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別嗎?他的胸懷比你的更溫暖?還是他比你溫柔?」反問著,這些,都不是他倆兄弟有的特質,至少就算他們有,她也看不到,因她跟本不會去在意。
然而無心的話,卻讓焰聽出一另一番意,他按字意分解著。「你還能感覺到溫暖?你還能看出他人的溫柔?我以為你失了一切感觀,所有的一切在你眼中一般無二呢。」如此說著,焰認定著無心的話意,摟著她腰身的手臂收緊,他在給她懲罰。
她竟如此大膽的在他面前贊喻另一個男人,相比之下,她況意喻他是惡劣的。
「謝謝你的誇讚。」知他會意錯了,但她仍如此答言,她所指,是他言她失感觀的心,但她知,那個男人會將它聽成她贊同他的話意,隨他想吧,他愛自虐,喜愛想法偏激,關她何事。
「呵——既你有感觀,我這樣對你,」濕濕的舌尖,順著那光裸的肩頭,順移的向下舔弄著。「你心會更快的跳動嗎?會憤怒嗎?還是你會為我興奮……」是極度的怒,面表現的,卻是那證明著他冷酷殘暴的邪笑,這樣的他,是最為危險的。
「當真想知道本宮的感覺?那麼本宮告訴你,很噁心。」
「是嗎?那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噁心。」捏著無心的下額,他強迫她將唇張開,身繞到他面前,舌開始勾畫她的唇形,最後整個將其封住,探入其內濕滑的肉體,卷吮著她的舌尖。
吃痛的悶哼,覆蓋的唇瓣退讓開,他與無心的唇角均流出血絲,他的面變得緊繃。
唇角的粘稠液體,無心指尖抹上,纖長的指上沾染的,是他的血,那是她幾乎咬斷他的舌而流出的,溢流在了她的唇內。 「呵呵……是挺噁心的,鹹的,血液竟是這樣的味道。不是只有眼淚才是鹹的嗎?」
你——無聲,現在的他,發不出聲音,且今日之後,應有很長一段時間他無法開口了,她想殺了他嗎?她想咬斷他的舌嗎?
「你現在的眼神很可怕,你是想殺了我,還是想試試一個人怒目到極限,他的眼神是否能將那個人燃燒、洞穿嗎?」手抬起,她輕拍著他的臉頰。
捏住那只在自己臉上拍打的小手,焰扯著無心向無心剛出的宮門走去,他步履極大,也不管無心是否能跟上,不過無心跟上也不吃力就是了,她挑著眉角,期待著焰接下來會做的事,同時勾起的唇角,嫵媚極了。
焰拉著無心,一直大步走到了鳳帝身前,「啪——」焰大手拍上鳳帝身前的書案,掌拍下的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本章跳躍,紙張飛舞。
「喲——皇弟發火了也,火氣好大……」無心笑著,涼涼的說著。
回頭,焰瞪視無心,將惱怒的眼神留給無心後他再次回頭,他看著皺眉看著他的鳳帝,他的拍桌之舉,是讓鳳帝立時至椅上站起的。
「放開她。」看著那被焰緊握,焰手掌四周白了一圈、又紅了一圈的玉腕,鳳帝知他捏握得有多大力。
並不理會鳳帝,焰拉過一張大大的宣紙,提筆就在上面寫著:『不許舉辦立後大典。』他下筆的力道之大,充分的表達出了他對此事的決對反對與他對此事的怒氣。
立後大典之事,他今日才聽說,且他還知鳳帝已派司儀官員著手佈置此事了,聞此事,他腦中火噌得直向上串。
「不許舉辦立後大典。」無心一字字的念讀者,「龍飛鳳舞,好一手狂草,絕,這字漂亮。」無心在讚賞,而鳳帝就在頭痛了,他擔心的事發生了。
「不行,她是王后,必須舉辦加冕儀式。」他要給她最高貴的身份,這是他的堅持,就算焰反對,他也堅持。
他私心更想這樣做,想向全世界證明她是與他立於同一點的,面對她,他接受焰卻還是有自己的私心。
「不許——」簡單的倆字,再次張狂的出現在焰的筆下,書寫完,他將紙拋向空中,大掌一揮,震響之後,雪白的宣紙碎裂成片片細小的雪花,一片片的向下飛落。
「很漂亮,看下雪,應該就是這樣的感覺,不過『雪花』太少了點,你繼續怎麼樣?」無心仰起頭,笑看著那片片飛下的雪白碎屑,碎屑落在她銀白的發上,在她雪白的紗裙前飄落。
她似一個旁觀者,她似笑看著一場鬧劇,她甚至煽動的希望這場鬧劇變得更精彩。
「你——這就是你的態度?」鳳帝身形隱現之間,已站立在無心身前,他抓著無心的雙肩,她的無謂態度刺傷了他的驕傲,那已是他對她所剩無幾的驕傲,她在打擊倆個最尊傲的男人,他相信焰與他一樣受傷,甚至比他更受傷。
「什麼態度?我有表什麼態嗎?」對鳳帝,無心以己相稱,言詞間她不是後,不是妻。
她稱謂的矛盾,倆個男人明瞭,他們知她的故意。
「放手吧,你們好像在談論…不對,是交流,你們是在交流什麼我不該聽的話題。」她剛才說錯話了,現在的焰,根本無法與人『談論』嘛,呵呵……
無心的訴論,讓鳳帝總算回過了神,他這才想起,焰是拿筆對他書寫:『不許舉為立後大典的。』
「怎麼了,他怎麼了?」問著無心,而他看見焰唇角的乾涸血痕後,他放開了無心的雙肩,轉而面向焰。「你怎麼了,為什麼用筆寫字表達你的意,為什麼不說話,你唇角的血漬是怎麼回事?」一種補嘗的心態,他對焰有著真摯的關心。
「還是我來回答你怎麼樣,你的王弟,現在不能說話了。」
「不能說話…什麼意思?怎麼會這樣的——」有那麼一刻的慌急,卻在看到焰的神態後確定問題定非他想像的糟糕。
「我下的毒。」無心笑著,這答案,她很喜歡,卻也讓焰與鳳帝震驚,他們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她。
焰不知她為何要這樣說,但她說的不是真話,她如此回答,到底抱著的是怎樣的一種態度。
「為什麼?」鳳帝沉音問著原因,他知焰並沒有中毒,因焰沒有中毒的征照,但他還是問原因,因他確定焰若真不能言,始作俑者,一定是她,只有她能傷到焰。
「他強吻我。」拉開焰的手,無心很『認真』說著原因。
呃——
聽到無心的答案,焰眉眼的壞笑隱現;接連鳳帝唇角也出現了苦澀的笑痕,無論無心是如何讓他不能說話的,這次他不同情焰,因他讓他苦澀、妒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