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倆人是何時回到床榻的,古傲塵只知他要一遍遍的要她,愛她。
“清兒……”古傲塵仍舊一遍遍的呼著司徒清的名,他將自己停於她的體內,讓倆人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他讓那碩大釋放後又再次在她體內復蘇,而後開始新一波的律動,那律動,如圓舞曲一般美妙。
緊圈著司徒清,古傲塵翻轉過身的讓她伏在自己身上,他讓她貼伏著自己,那樣,他有被渴望,有被需要被擁有的感覺。
司徒清趴伏在古傲塵身上,她全身揚撒著慵懶的氣息,說不出的性動感妖媚。
司徒清以指在古傲塵胸膛畫著圈圈,她也不在意她的舉動,是否會在男人的身上點著一串串的火苗。
古傲塵咽喉哽咽,低啞的嗓子,使他有半響不願發出任何聲音。
“以後不可以這樣了,知道嗎?”很淡很淡的,司徒清如此對古傲塵說著。
“你是指不要這樣對司徒亦然,還是指不要像剛才一樣愛你?”古傲塵挑著眉反問。
回應古傲塵反問的,是司徒清咬下的貝齒,司徒清在古傲塵的胸口重重咬下。
“你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不是嗎?”司徒清將倆手撐於古傲塵身旁,打算至古傲塵身上退開,她咬得是不輕,但也沒咬出血絲來,所以她不解氣,最重要的是古傲塵好像還很喜她咬他的動作,如此,她要冷處理,他一定要得到教訓才行。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看著司徒清要移身,古傲塵未停笑意的面泛起了一抹緊張,清兒的面色變冷了耶,他不要她這樣,他們的關系剛才改善不是嗎?
再說認錯,又不代表他下次不犯,同樣的情況,他仍會如此做的,他知清兒所指,司徒亦然之事。
“放手,我要去看戀凡,你愛睡,這張床讓給你。”司徒清直言避開倆人此時的曖昧,語調仍是素淡的。
“清兒,你確定你現在要離開嗎?”古傲塵眼眸裡浮現一抹暗欲。
“你——”分身變得粗大火熱的灼物,讓司徒清忍不住的暗自呻叫,她眼神變深邃,伏下頭,以唇封住了古傲塵的,這是第一次,她主動吻他。
古傲塵狂喜,他不敢信相,事情怎會突然變得如此的,這一刻,身子變得有些硬,他雙手撫上司徒清裸露如絲綢般光潔的背部,他上下的撫動著,他輕啟唇,邀請著司徒清唇舌的探入。
互逐的四瓣唇,相互的吻吮著,包覆著……
司徒清最後仍去看戀凡了,她也如自己所言的將床讓給了古傲塵,因至那日午間的溫存過後,她便轉住到了戀凡的院落。
最初的,古傲塵當然不依,整個人也粘貼了過來,但司徒清拿出那古傲塵熟悉而又怕害的冷淡之後,古傲塵只能退步了。
如司徒清所想的,她不會依著他,他做錯事,她就該給他懲罰。
且她自己也想好好想想,她對古傲塵的喜愛有多少,她到底是喜歡他,不討厭他,還是愛上了他,或是她愛他有幾分。
至她再次回城主府,古傲塵從未問她是否愛他,她當然知結症在哪裡,他在怕,怕他問出,她給予他的是否定,是沉默。
古傲塵如此想並沒有錯,她自問,若今日他問她此言,她能給他的,也許仍是沉默,因不是滿分確定的愛,對古傲塵而言是一種傷害。
而她,也不要這樣。
癡傻執著的男人,並不會真正離開司徒清,沒有了司徒清的白玉居,又怎會是他心之所向往的地方。
如在桃園山莊一般,司徒清在室內,古傲塵便會在外,司徒清在外,古傲塵便會在暗。
三日,司徒清仍想不出所以,仍歸結不出結果,她腦裡轉動著傲凡的身影,轉動著閻夜的影像,更是串動著霸氣執著的古傲塵……
古傲塵看著司徒清,他知道,他的底線就在這裡了,他想要緊緊的擁環著她,想要深深的將她揉入體內,他希望他們骨血相溶。
“清兒,你答應送我生辰禮物的。”用完膳,古傲塵提醒的提出司徒清所欠下的債。
“哦——你想好要什麼了?”司徒清抬起頭,用她高傲的水眸注視的古傲塵。
她回到原來的那個她了,那個初穿越,未經歷任何失意的司徒清。
“還沒有,不過今天有時間,我要你陪我去看,你幫我選就好,不許拒絕,這是你早答應過我的。”溫柔的言語,永遠不失霸氣,因那是他執著的心意。
“好。”她答應的事,不會反悔,且送他禮物屬應當,再說她還沒花錢。
出府,一個代表了好多回憶與深意的字眼,往事,在司徒清腦中一幕幕閃過,好像每次離此,均是她轉身離去的身影,當然那為數不多的例外,又是在她失憶時發生,她不由的會想,古傲塵也開始放開了?他不是最不喜她外出的嗎?
好在她有喜靜的性子,好在她漸淡漠,若她如璇一般的性子,古傲塵會瘋掉吧!
倆人出府了,坐的是馬車,而古傲塵自也是放棄騎馬的與司徒清同坐車內,他可是很會把握機會的,他再不要過孤枕難眠的夜了。
內心賊笑,古傲塵移動著身,漸向司徒清靠移過去。
司徒清腦中轉動著自己的思緒,她本打算帶戀凡出來的,可被古傲塵阻止了,現在就她與古傲塵,氣氛還真是說不出的怪異。
“清兒,陪我選禮物你不高興?”身已然移至司徒清身旁的古傲塵,存心要挑起某人的罪惡感。
“無聊。”扁了扁唇角,司徒清吐出倆讓古傲塵戲演不下去的字句。
她都陪他出來了好不好,他現在還問這樣的話,且他哪只眼睛看到她不樂意不高興了,若她真說不高興,他就會放棄他的要求,讓他們現在打道回府嗎?
“清兒,你變得好冷淡,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說出來,我改好不好?”將自己的頭埋在司徒清的頸項,古傲塵歎惜著,他真的被她吃得死死的了,但他心甘情願。
他不要她不理他,他希望她能依賴他,能表現出她對他的需要,他永遠記得,她二度出現,傲凡來接她時,她面上那懾人心魂的奪目光彩。
哪天,她看著自己時,也能露出那般的神采,取他性命,他均甘之如飴。
馬車,很快到了珠寶店鋪,古傲塵扶司徒清下車入內,若大的珠寶佩飾店堂,除掌櫃與倆伙計外,就只剩剛入內的司徒清與古傲塵了。
司徒清腦不用轉,也知此地是被古傲塵清了場的。
是呀,她怎能妄想他的獨占欲有所消退或改變呢,出府,他一樣可以制造千百個無他人存在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