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小敏,是司徒清回府便被古傲塵調來服侍的,而這其中的用意,也只有古傲塵知了。
「他叫你清兒。」古傲塵站在司徒清面前問著,那語調,說不上是質問或是委曲的伸斥。
「因為我認他做哥哥了,他叫我清兒屬自然。」抬眼看著古傲塵,司徒清直訴著。
「呃——」明顯的,古傲塵有些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我今天生辰,你沒有送我禮物。」反正他已經來了,蠢事也做了,所以沒得到他想要的,他就不走了。
「哦,那你想要什麼。」司徒清有些好笑,此時的古傲塵,有些小孩要糖吃的樣子。
而今日,不只是古傲塵的生辰,或以凡間算法,也是閻夜的生辰,閻夜與古傲塵內心交流著,他們驚異這巧合,而此,真的只是巧合嗎?
「啊——應該是你準備好東西送我才對,哪有人家生辰,你問主人要什麼的。」狂喜溢染滿古傲塵的黑眸,但他又有些不滿司徒清無準備的態度了,他現在知道,他的禮物是跑不掉了的。
「在我們那裡,主人是會在辰之前告訴朋友他想要什麼的,這樣,朋友送的東西才合心意,當然,也有送驚喜的那種。」司徒清直訴的說著,她拿起了茶壺,倒了倆杯水。
古傲塵坐下了,這裡除了清兒,就只有他了,清兒倒倆杯水,當然有一杯是他的。
「這裡是白玉城,而我,也不是你的朋友。」古傲塵申訴,抗議。
他不喜她提到那他不知的世界,而他是她的夫君,他不要她拿自己與她的朋友相比。
「好吧,那抗生素與鋼筆手槍就送你好了,還有小攝錄機…… 」司徒清說出一些古傲塵根本就聽不懂的名詞。
「你說的是什麼?那個是什麼東西?既然說送給我,就拿出來呀。」不管懂不懂,古傲塵就是高興,他在期待。
而古傲塵不知,這次,他是被自己耍了,那些東西是早在他手裡了的,他的驚喜早沒了。
「東西你不是早拿去了嗎?那些是我至現代帶來的東西。」司徒清暗有所指的看著古傲塵。
她的那些東西,一直都是被他沒收了的,第一次穿越,他收了失憶的她的所有東西,而後她要,他不承認,而第二次,她穿越又是落到了他的手上,同樣的,她身上的東西在醒來後全然不見,她已無力找他要了,因他不會給,對她,他當了倆次小偷了。
「呃——沒有,我沒拿你任何東西,你不想送禮物我就直說。」某男面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潤,好在燭光為他掩去些許,讓人不太易發現。
而不太易發現,並不表示司徒清無所覺,司徒清只是低頭輕品茶入喉,給某人時間調正面色。
「那沒辦法了,我沒有特別的東西,沒東西好送你了。」某人耍賴,那她也無奈了。
古傲塵現在向她要禮物,她才悟然發現,原來在這個世界,除了傲凡,除了閻夜,除了他送給她的東西外,她已沒有一樣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那你陪我用晚膳好了,我讓白福傳膳進來,至於禮物,你先欠著,改天我與你一同去看,到時我看中了,你買來送我。」古傲塵是晚餐也A,禮物也不放過。
「可來城主府,我沒帶銀子,要不,我讓桃園山莊裡的總管給我送銀子過來。」在這裡,她很富有,如在現代一般的富有,傲凡將一切留給了她,商業,地產,他個人的所有財產,他甚至在去逝前周到的安排了一切。
他讓信賴的人為她打理撐管著這些財富,不讓她操一分心思。
「到時我看中了,你買,我出錢。不過我不是讓白福給你每月送過銀子飾物之類的嗎?到是我送你的哪些東西,你喜歡嗎?」提出自己的疑問,古傲塵連帶的問出了他這些時日未曾問出口的問題。
他幾乎每隔幾日就有搜羅各種珍寶飾物送給她,只是他沒有親自送出,均是讓白福轉交,他怕自己送,會被她拒絕,而白福送時,她也非甘願收下的,只是白福放下便退開,她便退貨無門的收下了,至於銀子,那根本就不在他們的眼內。
他給了她銀子,而她卻無用它的時間,因來城主府,她並未出過府。
而她不出府,他是自私的心喜的,本他就不愛他人看見她,他仍是獨佔欲最強的。
他希望她的美,永遠只呈獻在他一人眼前,這是他與閻夜共同的想法。
有時他不由的想,他與閻夜,是否已是一個人,因為他們的思考模式,已然同調,而他面上現有的俏皮,便是他一直想表現,卻從未顯現的一面,那是閻夜帶給他此種權力與勇力的,當然,他的此種面貌,只有清兒一個人看得到,也只展現她一人面前。
「用你給的銀子買東西送你,感覺好像不對,不過你如此說了,那就按你所說的辦吧。至於你說的那些飾物,你以後不用收集那些東西了,我不愛佩戴那些東西,你沒必要花那些心思在這些小玩意上面。」古傲塵找的有些飾物,她是很喜的,他很瞭解她的所愛,可她是真的不愛佩戴那些東西,就算喜歡,她也只是拿來賞玩。
而再好的東西多了,也會成為負擔的。
「這些晚些再說吧,我先叫白福傳膳。」古傲塵拒絕回答司徒清剛才說的,東西,他仍會送的,只是這次,他要開始親自送了。
他是真的餓了,他心晃神了一天,就想了她會不會有所表示的送他禮物,今日,他是什麼也沒吃,就應付的喝了些酒。
白總管聽過古傲塵的吩咐,膳食很快傳上,司徒清也無語了,只是倆人靜默的吃著,時而的對談倆句。
時間過得很快,某人嘴角,一直掛著滿足的笑,他慢慢的吃著,並不著急越漸變深的夜。
今晚,他不打算離開了。
滿足了肚腹了需求,古傲塵細品著茶,他也不出言,只是耐心很好的坐著。
「你是不是該離開了。」某人耍賴的意味很明顯,司徒清對今晚,有些不確定了。
「我不想離開,而且希望以後都能住回來,書房睡著好難受。」直接的說出自己的意圖,古傲塵順帶的撒了個謊,白玉城城主的書房可非一般,是休息的房室浴間附帶齊全的,高床軟枕,與龍榻無異,如此怎會有睡著難受一說。
「會嗎?那我將此地讓出,你住回來好了,我去戀凡那兒。」司徒清當然不會信古傲塵的話,信他的,她就是傻瓜,再怎樣,她也有常識好不好。
戀凡有獨自的院落,戀凡雖由奶娘照料,但他的床,還是擠得下她這個媽咪的。
司徒清起身便向外邁步,她,今晚走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