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驕女之癡情霸君 第3卷 第七十八章 大結局(上)
    他想她了,非常想,非常想,至他送清兒上機到現在,也不過是短短數個時辰,但他就是覺清兒離開自己太久了,久到他已然開始不能忍受,開始變得狂暴。

    像這樣,他認為可不太好哦,他該找些事情給自己做,他該分分神。

    「張特助。」內線電話,古傲塵叫張特助入社長室。

    「社長。」筆直的站立著,張特助等待著老闆的吩咐。

    「開始,擊垮飛揚建設的計劃開始。」古傲塵很簡短的說著,晚宴過後,他為這一刻準備太久了,受困太久的猛獅,突出牢籠,出手是快、狠、準的,他會給獵物致命一擊,他會在最短時間內將他吞噬。

    「是的,社長。」張特助接收指令,他退出了,社長為對付飛揚建設,已做太多鋪墊,他只需如社長所說『開始』便好。

    他佩服社長的手腕,深深的為社長折服。

    短期內立足商界頂端的傲塵財團有能力憾動百年企業飛揚建設嗎?最初,他懷疑過,但一月前,他的答案變為肯定。

    數日過去,仍是在古傲塵的社長室,他安坐在沙發上,他手裡拿著的,是今日的財金報,上面的頭版頭條,便是他一心觀注的飛揚建設。

    飛揚建設股價直線下滑……

    又過數日,仍是同一報紙,仍是頭版,飛揚建設有中空經濟危機流言……

    又過數日,飛揚建設內部渙散……

    ……

    又過數日,傲塵財團的社長室,來了一位美麗嬌艷的小姐,小姐面如冰霜,直步向那辦公桌前對她揚起溫和笑顏的男人。

    「為什麼這樣做。」冷冷的,司徒清質問著古傲塵,她剛下飛機便趕來了此處,古傲塵的所作所為,太讓她氣怒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付莊飛揚。

    「老婆,不是還有一個星期你才會回的嗎?怎麼回來這樣早,是因為想我了嗎?我好高興,老婆,讓我親一下。」似未看到司徒清如冰霜的面容,古傲塵大步上前便打算擁住那讓他想得已然心碎的身軀。

    「回答我的問題。」步向後退,司徒清揮掉古傲塵伸過來的大手。

    「什麼為什麼這樣做?」古傲塵停步,緊握雙手的站立在司徒清面前,他揚起眉角,雖他早知清兒會有如此質問他的一天,但早有心裡準備,不代表他不會心痛。

    清兒為了莊飛揚惱他,他不能忍受,哪怕對清兒而言,他是錯的一方,他仍不能忍受。

    「不要對我裝傻,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你為了莊飛揚提早回國,你回國下飛機便直接來到我這個夫君、老公的公司不是因為想我,不是為了與我分享久別重逢的甜蜜,你為了別人男人來質問我?」

    「我現在不要聽你說這些,無論先前做了什麼,現在給我停止,全部停止。」

    「呵呵……這是身為妻子的你,對我所下的命令嗎?」他痛,他就是霸道,就算他做事太過,清兒為此以冷面對他,他依然有理的痛。

    「如果這樣,你會停手,停止所做一切,那麼你就當是如此。」她驕傲古傲塵有此能力,能一夕在商界覆雨翻雲,但他的手腕不應該用在莊飛揚身上,或說他不能只是以情愛的私心毀了人家。

    商場如戰場,弱肉強食,以利為先做何事,併合何企人,無人說你什麼,那是成王敗寇,適者生存的法則,可古傲塵打亂飛揚建設股價,惡意收購,而後賤賣賤毀,這非商道。

    一己私心,做到如此地步,她不能容忍。

    一個妒字、一個霸字,他怎能毀人一生,怎能毀了千萬人生計。

    「好,我停手。」他有但書的,那個但書就在他手中,可現在,他拿不出了。

    他手中有個紅色的水晶盒,那裡豎放著一顆代表永亙愛情的鑽戒,他擁有它好久了,他一直等著在那神聖的禮堂,為清兒戴上的一天。

    清兒回早了,他本打算處理完飛揚企業的一切,便出國去找她,因在她所在的那個國度,他已然安排了最為盛大的世紀婚禮。

    到時,清兒的雙親也會到,在那裡,清而不會知他對莊飛揚所做一切,等他們完成婚禮,他預計帶清兒回白玉城,可半個小時前,出入境廳給他的電話,是言他的妻已回國。

    清兒回此,自是知他對莊飛揚所做一切,他將一切封鎖的很好,他不知清兒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但事既已發生,他便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打算在清兒要求他對莊飛揚停手時,下但書要清兒接受他的鑽戒,要清兒與他去法國完成他早打理好一切的世紀婚禮。

