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擁得帝王寵 第1卷 第三十章 影
    「五日前,不過,你說話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冷冷的,冰冰的。」笑,無心站了起來,與影對立著。

    「我是殺手。」

    「知道。」雖然那殺氣已消失,但她會永遠記得的,身體被殺氣冰凍,一種只能等死的的感覺,沒人會忘,呵呵……

    「有人買你的命。」

    「嗯,說說本宮的身價怎樣,應該很值錢才對。」似在談論別人的事情,無心把玩著手中的玉笛,銀絲飛舞,她是妖嬈的。

    「你不怕?」她是很值錢,不然執行任務的不會是他,五年了,整整五年沒人能用金錢請動他出手了。

    「為什麼要怕,如果本宮說,本宮現在很害怕,你會不殺嗎?本宮沒銀子,收買不了你,所以只能聽天由命了,今天你會現身,不就看準平時在本宮身邊的護衛已全然被本宮擺脫,提醒你,現在是下手的好時機,等會兒,全宮的尾巴與獄卒就跟來了,機會稍縱即逝,要把握呀。」

    「你想死?」劍眉聚攏。

    「不想,本宮想活一千年,呵呵……」

    「聽你吹笛的代價很高?」

    「是的。」

    「那麼你已用它買回了你的命。」他會現身,就不會殺她。

    「不夠,它除了能買回本宮的命,它還能買你的人。」無心一步步向影走近,在他數日未動手,殺氣消失時,她的命就不在他手上了。

    無心的言論,讓影身子略震,他看著她向自己走近,這幾日,他看她太久了…鳥兒翅膀的扇動聲,讓影抬起頭,而無心也停下了步,她轉側過身,獄卒來了,他該走了……

    衣角未動,那髮絲半垂面的灰衣男人消失了。

    坐回原位,那幽然乾淨的笛聲再傳出,她在吹,他在聽。

    前後不過數分鐘,表面的一切未變,但此處已變得『熱鬧』,因為,人不少嘛,呵呵……

    鳳祥宮那頭的混亂停止了,因**無意的對大戰的鳳帝與焰報備,王后不在鳳祥宮了,聞無心不見,倆個男人自是停手了,他們是停手去尋無心了,而無心的禍國之名也更甚了。

    陛下與王爺為她大打出手,成何提統,大臣們開始憂慮的傳言,國之將亡,必有妖孽……

    無心是妖孽嗎?他們該們心自問,比起他們信服信奉的陛下,她難道不比他做得好嗎?鳳帝的肯定,還不夠說明一切嗎?他們對其能力的確定,不是事實嗎?一切,均在他們眼前,庸俗之人,為今後的免責,他們假象的表明著他們對鳳天王朝的忠誠,正面的,他們又有誰對無心指出一句不是之言。

    當然,並非人人如此,護衛之人,有識有見地之士,鳳帝的縱容與驕傲,焰的糾纏是護盾,**、大學士李煜,那些與鳳帝一同將無心至無心小築帶回宮的文臣武將……

    無聲的訊號彈,鳳帝與焰很快的向無心所在的地方而來,而他們到來,笛聲便也跟隨的停頓下來,哪怕那倆個男人在很遠的地方聞音停頓。

    「為什麼停下來?」鳳帝問著,焰以複雜的眼神看著。

    「聽我吹笛的代價很高。」無心笑了,眼神越過鳳帝與焰,看向他們身後的遠處。

    無心的話,讓那隱於暗處的影,身顫動,身體緊縮。

    「天下還有什麼代價,是我鳳帝給不起的。」傲然,他似意無心繼續,今他第一次聽她吹笛,笛音如他未識她時初聞她琴音時般的讓他震憾。

    她還有多少才情為他所不知,她簡直就像座寶藏,冰玉邪是以怎樣的方式照顧著她,才能成就這樣的她?擁有這樣的她,冰玉邪怎捨離開。

    「這次,你確是付不起,給我天下,我也不會為你吹奏。」嫣然的反駁,讓鳳帝的面立顯數條黑線。

    「那你剛才吹給誰聽?」眼神仍複雜,焰提出他的問題。

    「放心,不是你。」

    僵硬緊縮的身子釋放,第一次,他的身體因一個人的話緊縮又放鬆,影將身子向後退。

    「不過你們打完了嗎?手下留情了哦,拳頭沒招呼到對方臉上哦。」眼角上揚,她看著倆人並未青紫的臉頰。

    「你——」倆個怒氣的男人。

    「生氣了?氣結了?說不出話了?真是小氣,一點玩笑開不起,不過你們來得很快嘛,你們怎樣找到這裡的?是派了人監視我,還是我出鳳祥宮,你們就跟在我身後了?看來,下次一個人時不能來這裡了……」無心惋惜的輕歎。

    「怎麼了,這裡我們不能來。」無心的話,讓鳳帝更不高興了。

    「也不是,只是個人空間,不想與你們分享罷了。」他們那倆張臉,不停的提醒著她,他們做了什麼。

    「還沒告訴我,你是吹給誰聽的。」他在失落什麼呢,她的答案,不是意料中的嗎?但焰仍執著這個問題。

    「不關你的事,不過本宮很好奇,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問這個問題,是皇弟嗎?或是師傅,再不然,你真將自己當成本宮的小叔了?呵呵……」銀玲的笑聲,她越過鳳帝與焰,既然他們來了,她就該回鳳祥宮了。

    「話沒說清楚,不許走。」身向前,手擒拿而出,而焰並未得手,無心手中的玉笛,變成了她的兵器,如使劍一般,招招向焰揮灑施出。

    焰閃避著。「它是武器嗎?再不收手,我就毀了你的笛。」沉著音,無人知他惱什麼。

    「身外物而已,隨你毀不毀。」停手了,笛身卻是指向焰的。

    「既是身外物,留它何用。」清脆的響聲,玉笛一斷為二。

    斷掉的半截,掉落在草地,看著手中的半截玉笛,無心五指鬆開,它同樣的滾落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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