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2卷 第六十五章 尋來百花谷的三個男人
    在地下石室裡,魅月運功調理著自己所受的傷,而影則不語,總是冷冷的,深沉的在想一些什麼。

    “心兒……”摟著無心,冰玉邪的呼喚,帶著感觸與歎惜。

    他是幸運的,他擁有她,而別人男人只能虎視眈眈的窺視著她。

    她明明是他一個人的,是他圈寵的女孩,可珍寶總會發出它耀眼的光芒,總有嗅覺靈敏的尋寶者發現她的存在。

    他不在意清理麻煩,也不懼面對任何人,只怕她受傷。

    哥哥,是強大的守護者;夫君,是寵溺的疼寵者,他們的無憂世界,總闖入一些窺視她的人,他得想想,怎麼一次性的清理掉那些麻煩。

    一次次的戰斗,會讓人很累;怎麼樣,能讓人放棄一樣執著的東西,不再追尋著它呢?

    是讓窺視者消失,還是讓寶物消失呢?……

    冰玉邪思考著他的問題,但在無心面前,一切如常,似何事未發生,魅月與影也不存在一般。

    “哥哥怎麼了?”哥哥的呼喚,帶著有些復雜的東西,她不去猜想,但開始學著與他分享。

    “歎惜心兒的美,心兒總在迷惑哥哥。”啄吻著懷中人的臉頰,冰玉邪的聲音變得挑逗,有點邪氣,有點壞,這是一慣的他,是心兒最熟悉的他。

    “冤枉人,無心明明沒有。”淡淡的,聲音有點別扭,眼皮跟連的垂下,長長的睫毛在她的下眼臉留下一排陰影。

    “還說沒有,現在就是在誘惑人。”冰玉邪將無心抱了起來,他該帶她回房了,他戀上了那張床,愛極了那張床上有她的畫面,她嬌美的身子,在那梅紅色的床墊上,透映出紅潤的色澤,粉嫩粉嫩的美極了。

    身體的移動,無心反射性的摟住了冰玉邪的頸項,而無心不知,她這樣的動作,每次都會讓冰玉邪心痛,因她失明,她才會如此,身體被移動而反射性的抓住某些東西,是一種對外世彷徨與不安的表現,她是在尋找依附。

    步未入房門,冰玉邪低頭吻上了無心,她讓他痛,她也是他的止痛藥,很急切,很激情,讓無心有些難以承受,無心感覺到了風,聽到了樹葉的沙沙聲,她們還沒回房,這裡是在外面,哥哥與她不在後花園,這裡有守衛,有宮中的婢女與屬下。

    一定有人看見哥哥吻她了,可她不推拒,這裡是她最熟悉的冰玉宮,存在的都是讓她安心的人,她只是閉著眼,將身子放軟,那摟著哥哥頸項的手,她也未放開。

    想著,這畫面是不是有些怪,任外人看了,應該像是她環摟哥哥的頸項主動吻著哥哥一般。

    熱切的吻,冰玉邪抱著無心步回了房,“吱呀”一聲,房門關了上去,衣裳一件件的飄落下地,倆人的身子沾上床,身子已然赤裸,被放壓在床的無心,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熟知,但那又怎樣呢,她是哥哥的妻子,床榻之事,本就屬她該習慣的事,且她並不討厭哥哥的占有,從來都不討厭。

    自小她就已然習慣哥哥的手游走留戀她身體的每一處,更習慣哥哥的吻。

    “心兒是哥哥的妻子是不是?”吻著,冰玉邪問著。

    “是的。”隨著哥哥那揉搓著自己**的手,她身子燥熱。

    “那心兒喜歡哥哥的親吻與占有嗎?”似調情的問句,語調壞壞的,心底卻有著說不出的緊張,他在一步步前進,一點點的湛透她,一點點的侵蝕她。

    ……

    無心咬著唇,不知該如何答,她現在是妻子,應該回答喜歡的,這對她來說沒什麼,可她不習慣說這樣的話,別扭著難以發出聲音。

    吻著無心頸項,同時專注的等著答案的冰玉邪半響沒聽到回言,他抬起了頭,看到的是無心咬著下唇的貝齒,眼底閃過暗然,他自問:還是不可以嗎?不言愛,心兒還是無法對他說出半個類似的話句回答嗎?說喜歡也無法說出口嗎?

    罷了,他可以等,他說了,他有一輩子可以等。

    他心痛那被她貝齒欺負的唇瓣。“不許咬,咬破了,哥哥會心疼的。”唇再次吻上了那唇瓣,以舌尖頂開她,在她唇內纏繞,成功的解救了那自傷的行為,不讓她受傷,他卻受傷了,酸酸的,空落落的,有點痛。

    很敏銳,無心感覺得到冰玉邪突來的沉悶,因她胸口也有些堵,不過是一句喜歡,不會很難回答,無心如此的告訴著自己。“……哥哥,無心喜歡哥哥的吻……”冰玉邪吻停的間際,無心如此說著,後面的,她也不知怎麼說了,她只是雙手環上了冰玉邪的腰身,小小的手心,在那精實的背上輕撫,那是無言的邀請與表達。

    臉頰有些發熱,無心感覺到了高升的溫度,那是發自於她,也是來自於那與她緊貼的男人。

    不敢相信,過後是狂喜,重重的在無心的唇瓣啄吻了一下,那俊逸的臉頰,眉角與唇角高揚。“呵呵,心兒喜歡哥哥的吻,哥哥卻不只愛心兒的吻,愛心兒的唇,愛心兒的身體每一處,更愛心兒這個人。”聽到她的喜歡,他就很滿足,但他表達的,是愛,從來都是愛,比喜歡更深更深的愛。

    無心的面嫣紅,她手撫觸著冰玉邪的胸口,沒有亂動,只是柔媚的任冰玉邪吮吸著她的乳,任他將手探伸到她的雙腿間,那修長的指,在她的花瓣內探索著。

    上半身被扶起,背後出現了軟軟的錦被,那是哥哥放的,哥哥讓她坐靠在床榻上,可是……哥哥現在不是要她嗎?怎麼讓她坐了起來?