    可現在,他猶豫了,以強硬的方法得到她太多次,每次的收場,均是痛苦與分別。

    這次,他想賭一次,賭他以放手、寬容,賭他以無限愛意終會得到清兒主動投入的身軀與主動對他說愛他,主動言會與他一生相伴的誓言。

    「停手,便不許再對他出手。」得到承諾,司徒清轉身離去,她現在要去善後,她要去彌補因她而造成的傷害。

    最完美的紳士,也有著最驕傲的心,莊飛揚現在的景況,可想像,但他落到這一步,竟未想過找她出手幫他,莊飛揚不是傻瓜,他不會不知,造就他今日景況的人是誰。

    又是轉身,留給他的,又是她俏麗的背影……

    司徒清離開,傲塵財團的社長室,發出巨響,整個辦公接待室,如被狂風席捲,那隔音效果極好,緊關閉的門,仍阻隔不了如野獸的悲吼——

    司徒清與莊飛揚見面了,他們約在一家咖啡廳,司徒清入包間,莊飛揚已然在那裡等著她,莊飛揚,永遠是不會讓女士等待的紳士,哪怕他此時面上有著掩不住的憔悴。

    莊飛揚不是一個被打擊,會一蹶不振的男人,他堅韌傲驕,時至今日,他仍努挽救維持著飛揚建設。

    憔悴,是他身體與心力付出的印證。

    「Crystal,你來了。」完美的笑,莊飛揚如前的為司徒清拉開椅,看著她落坐後才返回自己的坐位。

    「點餐了嗎?」

    「沒有,當然是等Crystal你來了才點,不過現在可以了。」無論何時,他依舊完美得讓人心動。

    「叮噹,叮噹……」那是攪動咖啡時發出的清脆響聲,很有節奏,也很是好聽。

    「飛揚,對不起……」司徒清致歉。

    「沒有所謂的對不起,沒有任何人做錯任何事。」莊飛揚瞭解司徒清所說的,但他的回應是真心話,古傲塵所做一切,對他的出發點,並無過錯,人的性格有很多種,對事物的解理有也千萬種。

    他是溫和的,人人稱他為最完美的紳士,貴族中的貴族,但無人能否認,在商場,他霸氣不輸任何人,他手段不輸任何人,因一個有著太過慈悲心的人,怎可能在商界立足,怎可得到他今日的地位。

    雖是家傳的總裁之位,但那也是豺狼環視的,他能坐穩,能拿下不可動搖的地位,手段心計怎會輸人。

    對古傲塵,他深感佩服,輸在這樣的人手裡,他認。

    人家企業被吞噬,是因吞噬之人窺探企業的價值,他的企業被打擊,被憾動,甚至可能被毀滅,是因一個女人,也許人人覺得他很冤,也許司徒清認為他因此而落這般田地,覺他不值,覺對他有愧,但他莊飛揚可以大聲的說一句,若他終將被毀滅,那他寧可選擇因司徒清而毀滅,因那至少代表了,他對司徒清而言,是有所價值,有所地位的。

    而他莊飛揚又怎會真的被人毀滅,一時的打擊,是不可能擊垮他的,他,只將其視為人生的低谷而已。

    「一切會停止,古傲塵會停手。」話說太明白,會傷人傲驕,司徒清不多說什麼,她知莊飛揚能理解一切。

    「哦,那麼一切解決了不是嗎?」仍是溫和的笑,騎士怎能讓公主有歉意的感覺,騎士要化解公主一切的自責,公主的笑顏,才是騎士永遠的陽光不是嗎?

    「飛揚……」

    「Crystal,不要說了,一切已過去了,如果你真的想要說什麼打發我們聚餐的時光,那麼靜靜的聽我講個故事如何?」仍是淡淡的笑,他要講出屬於他與她的故事。

    「嗯。」端起咖啡輕品,司徒清示意她已開始在聽。

    淡淡的,慢慢的,莊飛揚開始講訴著王子暗戀公主,化身騎士,暗暗的守護著公主的故事。

    故事很長,很細,很動聽……

    它讓司徒清驚愕,也讓司徒清突然懂了某些東西,它讓她沉醉,讓她憂悲,最後也讓她自責……

    她,真是個遲鈍的傢伙,她看得見所有的情,竟未看見莊飛揚的,是他離她太近?還是他掩飾太好?

