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馬不自然地瞥過臉去,揉了揉鼻子,「咳咳。聽落櫻說你今天很努力的工作啊?」
「是啊。」我望著天花板回答他。
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心裡面卻把那只騷狐狸詛咒了N多遍。
背著種馬讓本小姐幹活,累得我死去活來,回過頭卻在種馬面前誇我很努力,既沒有說假話,又貌似是在表揚我,而如果我不想毀掉這個「勤勞的小蜜蜂」的形象,還非得把她這個幕後主使藏起來,自然就是有苦難言,就得繼續受到她的牽制。
真是一箭三雕啊,騷狐狸∼
可惜你算漏了一點,我喬依從頭到尾就沒有打算要在種馬面前維持形象。只不過,在我確定種馬會站在我這邊以前,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你特地找我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yes or no的問題?」真無聊!
某馬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房間門「吧嗒」一聲關上,還鎖上了保險,轉過身來,玩世不恭地看著我。
我的神經一下子就緊了起來,今天我可是沒力氣跟他鬥的。(羽然:你平時也沒力氣跟他鬥的。)
「不要過來!」
我扭頭看了看四周,抓起沙發上的小抱枕朝他砸了過去,卻被某馬不費吹灰之力地接住抱枕,還用雙手在上面擠了兩下,就像抱著我擠了兩下一樣。這個想法讓我突然覺得毛骨悚然。
他嘴角邪肆地一勾,「要謀殺親夫,啊?」說完後,傲似乎意識到有什麼不對,舉著小抱枕,補充了一句,「這個就算是我的女朋友給我拋的繡球了。」
「誰是你的女朋友?!」看見某馬丟掉了手裡的抱枕,我的心突然開始狂跳,「你要幹什麼?」
「你是在期待著我幹什麼嗎?」他帥帥地把雙手插褲袋裡,一副懶散地樣子朝我走來。他的眼神因疲憊而顯得有些迷離,卻被我當成作奸犯科前的徵兆。
「我當然有期待什麼,我期待你不要碰我!」
某馬像是發現我這只可憐的小羊羔掉進了他的陷進,露出一副痞得不能再痞的表情,陰笑著說,「嗯,我是不會碰你,不過,只怕你得要碰我才行∼來,給本少爺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