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1卷 第三十九章 哥哥……
    “你太狂妄了,江湖與朝朝庭,本相安無事,你卻來插一腳,你要本王毀了你的鬼谷聖地嗎。”當政,天下大勢,任何對江山能造成威脅的力量,他鳳帝均知。

    穩坐帝位,並非簡單之事,守住江山,更非易事,人上人,他所要付出的就非常人所難想象。

    眼前的魅月,報上名,他就知了,如果焰在這裡就好了,焰魔島與鬼谷聖地齊名,焰的武藝,應不在他之下,至少,也在腫伯之間。

    受傷的他,撐不了多久的,魅月如此張狂,連他不放在眼裡,今他一定是勢在必得。

    “廢話太多了,今你的命一同送上吧。”並不亮兵器,魅月的五指並起,豎放身前成刀手狀,手掌如劍一般,直向無心刺射而來,那未縱躍的身形,直線的向前移動,平地漂移,那是極速的。

    看著那刀手,無心知其若落在自己身上,她身無疑如被刀砍中,無形的劍氣,會劃破她的身體,甚至讓她頭頸分家也毫不費吹灰之力的。

    小心的施展出焰所教的輕功,無心以靈動的輕功步法閃避,玉笛在她手中畫出一個又一個美妙的圈,她施展武藝,竟如舞蹈般優美,凌波的步履,身體的旋轉,逍遙似仙,只有那笛揮出時引發的嘯聲,才讓人知她招招是極具威力,不防便可取人性命的。

    “不錯,武藝不錯,沒想到鳳天的王後,武藝竟有此修為。”看著那玉笛揮向自己時帶動的碧綠寒光,魅月贊賞出聲,眼底也冒出激賞。

    激賞,卻也不代表魅月有手下留情,他招招奪命,越攻越急,似等著無心無力招架。

    終於,無心步履變亂,鳳帝立串身而上,他已呼叫,卻不見護衛入內,可見這魅月已做過清理,他斷了他們的救兵援。

    鳳帝出招攻上,無心也未停手,他們並肩對敵,在這萬分堅險的時刻,鳳帝卻笑了,他喜歡這種與她並肩做戰的感覺,也喜歡護衛她的感覺,更喜歡她未丟下他獨自做戰的感覺,也許…她未丟下他,是因她知,只有打敗魅月,她才能真正生還,否則他一人獨戰,落敗快,她也逃不了。

    “呲——”一種很奇怪的聲音響起,鳳帝身形站定,他身後的,是被他推倒在地的無心,而他胸口所插入的,是魅月橫插而入的刀手,魅月四根合並的手指,完全的插入了鳳帝胸骨肉裡,鮮血,順著魅月的手指流出,滴落在地,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好血腥,也好殘忍。

    “不錯,願意為她死。”手指更向鳳帝胸骨插入,殘忍的話語,他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甚至享受他人死在他手下時那一分分的恐慌快感。

    鳳帝眼轉向無心,他看著她,今日,他怕是真要死在魅月手上了,臨死前,他只想看著她,過去的種種,在他眼底腦海一一閃過,強硬的擄她回宮,殺死她懷中的小女孩,殘暴的表達著他對她的在意,不接受拒絕……他,真的錯了嗎?苦澀的笑,他看著那個面色平靜,似未有一絲在意他臨近死亡的女人。

    看著那仍一分分將手插入鳳帝胸骨的魅月,無心一躍而起,玉笛筆直,直向魅月刺去,從頭到尾,她未看鳳帝面容。

    碧光閃現,逼近的玉笛,讓魅月眼閃過奇異的光芒,他將手拔出,避過無心的一擊。“哈哈哈……狠心的女人,看到他為你擋去攻擊,你竟仍如此冷靜,竟無一絲情緒反應。他現在死在你眼前,你只怕也無一絲感覺吧。”

    “我為什麼要有感覺。”他還沒死不是嗎?他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她手上。

    在魅月震楞她答案的那一秒,無數的笛影,已向魅月罩下,凌厲非常。

    突襲,讓無心略占上風,然情勢很快再次扭轉,就在魅月殺招再次攻向無心時,鳳帝未能再次代替承受,因鳳帝仍震痛在無心的那句答言裡,‘她說她為什麼要有感覺,’在他為她受死時,她仍淡泊的說她為什麼要有感覺……

