床單,是雪白色的,魅月將無心放在上面,床單與無心的肌膚幾乎一色。

    他坐在無心身邊,眼看著無心,手執拿起了無心的發,銀發變青絲,是碧血玉佛的功效嗎?總之,很好。

    繼續的,魅月的手在無心穴位上按捏了起來,他揉著無心的腹部,一下一下的,那對正胎位有好處。

    很舒服的感覺,無心想歎息,可是沒有,她身體沉睡,無法反應,被魅月揉按的麻刺感,最後讓無心清明的心智也渙散,這次,她真的睡著了,身體睡著了,心也睡著了。

    睡得很沉,休息很好,再次醒來,無心看到的是黃燦燦的光芒,是的,黃燦燦的光芒,因此時已是落日時分,無心又睡了近整日的時間,不過也好,可以看夕陽。

    睡的時間太長,無心的餐數明顯減少,她如冬眠的小動物一般食量大減,幾乎漸漸的不再需要吃東西,可是怎麼可能呢?一個人怎能不吃東西,且還是一個有數月身孕的人。

    不想吃,吃不下,被人強帶上餐桌的無心幾乎想逃,可那只是幾乎,也只是想而已,她所做的,是坐在桌前,淡淡的淺淺的吃著那些她根本就不需要的食物。

    是的,她就是有種感覺,她似不乎不需要食物,她似乎營養也很充足。

    “心兒,多吃一點。”冰玉邪抱著無心,夾著菜,看著無心慢慢的動作,直皺眉。

    “恩,無心會的。”她是得多吃,也必須多吃,今晚的菜,是哥哥做的,不過,就她一個人吃的是哥哥做的。

    慢慢淺淺的吃著,直到冰玉邪滿意,無心才被放行,無心想,她今吃東西似乎用掉了她一日清醒時間的一半,等會她餐後散步,過不了多久,她又得睡去了。

    她不能這樣,如果孩子出生,她仍這樣,哥哥他們怎麼辦,她不能讓哥哥他們整日對著睡著的她。

    “哥哥,無心想走走。”

    “好的,哥哥陪你。”將無心放站下地,冰玉邪一手扶著無心,一手理了理無心的衣裳。

    “我也一起去。”魅月說著。

    “我也一同去。”鳳帝跟進。

    “我也一同。”林天盟沉穩的聲音。

    ……

    最後,當然的影、冥兒均跟上了。

    一行人,慢慢的向外移動著,他們偶有交談,絕不會冷場,傲然的男人們對彼此越了解,越是與之交談,越是欣賞對方。

    “當、當、當……”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敲擊聲,所有的交談停了下來,他們尋著聲音的來處,抬眼,遠處的是一抹白色的身影,他靠坐在樹邊,低著首專注著手上的工作。

    那是焰,或說是沈青雲。

    一行人走了過去,卻在離焰還有十數米遠距離時停了下來,那樣的寧靜,那樣的專注,讓觀者不忍打擾,一行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很怪,原來看一個極認真的男子雕塑,竟也可以心沉澱沉醉。

    終於的,那一下一下的雕塑聲停了下來,沈青雲面上顯現笑容,很純淨的笑,很滿足,卻也有點怯怯的味道,他看著手中的木雕,他以指摩挲著,似要那木雕變得更光滑。

    摩挲著,看著,沈青雲側過了頭,他並沒有看向無心幾人所在的方向,他一手隨著他的視線在他身邊側一番摸索,很快的他手中又出現了幾個大小各異的木雕。

    不由的,鳳帝走近,他看到的是什麼呢?全是無心,沈青雲拿在手中的也好,還有他未拿起的仍放在他身側的也好,大小二十多個。

    天!這些都是他一口氣雕塑的嗎?他有多久沒休息了,他手不累,眼睛受得了嗎?

    “焰,該休息了,不用再雕了。”鳳帝習慣稱眼前人焰。

    似不知身邊有人,沈青去快速的抬起了頭,“我雕好了,不用再雕了。”是的,他雕好了,今天的雕好了,明天的從新再開始。

    無心與冰玉邪幾人走了過來,他們漸如沈青雲一般的坐下地,無心手略伸,在那木雕旁拿出了一只笛,很精美的笛,是他做的嗎?

    “這個借我用用怎樣?”淡淡的問著,無心看向手中的笛。

    沈青去眨巴著眼,怎麼一下這樣了?他們怎麼都來了,他剛才太沉浸了,竟沒有發現他們,不過回想,他哪次雕塑不是萬分沉浸。

    “你要吹嗎?不用這個好不好?”輕柔的問著,沈青雲的話語裡有渴望。

    “那用哪只?”