    “啊——”腿被分開,夾上了那精實的腰身,硬硬的東西,在她私處頂動著,花瓣被指分開,立時被脹滿。

    無心無措了,手抓住身倆旁的床單。

    怎麼可以這樣呢?那羞人的樣子,哥哥這樣要她,不就看著她們結合,看著他將自己一分分的推送入她的體內。

    “不可以……”有點迷亂,無心搖著頭,她手摸索著捂上了冰玉邪的眼。

    “呵呵,哥哥的小妻子,這是在干什麼呢?為什麼捂住哥哥的眼睛?”律動停了下來,冰玉邪也不拉下那小手,只是欲望的抽送停止,額間因隱忍冒出了汗珠。

    “這……”無心不知怎麼說了,慢慢的,她將手放了下來,她將上半身更向後靠,而後拿過身側的枕頭捂蓋住小臉。“隨便哥哥好了,看吧,看吧……”

    有點孩子氣,冰玉邪驚覺的發現,他的心兒,竟也會流露出孩子氣,很嬌俏,很可愛,很嬌媚。

    “呵呵,太可愛了,心兒真的太可愛了……”冰玉邪笑著,先前停下的動作繼續著,一次一次更深的占有,與之結合。

    可愛?哥哥說她可愛?……直至最後,無心腦中不斷的在回想著這句話。

    這不是哥哥第一次說她可愛,可今日她聽著,感覺不太一樣,以前哥哥說她可愛,她只會聯想到美麗的意思,可今日,這可愛,似乎變成了真正字意上的形容詞,可是……可愛怎麼會與她沾上邊,她總是冷冷的,淡淡的,一點也不靈動,可愛,應該是會與妹妹才會有關聯的詞。

    是的,妹妹,想到妹妹,無心記起了回到哥哥身邊後,她遺忘過久的事,她的眼睛,什麼時候才能復明?

    現在一切很安定,一切很好,唯一讓她心有牽掛的,就只有眼睛了。

    一切,真的很安定嗎?回到冰玉邪身邊,所有的就都過去了嗎?百花谷,就沒人尋得到嗎?答案,已然被否定,因為鳳帝與焰,已然向著百花谷而來,而林天盟,更是未落人後。

    百花谷,鳳帝有精衛隊是知其方位的,當初,無心要求鳳帝為她報仇殺了忠叔時,鳳帝曾派精衛隊來過此。

    那三個男人,為什麼來到百花谷了呢?很簡單,他們是沒找到魅月與影,但他們轉移目標了。

    一月前,他們發現,江湖上雖仍有冰玉宮的人在尋找無心,但那主角冰玉邪已然不見,無心失蹤後,冰玉邪是一直游走江湖親身尋找著無心的,無心對冰玉邪而言的重要性,無人不知。

    在沒尋到無心前,冰玉邪怎會在江湖消失,只留屬下漫天尋找?很明顯,那是個障眼法,是欺騙世人的小動作。

    鳳帝他們認定,帶走無心的人是冰玉邪了,因冰玉邪找到了無心,才會在江湖消失,為防他們直接的懷疑帶走無心的人是他,所以他沒有撤回先前派駐江湖尋找無心的屬下。

    這個障眼法用得很好,真的很好,鳳帝他們惱極了,就為冰玉宮那群四處尋找無心的屬下,他們竟忽略了冰玉邪數個月,讓他逍遙了數個月。

    鳳帝前往百花谷,身邊只帶了十人,鳳帝帶的是哪十人呢?就是他第一次在無心小築見到無心時,跟在他身邊的武文大臣與**。

    這些男人,均是認同無心的人,他們熟知一切,無心的出現與變化,他們從頭看到尾,有的甚至有參於中間過程,從頭到尾,在朝中最支持無心的,就是他們這些人,他們是被無心的琴音與無塵淡然收買,無論無心後來變成何樣,一直認定她無過錯的男人。

    他們欣賞認定無心的才情與智慧,認定她是最適合鳳帝的王後,因她收服了那個暴虐君主。

    這些文武大臣與**,是身居高位,但他們此時一樣是鳳帝的貼身護衛,且是最有力的護衛,他們的武藝,不輸任何一個皇家精衛隊的將領。

    跟隨著焰的,仍舊是他焰魔島的十名屬下,火紅的衣裳,冷沉的氣息,他們是待命,聽主公令隨時可上場的戰斗的斗士。

    林天盟的身後,只跟隨了林勇等四護衛,林天盟與鳳帝、焰並非一路人,他們三人雖同路,卻也分倆旁行走,不交惡,也不交好,他們只有在碰到無心的歸屬權時,才敵對激演對峙的畫面,明顯此時擁有無心的非他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所以他們休兵,無交集。

    他們一至的將目標直指向百花谷,而百花谷,此時已然在眼前。

    有戰斗力,但他們並未想好他們在看到冰玉邪與無心時,他們該做什麼,會做什麼,是奪人嗎?不知,對這個提議他們感覺並不太好,但放手,絕對不可能。

    那他們該怎麼辦呢?深思,深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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