    「是在為我落淚,還是在為我美麗的故事落淚?」故事完結,莊飛揚第一次越舉的傾身,以指尖挑起公主眼角的淚珠。

    「為你美麗的故事落淚,它是一種感動。」她當然不能回答是為他落淚,因她不能讓故事發生轉變,讓騎士抱有會成為王子的期望,因她的古傲塵,已駐在她心底,在她心的最深處;但對他,她有歉疚。

    「……是的,故事很美,但它仍舊是故事。」司徒清的回答,他懂,而他現在,說出了對應的的話語。

    他,有最後一個願望,他要一個屬於騎士的吻,吻痕落,故事將定格,不再有改變,他將送上他最真誠的祝福。

    「Crystal,給我一個屬於騎士的吻如何?」雖是輕鬆的話語,但他緊張,談一筆數十億的生意,他也不會緊張,但一個吻,它的份量夠。

    「哦,我還以為你一直比較喜歡當紳士?」挑眉,司徒清笑著。

    她將身向前傾,朱紅的唇,微笑的瞬間,已落上了對方的額頭,額際,是專屬騎士接受唇印的地方,溫熱的氣息傳遞,司徒清退身離開,唇角的笑不變,她的手已然拿起咖啡杯,唇瓣已然碰觸上那苦澀的液體。

    身體,有那麼一刻僵直,笑意有那麼一刻僵停在面上,莊飛揚沒想到,他竟真的得到了屬於騎士的吻。

    溫和的笑恢復,莊飛揚收回前傾的身,剛才的吻,會讓他用一生去回味。

    與莊飛揚分開,司徒清剛走出咖啡廳,便接到了一個法國來的急電,那是有關她爹地的,她爹地與媽咪人在法國,好像是因為救一個衝入馬路中間的小男孩,爹地受了傷……

    司徒清坐上停在咖啡廳外的專車,直接去了機場,她要立刻去法國。

    古傲塵回到家,司徒清已然到了另一個國度。

    「清兒……清兒……」走時太過匆忙,司徒清忘了打電話告訴古傲塵她的行程,也忘了告訴馨姨她的行程,當然,馨姨從頭到尾,還不知司徒清有回國。

    「馨姨,清兒呢?」

    「小姐,沒有回來呀。」

    古傲塵去了清風集團,那裡,仍沒有司徒清的身影,他打電話去飛揚建設,莊飛揚也不在。

    他發狂一樣的尋著他的妻,整夜,他不知自己是如何度過的,他是瘋子。

    第二日辰時,早報送來,因整夜未睡坐在大廳,第一個看到報紙的人,是古傲塵,本他無心思注意此,但他的眼,被那頭版的畫面震懾,他身顫抖,不知是因怒氣,還是因害怕,他眼死死的盯著那版面,他顫抖的手,甚至不敢拿起它。

    「清兒,吻著莊飛揚的額……清兒吻莊飛揚……」

    難怪他找不到他們,難怪他聯繫不到清兒,也聯繫不到莊飛揚,因為他們在一起,古傲塵的世界,轟然倒塌。

    清兒整夜未回,她還與莊飛揚在一起嗎?質問完他,要到他放過莊飛揚的承諾,她就去找莊飛揚,她還主動吻他……

    他的心撕裂,他不能承受,他的身體好痛,心好痛,他的眼前變黑,他整個人如火灼一般的難受,他不要思想,他什麼都不要想……

    痛,痛,痛……古傲塵只知他痛,他在地上翻滾著,他的全身開始抽搐,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極度的傷痛,終於引發了閻王所說,那生死玄關,巨烈的灼痛,這是身體的反噬,是人所有不忍受的……

    身體抽搐著,手抓動著,痛至極至,他竟仍無法失去神智,他清楚的感覺著那痛,他感覺到的,竟不是身體反噬的痛,而是清兒不在他身邊,他悲痛欲絕的絞痛……

    不知哪裡來的力量,古傲塵竟跌撞的回到了司徒清的房間,他將自己反鎖在內,他獨自承受著那噬心的痛。

    「姑爺,姑爺,您出來一下,出來用餐好嗎?」直到第二日,張特助打電話來,馨姨才知古傲塵在家。

    馨姨三餐一遍遍的在房門外叫著,只有小姐的房門無法打開,姑爺定是在內,可是任馨姨如何叫,古傲塵就是不應聲,那緊關的門,就是如門神般的無所鬆動。

    馨姨照三餐的叫喚,馨姨擔憂古傲塵極了,她真的不知姑爺為何會將自己反鎖在室內,直到第四日,馨姨終於看到了那狗仔隊偷拍,小姐吻著莊總裁額頭的報紙,到這時,馨姨才知小姐前幾日有回國。