    “住手——”夾雜著勁風,焰一掌橫掃,直攻向魅月的背部,而同時現身的影,快速的摟過無心向後避讓。

    危險,就這樣在這千均一發之間解除,無心冰冷的身體,讓影心痛,他不該離開她的,他早就知他放棄任務,魅月不會放過他的。

    鬼谷聖地接下的案子,從無失敗,若一人失手,下一人會接手執行,直至目標催毀在他們手中,直至達到托案人的要求將目標置於死地。

    執行殺無心的任務,他不是失手,是放手,是對組織的背叛,而他的任務也算執行失敗;既如果,就該下一人接手執行,而能做他的下一人,就只有組織的聖主魅月。

    他一直小心謹慎的防衛著,卻不想魅月來得如此之快。

    背後的襲擊,前方目標已被人守護,魅月在避開焰的攻擊後退身向後,室內的五人,影護著無心、焰、魅月站居三方,獨鳳帝一人居中半躺在地。

    “呵呵……人來的很全,很急時嘛,今日我先離開,但她的命,我還會再來取的;影,你竟在我手下奪人,看樣子你是不會回頭了,背叛組織,只有一死,你的命,我也會來取的。”縱身躍向窗外,魅月留下話便失去蹤影了。

    看著魅月失消的方向,影摟著無心的手臂收緊。

    “啪”失血過多的鳳帝,終於倒在了地上,直到他失去意識,他腦中轉動的,仍是無心的那句:‘我為什麼要有感覺……’

    響聲,讓焰回過神的發現鳳帝的異狀,剛才他們的心神被無心的危機牽引,現見重傷倒地的鳳帝,焰急步過去,扶起鳳帝的身,他看見了鳳帝胸口那嚇人的傷口。

    手指刺入的傷口,不同刀劍,不會是細扁的,它是一個不斷溢出鮮紅液體的黑洞。

    無心走了過去,出手封住了鳳帝傷口四周的穴位。“將他抱上床,去找御醫。”

    無心的動作,讓焰眼底升起期盼,然無心的最後一句話,讓他心沉谷底,他以為,她至少會對鳳帝做初步的救治,可她沒有,她只是為鳳帝止了血而已,連簡單的清理傷口,在她言宣御醫時,都未有一分會動手略作處理的意思。

    鳳帝的重傷生死未明,是沒引起國民的恐慌的,因五名最頂極的御醫,被封鎖扣留在了鳳祥宮,他們提頭醫治著鳳帝,鳳帝若有差錯,他們是陪葬第一人。

    時間流失,半個月之後,躺在床上的男人終於睜開了眼,經歷一切打擊與心痛,穿越生死,他的眼眸底,閃現的是一抹豁達與……消沉。

    不要期盼太高,他就能收獲很多;不要奢望過多,他就能得到滿足。

    不求她的心,她在他身邊不是嗎?不求她的在意,他可以擁有她不是嗎?這樣,他不會心痛,不會失落。

    可他真的能不求嗎?神,請讓他自欺欺人吧。

    他的眼眸,仍探索著無心的身影,她不在他床前守候,他能接受,嗓音沙啞。“水……”

    最先聽到鳳帝沙啞嗓音的,是焰與**,焰走到鳳帝床前,以復雜的眼神看著鳳帝,而**則取水。

    看著**將水一點一點艱難的喂入鳳帝干裂的唇內,焰自惱著,他無法對自己否認,看著沉睡不醒的鳳帝,他有焦躁。

    恨,似乎在淡去,但原諒,似乎又很遙遠。

    “無心……”喝過水,鳳帝眼望著焰喚著無心的名,他意指焰為他叫來無心。

    深深的看了鳳帝一眼,焰轉側過身,卻並不邁步。“他叫你。”焰面所側的方向,正對上坐在椅上的無心。

    “醒了。”淡淡然的倆個字,無心挑眉,卻也起了身,她走到了鳳帝床前。“不錯,比我預計的醒得要早。”

    無心說的是很冷血的一句話嗎?字意是吧,可為什麼鳳帝與焰聽了並無不悅?

    看著無心,鳳帝勉強睜開的眼,含笑的閉上,他太累了,他能醒來,就為看她一眼,在昏迷中,他重生了。

    鳳帝含笑柔與滿足的眼神,讓焰驚覺他的轉變,他好像變了一個人。

    無心面色無動,心底卻開始想著一些什麼。

    又過了數日,鳳帝的傷勢,漸好轉,睜眼,他不會立刻疲憊的睡去,只是他那傷口,依就嚇人,魅月的殺人手段,也著實凶殘。

    數日,焰發現了鳳帝的轉變在那裡,鳳帝變得溫和,他對無心不再強勢,只是總看著無心笑,一種很寬和的笑,仿似無限包容。

    焰驚覺,鳳帝是不是看開什麼,要放手了?可最後,鳳帝還是鳳帝,他並沒有解除禁錮她的禁令,她的身邊,仍有著他的獄卒,他對無心,只是轉換了另一種方式。

    “無心……”躺在床上的鳳帝,看著那坐在桌前的人兒,他喚著她的名。

    “有事叫**,無事叫你的好弟弟。”回未抬,她在批閱奏折,這些時日的政事,均是她打理的,她可沒時間與他閒聊天。

    “他們都不在。”聲音,竟有點委曲,不過他可是看准焰與**走開的間隙才叫她的。

    “我很忙。”

