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某馬瘋狂地衝到樓下,撥開一群人,「喬……落櫻?落櫻!」
傲看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不是我而是落櫻時,便把心中的那份擔憂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大家注意到的只有他對落櫻的焦急,卻都忽略了他眼神裡掠過的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
呃,親們問我到底有沒有受傷?
謝謝。本來是該我受傷的,那時候我跑得很快,加上下樓梯時大腿又比上樓梯的時候痛,一個趔趄就摔了下去。
結果誰知道那只騷狐狸恰好就從樓下上來,又那麼恰好地被跌下樓梯的我撞倒,一起摔了下去,到最後還超級恰好地比我先著地。
都是她自作自受唄,誰叫她把我的腿弄痛?否則我也不會摔倒了。
「管家,快叫鄭醫師!」某馬焦急地叫道,小心翼翼地把昏迷在地上的落櫻橫抱了起來。
嫉妒?我才不嫉妒呢,我嫉妒啥呀?也不吃醋,一點都不!
又這麼巧,「昏迷中」的落櫻在這個時候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少爺,不用了,我沒事的。你讓鄭醫師看看喬依吧,她可能會摔得比較嚴重。」
「我能有什麼事兒啊?」我站在一旁冷冷地回答,「還是你希望我有什麼事兒?」
「我……我當時用手護住你的後腦,就是不希望你有什麼事兒啊。」
你有沒有護住我的後腦,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反正事實是我現在沒受傷、沒昏迷,至於之前的故事麼,你愛怎麼編就可以怎麼編,反正土地爺又不會鑽出來不指證你在說謊。
我撇撇嘴,懶得跟她糾纏。
「喬依,落櫻是關心你才這麼說的,你別把好心當成驢肝肺。」
喲,還真是夫唱婦隨了不是?一個白天的時候把我整得死去活來,腰酸腿痛,另一個晚上又來幹些什麼「讓我神志不清醒」的事情,結果差點沒把我弄個手傷腿殘。現在我不領這「情」,還變成我在把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那你就去守著你的『好心』吧,喬依我不奉陪了。」說罷,我轉身就走,卻忘了自己的腿已經行動不便,加上剛才又受了一點輕傷,一個不小心就跌了下去,幸好被一個眼疾手快的傭人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