    “這個給你。”手在衣袖中一番探索,沈青雲手中出現了玉笛,碧綠的笛身,有包接過,這就是那只他送給無心的笛,而後又毀去修好了的笛,幾翻輾轉,再次的落回了他的手中。

    看著沈青去送遞出的玉笛,無心接過,放在唇邊,她閉上眼,吹奏著,純淨的空若空谷幽蘭的笛聲,讓四周清明而安祥,讓人視野開闊。

    只吹奏一半,無心卻也停了下來,她說著:“沈青雲,你吹吧。”她不能吹了,她眼睛酸酸的,人也酸酸的,身體在變重,她,似乎又要睡了,她的睡眠時間又變長了嗎?

    看著無心明顯似疲憊,想休眠變重的眼皮,影說著:“無心,吹完。”

    很難得的,這是影第一次對無心提要求,冰玉邪幾人不由的看了看影,但他們均贊同影的話,影是想要推後無心睡眠的時間。

    看了影一眼,無心從新拿起了笛,她靜靜的吹著,只是這次,幾個男人無心欣賞笛曲了,他們眼底添上了一抹憂慮。

    笛音停下,冰玉邪摟抱住無心,他吻著無心的唇,而後將無心抱起,向前行,那是屬於他們的花園,那裡有著他們的花草床,坐在那他與無心曾無數次結合歡愛的花草床上,冰玉邪讓無心面對著他。

    “心兒,愛哥哥如何?”問著,唇角仍舊勾著笑,他知,無心會答應他。

    “恩。”應著言,無心唇吻向了冰玉邪,不碰唇瓣,卻吻著唇角,不吻那頸側的線條,卻輕舔著冰玉邪的喉結,細碎的呻吟,那是哥哥的。

    無心的唇離開,唇角露出淺淺的笑,而後有些不自然,眼神閃爍了一下,她解退著冰玉邪的衣裳,而後解著自己的衣帶。

    哥哥是喜歡她的主動,可今時今日,哥哥想要她的心再強烈,也是不應要她主動的,因怕她累,今出這樣的要求,她知道哥哥的用心,哥哥是擔心接愛著哥哥愛的她會睡著,所以向她提此要求。

    “哥哥想要無心怎要愛哥哥呢?”呵,有點壞笑的味道,無心趴在了冰玉邪身上,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冰玉邪身上劃動。

    她讓哥哥憂心了,她得彌補,她得讓哥哥舒展眉心。

    “心兒認為呢?”笑著,冰玉邪坐了起來,他手向身後倆側撐著,讓他健美的身軀,展現在無心眼前,現在他身上泛著金黃色的光芒,那是夕陽的照射,無心背對著夕陽晚霞,他看著她,她白晰的肌膚如被金光包圍著一般的聖潔。

    是的,無心聖潔,但她此時妖媚,她讓冰玉邪心燥身熱,幾乎想將她撲倒,他們就這樣坐著,倆人的身交錯著,她緋紅著面的以手撐握著冰玉邪的欲望,套弄著的讓它在她掌心變化,甚至主動引導的讓它進入她的身體,不用冰玉邪難耐的挺進,她將自己向前推移,將其整根的碩大玉柱包裹……

    可到最後,冰玉邪眼底除了未退去的情欲,還有著憂慮,為何?因在他與她共舞需索彼此時,無心在吻著他時,仍舊趴伏在他胸口睡著了。

    再而後的日子,沒人放縱對無心的渴望,他們也忘了渴望,他們開始盯著那似隨時會倒地,隨時才初醒又要閉上眼的人。

    這日,無心終於在她略算清明,能支持久一點時開口了,她看著她身邊的男人,淡淡的說著:“都離開吧,外面的世界很大……”然她後面的話沒能說出,就因男人的吼聲與冰冷話語讓它凍結。

    “無心——閉嘴,”齊整的吼聲,“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好傷人的話,好讓他們害怕的話,似在按排某些她無力挽回,力所不能及的事一般。

