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中午會回來用餐嗎?」古傲塵抬眼看著時鐘,現已近正午之時。
「小姐一般晚上才回,代任總裁職務,小姐會很忙,餐會邀約也會比較多,所以一般中午是不回來用餐的,不過我可以給小姐打個電話,問她今日是否有時間回來用餐。」馨姨很瞭解的做出提議。
「……不用了,馨姨幫我準備倆人份的餐點,我幫清兒送去,讓司機載我去清兒的公司。」他想親眼去看看清兒工作的地方,且他也不認為馨姨打電話,清兒會回此。
「呃!好,我這就去準備,不過古先生您要不要先吃點什麼再去。」他才剛起床,早餐沒用,現在又言要帶倆人份的餐點去小姐公司,擺明了是要與小姐一同用餐,可半天未吃一點東西總是不好,且她有個不太好的感覺,古先生現在就算去了小姐公司,小姐也未必會有時間與他一同用餐了,因小姐的餐約,一向是滿滿的。
古先生與小姐的關係,很有看頭哦,明顯的是男追女躲,眼前的古先生,應該是犯了何錯得罪小姐了,但她還是很看好他,畢竟小姐讓他留住在此,且對他的照料非一般,看古先生身上穿的亞曼尼西裝、皮鞋、腕間的勞力士鑽表……這些,可都是小姐令人昨夜送來的。
「不用了。」古傲塵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隨手的拿起財金報。
馨姨去準備外帶餐了,不過她還是打算等古先生出門後給小姐打個電話。
拿起報,古傲塵臉色即變,因司徒清的玉照正在頭版頭條,他確定自己拿的是財金報沒錯,可他怎麼看到了八卦新聞。
上面先介紹了清風集團與飛揚建設的合作案,官方的說了一下此投資案會給倆公司帶來多少利益,而他們的投資估值是多少,而這到無所謂,古傲塵氣的是為什麼那個飛揚建設的總裁照片也在上面,且不只是與清兒同一個版面,他與清兒還站得那般近,倆人交握的手,說有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古傲塵不會承認自己小家子氣,也不會承認飛揚的總裁與清兒站在一起,是如何的登對,他們不是男才女貌,而是均是才貌雙全的金童玉女。
更氣死人的就是,他知道那個飛揚的總裁有心追求清兒,該死的,他十分清楚,萬分確定的知這個世界有多少窺視他妻子,打清兒主意的青年才俊……
他該出手了,清兒說他無法適應這個社會,那他就適應給她看,他會在最短的時間讓她大吃一驚,他會讓她知道,無論在白玉城,還是在這個世界,他都是最強,最能帶給她幸福的男人。
那些肖想他老婆的人,全給他閃邊去!
「古先生,餐盒準備好了,司機老吳也在外等著您了,我送您上車。」馨姨拿著準備好的餐盒出現在古傲塵面前。
「嗯。」放下手中的財金報,古傲塵拿過餐盒便與馨姨一同出了大廳,說實話,他知道今日自己去清兒公司是難有好臉色看的,但他不見意,他就是要看到清兒,昨晚,他真的是太累了。
清兒離開他有多少時日,他就有多久未好好休息了,現來到清兒身邊,他放鬆了,所以昨晚他才會睡得如此沉,到午間才轉醒。
送古傲塵上車,馨姨回到大廳便給司徒清打了電話,電話由江秘書轉接到司徒清手裡。
「喂,馨姨,有什麼事嗎?」司徒清皺眉,馨姨從不會在她工作的時候給她打電話,不用她猜想,馨姨打電話的原由一定是為了古傲塵。
「小姐,古先生剛才坐老吳的車到公司去了,他給你帶了餐盒。」馨姨說著重點,因她知小姐時間很寶貴。
「已經出門了?」眉,皺得更緊。
她應該早知道古傲塵不會安份,可她有很多事忙,在公司裡,她可沒時間陪古傲塵鬧,馬她與飛揚總裁的餐會時間就到了,她是不可能取消餐會的。
「是的小姐,應該很快就到了。」
「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清司徒清接通內線,向江秘書吩咐著:「江秘書,半個小時內會有一個姓古的先生入清風集團要求見我,他是長髮,是老吳將他送來的,你叫保全放他行,帶他坐專屬電梯上來,他要做什麼你們都不必約束,我現在去參加與飛揚總裁約定好的餐廳。」
「是,代總裁。」壓制內心的驚異,那位古先生來此,竟是由老吳接送,老吳他知,是總裁家裡的專屬司機之一,他可不知道,總裁家何時出了一個姓古的先生,而那位古先生,與代總裁又是何關係?代總裁的口語,對他是那般的放任,清風集團的總裁室,可不是何人都可入的。
她與飛揚總裁約定好的時間到了,古傲塵帶來的餐盒,他自己吃吧。
司徒清交待完一切,略整理儀容便邁步而出了,她手上有的,是與飛揚的投資案卷。
「莊總裁。」司徒清進入酒店專屬豪華包間,飛揚建設的總裁莊飛揚已然在坐。
「司徒總裁。」莊飛揚站立起了身,他的公主來了。
「我只是代總裁,莊總裁叫我司徒總裁有些言過了,不過我來晚了嗎?」司徒清抬起手腕,看著時針,現在十二點整,這應該是約定的時間,她不喜他人遲到,當然也不允許自己遲到。
「沒有,你很準時,現在正好十二點,是我來早了。」溫和的笑意,深深的情意隱在睿智眼眸之後。
「哦,不知莊總裁點餐了沒有。」順著莊飛揚拉開的坐椅坐下,司徒清將合作案卷放於一旁,談生意,也要先用餐。
「還沒有,等你來點。」紳士的為司徒清拉開椅,看其落坐後,莊飛揚回到自己的坐位,他眼眸對視著司徒清。
莊飛揚與司徒清同屬出色的豪門第二代,因倆家的生意往來合作,倆人至小就有著過多的接觸機會,言之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他是順應劇情的很早很早就愛上的司徒清,哪知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她習慣性的疏離有禮,讓他告白的話語從未敢說出口,他想當公主的騎士,想當女神的守護者,而他,確是如此在做著,一直默默的做著這些事。
只是,他是黑暗騎士,並不是公主的光明騎士,因他所做一切,從未讓人知道,當然也包括那他從小守護到大的公主。
他是公主從小至大的學長,他一直暗暗的守護著她……可一年多前,她失蹤了,沒有了公主的騎士,如失去水珠滋潤的鮮花,他漸枯竭,公主再次現身,卻懷孕了,但他仍復活。
他仍期盼有一日,他會成為公主身邊的王子,可夢破滅,是那般的容易,一切,只為一個迷濛幸福而又帶著情意的笑顏。
那是她的笑顏,是上次懷孕的她,一人坐在家中庭院冥想時發出的,當時他看見了,知道公主已找到她愛的王子了,而那個人,不是他,他猜想,王子,應是公主腹中寶寶的父親。
公主一月後再次不見,他沒有如第一次般的發狂尋找,因他知,公主去找她的王子了。
而他,是公主永遠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