    “你過來一下,就一下。”他堅持著,看著那個仍未回頭看向他的人兒。

    無心放下筆,她起身了,向床前走去,影看著無心,他仍站在原地,他想知無心接下來會如何。

    “傷好得差不多了,就該做你該做的事,賴在床上,並不好看。”巧然的笑,無心水漾銳利的看著鳳帝的臉頰。

    他騙誰,別想騙她,他那日能睜開眼,她就推算過他的復原進程了。

    鳳帝聞言,眼眸有那麼一刻有著掩不住的訝異,無心說對了,他體質好,內力深厚,他的傷,已非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嚴重了,可焰沒發現,日日照料他的御醫與**沒發現,而這個極少看向他的她,卻發現了。

    訝異眸光,也僅只是一閃而過,鳳帝面色憔悴的看著無心。“你在說什麼,我連起身都做不到,手連移動的力氣都沒有,你竟狠心的要我起床理政。”鳳帝在投訴無心,而遠處的影卻清楚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影笑了,他信無心的話,她一句話若說出,絕有根據。

    “是嗎?”挑眉,無心的手,慢慢的放到了鳳帝的胸口。“你是這裡的傷沒有復原對嗎?”

    呃!“是。”咽口水,鳳帝覺自己身體變得燥熱,數十日的能看不能吃,今日她的接近,對他的影響竟是如此之大,她柔軟的小手隔著衣裳放在他胸口,他竟覺那是最挑逗的愛撫,他竟開始止不住的粗喘。

    “哦——”無心了解的微點了下頭,眼角的媚笑泛起,放在鳳帝胸口的向下移,眼底冷光閃現,手向下——

    “啊——”痛呼,鳳帝揪的坐起了身,他那‘無力’的手,此時正緊抓著無心的小手,她太狠了吧,打破她的謊言,也不要將手壓向他的傷處吧,且壓得那般用力。

    胸口濕熱熱的,鳳帝萬分確定,那好不容易結疤收口的傷處,裂開了,那是鮮血溢流出的感覺。

    傾刻間的變化,讓影傻眼,就這樣站立著,她還真是下手不輕,不過這鳳帝到罪有應得,看那那快速坐起,抓住無心小手的動作,他的‘傷’,倒還真是‘嚴重’呀!‘嚴重’到這些時日虛弱的只能讓人服侍,‘嚴重’到理所當然的讓無心為他處理政事。

    不可原諒的男人,他自做孽,有今日,活該!

    然突來的轉變,也是影不可預測的。

    鳳帝抓著無心手的同時,一手扯開了自己的衣襟,看著那胸口傷處流出的鮮血,鳳帝抬起頭。“你好狠的心,你要負責……”話音並無收尾,鳳帝用力拉扯,已然快速翻轉過身的將無心壓在身下,手扯她的衣裳,那過大領口的衣裳,一退而下,直到腰間,鳳帝既時的俯首擒獲那朱唇,他不理會自己胸口溢出的鮮血,他張狂,極度渴望的吻著那甜蜜的唇瓣,舌尖頂進而入的攪動著,那厚實的手掌,在那身軀上游走,撫弄著……

    天!他做了,他終於將她壓在身下,終於吻上那渴求的唇瓣,終於以指撫觸上她的身體了……

    鳳帝覺自己身體的血脈不停的膨脹著,翻騰著……

    “你在做什麼?給我住手——”

    影回過神了,一切發生的得太,他串身向前,想那拉開那個瘋狂的男人,他承認那個男人眼眸溢滿無限愛意,他承認那個男人雖禁錮著無心,做動卻不失溫柔,且情意無限,可……他沒經過她的允許。

    而同在此時,一個銀裳飄飄的絕色男子,正身姿無限輕盈的飄落在這鳳祥宮的室內……

    習慣於冷靜處理一切的無心,未掙扎,在她扭過頭,晢時擺脫鳳帝的纏吻時,她正好看見了影身後那個無聲站立,眸光鎖定著自己的銀衣男子。

    天啊!告訴她,她到底看到了什麼,那是她的幻覺嗎?那個男人,是哥哥嗎?……

    身體變得僵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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