    他們的身體有在顫抖,逃避了如此之久,問題並沒有解決,只是他們心底的恐慌更甚了。

    “無心,我只要一個你,只要你聽到了沒有——”魅月搖晃著無心。

    林天盟說著:“永遠,你都得陪著我,永遠不許離開我。”他害怕,比害怕自身的瘋狂更害怕千萬倍。

    “你說過你要活一千年的,你根本就沒事,只是睡的時間長了一點,很快就會好的,你還有孩子,你得看著他長大。”冷冷的,影額際手心冒出冷汗。

    沈青雲用憂郁的眼神看著無心,而鳳帝側對無心說:“我欠你的,你得精神好好的看著我償還你一切,彌補你所有的不開心與痛。”她讓他還,是他最大的滿足。

    “小姐姐,跟冥兒回家,冥兒讓爹爹給小姐姐看看,小姐姐只是睡的時間比較長,沒事的。”

    “若是小姐姐現在不想睡了,冥兒幫小姐姐,冥兒可以讓小姐姐不再這樣睡的,可以如以前一般。”冥兒說著,他是可以讓無心如前一般,可那不是治本,那是用念力操控與修改小姐姐的修眠時間,如果小姐姐的長時間睡眠真的有問題,那他的行為是無法根本上的解決問題的。

    “冥兒,你可以幫無心?讓她休眠變得正常?——”冰玉邪驚喜的聲音,有惱有怪,惱冥兒怎能不早說出,卻也提著心口,想著,冥兒真能辦到嗎?

    “哥哥,不行的,冥兒幫不了無心的。”無心不想讓冰玉邪失望的,可她必須說實話,且說得越快越好,因她看到了另幾個男人同樣變得激動看著冥兒的神情。

    她知道,冥兒若說讓她睡眠與清醒時間變正常,那一定是心念術,如冥兒先前控制過她一般,可那心念術,根本與醫無關。

    “小姐姐,誰說冥兒幫不了,小姐姐多想了,冥兒是要以心念術幫小姐姐,調整小姐姐腦中的休眠時間,可何為治本?何為治標?大哥哥魅月不是查了,小姐姐根本無病,無病,冥兒以此方法讓小姐姐恢復正常又有何不可。”

    “心念術?……”魅月念叨著,而後本皺成三條黑線的眉舒展開了,是他笨,是事關己,關無心則亂,他怎忘了,可以對無心催眠,而後調整無心的做息時間呀。

    現在,不需要冥兒的幫助,他就可以做到。

    “無心,是你想多了,我的醫術你信不過嗎?你自己的醫術你信不過嗎?天下沒人能比我們更確定,你根本無事,你睡眠時間長,也許只是懷孕後不同於其他人的懷孕反應,等孩子出生,說不定就好了。”

    “不用冥兒用什麼心念術,我為你催眠可好,給你大腦傳入指令的休息時間,這樣你就與先前一樣了。”

    有關醫術,鳳帝幾人只有聽著,但他們感激魅月的超絕醫術。

    “是這樣的嗎?無心,真的無事嗎?”淡淡的,魅月在自欺,他們一同自欺太久了,怎到今日,她要明說言論時,他們仍是安撫的自欺話句,可是,魅月說的也是事實,她的身體真的很好,她怎麼會這樣的呢?

    突然,無心看到了自己飛揚的發,她想起了她先前的銀絲,想起了她失明時,她擔心妹妹會受她影響的失明,那麼現在,她的嗜睡,會是因為妹妹的關系嗎?事件的因由,會是因發生在妹妹身上發生而連帶的反應到她的身上的嗎?

    “是的,無心沒有事,我保證。”魅月說著,而後將無心扶坐到一張舒適的椅上,他蹲下了身,他執握著無心的手,他說著:“無心,你剛才傷我們的心了,我的眼裡只有你,我的愛很執著,若你有事,天上下地,我一定與之相隨,我相信,那幾個男人也一樣,這是魅月的愛與誓言。

    “如果愛能放下,能離去,能忍受分離,那麼那個人擁有的並不是愛,如此凡俗的甚至可言稱不上情感的東西,魅月不屑提及,此時說出,污了無心的耳,污了魅月的唇。”

    “對你,是刻苦名心、是執愛、是永不言棄、是幸福滿足、是想共享千年永世、是一秒的相偎讓人死之甘願……”

    “如此深刻的情感,無心不是最能體會的嗎?無心不是早能感動感受得去以心相應的嗎?剛才那樣的話,真的是無心說出的嗎?無心故意的?無心想要看我們心痛與憤怒的程度嗎?”他知道,無心會那般說,是擔心自己無法再醒來,連身體對他們的回應也做不到。

    可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心理,他憤怒了,受傷了,傷感了,消沉了,也更為她心痛了,為什麼她的身上總要發生如此多的事?讓她平安幸福不好嗎?是老天妒嫉他們給她的愛太多嗎?是老天妒嫉她太完美嗎?所以總不放過他們的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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