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幅清麗脫塵的容顏,剛才,若是毀在艷姬手裡,心疼的,怕不只是本王一人吧?」艷姬被帶走,高傲的鳳帝一手托撐住無心的下額,黑眸貪戀的看著那張絕麗容顏。
今,他對她下的調查,已然有回復了;她,竟就是傳聞中,冰玉宮宮主冰玉邪的寶貝!
當然,現在她是他的了,不論那個冰玉邪是真死,還是如何。
他的調查很細緻,精確到她以前的生活習性,仍至她是幼時由冰玉邪至外帶回百花谷的他均已知。
她與冰玉邪間的曖昧,讓他心緒很不好,直至方才封她為後,才略有好轉,他不會承認她是冰玉邪至小寵愛圈養的未婚妻,承認他們那無可否決的曖昧,已是他最大的底線。
「你既然早已來,就應知我並未說過是准王后之類的話句,你要如何處置艷姬與我無關,但你不應將王后之名,強加於我身。」無心不動,未有移開她那被人托住的下額,她只是清冷的發出抗意。
是的,為了避免以後諸如此類的麻煩,她願意第一次的顯示出她的不意願。
她真的毫不將後位看在眼裡,鳳帝半瞇起眼,眸中顯現出冷冽的寒光。
「你知何為王詔,何為聖喻嗎?」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是不需點明其意的。
抗意無效,無心側轉過身,重回那因艷姬到來移身而開的軟椅。
「不許你在本王面前轉身,也不許你無視本王,回來,走回本王面前聽見了沒有。」緊握,鳳帝的指關節泛白。
他隱忍著被無視的怒氣,隱忍著想將她拉回的衝動,鳳帝站立在原地,他的驕傲不許他一次次的認輸。
「吳媽,這裡沒事了,你先下去。」並不理會鳳帝的旨令,無心出言吳媽離開。
那個男人的驕傲,她十分瞭解,但尊傲並不在她眼裡。
「……是,小姐。」靜默之後,仍是服從。
「你是我的俘虜,對我你無權說不,你現在最好走回我的身邊。」倆人對峙的場景,讓這空靜的廳室也顯得沉悶、壓抑。
無心起身了,就為鳳帝的俘虜二字,她走回了鳳帝身邊。
她太習慣與哥哥的相處模式了,哥哥一向是任由她,遷就她的,每次,均是哥哥將他的胸懷貼環向她……
「為什麼這樣聽話?」無心走回了他身前,鳳帝卻無自己所想的那般高興。
「俘虜,無說不的權力不是嗎?」
「是嗎……」咬牙,鳳帝知自己為何不高興了,因她非心甘情願走回他身邊的,如同住入這鳳祥宮一般,她也是非自己願意的,仍至他走入她的生命,也是她抗拒的。
她愛那個冰玉邪,否則,她怎會以她的身子做交換的要為他復仇。
如此的認識,讓鳳帝眼眸中閃現危險的火苗。
扣住無心的身,讓她緊貼上自己,灼熱的氣息佛下。
「那本王現在要你,你是不是應也無說不的權力。」熾烈的氣息在倆人間流串,曖昧在倆人間翻滾滋長,無心的頸項已然泛起紅潮,那是她嬌嫩敏感的肌膚無法忍受灼熱的氣息而起的。
「我們之間早有約定。」無心相信他不會對她用強。
「去那該死的約定,你對我是有反應的,看,你泛著粉嫩色澤的肌膚在邀請本王……」
放肆的黑眸,狩獵般緊鎖無心頸間泛紅的嬌艷肌膚,留著指甲的指尖,在無心頸項緩速滑下,讓那泛起紅潮的肌膚,更添一抹淺粉色的劃痕,那不似劃痕的線條,很顯誘人,讓人視線想順著那線條而下……
鳳帝如蝶翼翻飛的親吻,點點落下,離去時,總會以舌尖輕觸的留下濕熱的火苗。
他承認,男人是感觀動物,感興趣,就想要擁有,而他,想對她徹底的佔有。
她說對了,他會遵守約定,他會以玉忠祥的人頭換取她的心甘情願,而現在的放過,並不代表他不會碰她,呼息變得粗重,她的誘惑,對他影響是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