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有藥,我只能給你扎針,你現在身子無力,就睡一下,晚點我會給你送吃的來。」為男子穿好衣,無心身向後退的說著。
「小姐……我……」他想說謝謝,他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可他不知如何將那些話說出口,急急的,男子吃力的半撐起身子。
「無力,就不要免強,再為你扎一次針,我就該走了。」說完,無心轉身便離開了,徒留下那滿面失落的男人。
看著那自己等了數日的身影飄然退離,男人眼開始搜尋那重要的東西,他要找的,是他的木雕。
他雕了好久,那是他想送給她的。
眼眸閃亮,他看到那木雕了,就在他的床頭櫃上,方纔他真的好擔心,擔心昨晚他將它弄丟了。
吃力的爬過身,男子將木雕取過緊緊的,卻又萬分小心珍惜的握在手中,指尖,順著那流線的線條滑下。
端著玉白的瓷碗,無心再次返回床前,她將碗先放於床前桌邊,將男子扶起,再次端起碗,無心將粥喂遞至男人唇邊,她的眼,似未看到男人手中重握回的木雕。「喝了這碗粥。」
「我自己吃吧……」俊臉一紅,男子慌急的想接過無心手上的碗,可他笨笨的動作,差點沒將粥碗打翻。
「如果不想給我添麻煩,就快點吃吧。」以眼神阻止男子添亂的手,無心將匙再次送遞男子唇邊。
「對不起……」很為無辜的,男子的眼神變得有絲闇然。
「不用對我說對不起。」很淡很淡的,無心將粥一口一口餵入男子唇內。
「我叫沈青雲,小姐如果願意的話……可稱我青雲。」無心的淡漠,並未讓這小心翼翼的男人卻步不言。
「沒所謂。」今日她離開,就不會再去林間。
「……小姐可以告訴我名嗎?」掩住眼眸底的失意,面上強揚起笑,只是那面頰的顏色轉玉白。
「我為你扎過針,我就該離開了,以後你不用在那裡吹笛了;當然,如果你是自愉,就當我剛才的話沒說過。」淡淡的倆句話,已表明了她對他的疏離。
「可你昨日,還是去了……」至從上次分開,他每天在那裡等她,晚間回屋,他便會帶著未等到她的失落雕著她的影像。
「以後不會了,就算再到那裡,也並非是因與你有約定,救你只是隨性,不必對我感恩。」語畢,無心已然放下中空的粥碗,指間的細長銀針也準確的刺入了沈青雲的穴位。
無心的拒絕,讓沈青雲抓著木雕的手收緊,那玉白的臉,垂低而下的看著自己的手。
「我該離開了,你休息一下,而後照料自己應不成問題;還有,以後不要再雕我。」收起銀針,無心簡短的交待。
看著那飄然遠去的身影,沈青雲低聲的說著:「你已知我要將手中的木雕送給你的意了嗎?你是故意在我開口前,說出這樣的話句的嗎?不想收下我想送你的木雕,連我雕塑你影像的權力,你也不給予嗎?」
「昨夜,你去了哪裡。」無心人未入室,冷沉的質問,如寒流冰劍。
「在這裡,我是囚犯嗎?」無心並不畏懼那冷沉音調的主人,唯一讓她看著皺眉的,是那倆跪在地上的女婢。
他,又打算在她眼前殺人了嗎?
「你是我的俘虜。」她不是他的囚犯,但在他想看到她的時候,她必須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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