    姑爺的問題結症,出在了小姐身上,馨姨調集齊家裡所有的司機,她向司機問著小姐的行程,小姐一向只坐家裡的車,要知小姐行程,問司機是最準確的。

    最後,馨姨知了,小姐竟在回國的當天,便反程去了法國,而反程的原因,是因老爺受傷……

    「姑爺,出來吧,有什麼話,您可以去法國當面向小姐問清楚,小姐與莊總裁的事,一定是誤會……姑爺,您開開門,小姐回國的當天,接到法國的電話,說是老爺受傷,小姐心急,當時就去了機場飛往法國,小姐是急壞了,不然她一定會記得跟你打電話……」

    馨姨一遍遍的在門外叫著,她真的擔心姑爺出事,她決定今日她若再叫不出姑爺,她就打電話去法國,她一定要小姐回,不然姑爺有閃失,小姐一定會痛苦的……

    無聲息的,馨姨身前的門開了,而那門後所站立的,是身不穩,似隨時會跌下地,滿臉憔悴,眼窩深陷的古傲塵。

    繞指柔情,也將鐵血男兒折磨的不成人形。

    「清兒去了法國?她回國的當天就返程了,回去的原因,是因為清兒的爹地受傷了?」低沉沙啞的音,古傲塵一字一字的問著。

    「是的姑爺,小姐與莊總裁的事,一定有誤會,您要相信小姐,小姐是您的妻子不是嗎?」馨姨急急的解釋著,就怕古傲塵鑽角尖,馨姨哪知,古傲塵是早鑽進去了,且還鑽到了最深處,不過馨姨的解釋對古傲塵而言,卻又是拉回他的最大力量。

    「是誤會嗎?」古傲塵似抓住浮木的人,他在渴求一絲生機。

    「是誤會,一定是誤會。」馨姨給古傲塵肯定的回答。

    「馨姨,我要用餐,然後我要去法國,你讓他們將車與機位訂好,我要最快最近的航班。」他,又活了過來。

    「好,我這就去準備,但姑爺您要不要看醫生,我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馨姨的面上,恢復了笑。

    「不用,您準備早餐就好,我整理一下,很快就下樓。」古傲塵轉身,不再多說,他整理著自己的雜亂新生的青叢,他將其全然的剃掉處理乾淨,他洗漱,換好衣服,快速的下樓。

    對清兒,他從未言他會放棄,哪怕那個莊飛揚真的是他的情敵,他也不會放棄,他說過,清兒這輩子只能是他的,誰跟他搶,他就毀了他。

    身體的反噬,意志的消沉,整整折磨了他數日,直到今日,他至馨姨的口中聽到清兒的消息,他才被贖救出來,現在,他的任務是尋妻,是綁妻,是將她禁錮。

    法國的香謝大道,一美艷的東方女子,傲然的漫步著,而她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一輛銀白色的賓利。

    「啦啦啦啦,呼啦啦啦……」電話的鈴聲響起,美麗的東方女子,至外套中拿出電話接聽。

    「馨姨……」接過電話,司徒清有半刻失聲,天呀,她回國,而後再返法國竟忘了給古傲塵留言。

    「小姐,我跟您說,姑爺去法國找您了,按時間差不多到了,小姐您與莊總裁在咖啡廳見面,而後……」馨姨將她所知的一切,均告訴了司徒清,越聽,司徒清越心驚,越聽,司徒清的心越是揪痛。

    古傲塵那個傢伙,他怎樣照料自己的,他怎能將自己弄得那般憔悴,他為什麼要折磨自己,有什麼事,他可以問她嘛,她好心痛,她要見他,現在就要!

    掛斷電話,司徒清停步,而那輛一直跟著她的賓利立刻停靠她身邊,司機快速的下車,為司徒清打開車門。

    「快點,回清風園。」第一次,司徒清急言催促,她希望她到清風園,古傲塵也到了。

    清風園,是她爹地媽咪在此置的產業,知爹地受傷,她快速返回法國,就一直與爹地媽咪住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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