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落崖,大哥跟隨的跳下,他跟上的躍身而下……
無論他們中的哪一個,他都不要讓他們死,不能讓他們有事。
大哥的此舉,讓他看清了,大哥對她的愛,已不比任何人少,但他對她的愛,也不會比世間任何人少。大哥,為何要如此的對她,為何要做出這讓他永遠不會原諒的事……
古傲凡看著床榻之上仍昏睡的司徒清,他為她痛心。
人,終被他救回了。可並非是他接住她與大哥落下崖的身,他並非如大哥一般的有傷在身,但他的縱身一躍,仍來不急抓抱回身先落下崖的她與大哥。
至崖底,他看到了昏迷仍將她抱護在懷中的大哥,大哥全身是血,左手五指更是血跡斑斑,那慘不忍睹的傷狀,還有大哥身後崖壁上的五指抓痕,讓他知了,大哥定是在縱身而下,搶抱住她的身之後以手掌五指為得力點,抓向崖壁的以緩衝倆人急落向下的身形,如此的,他們才保有了現在的生命。
是的,一個不會武的她,一個身受重傷的大哥,如此的倆人,在落百尺斷崖後竟保住了他們的命。縱身而下的他,什麼也沒做到,什麼也沒幫到,他終慢了一步。
他唯一做到的,便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他們,帶回了他們。
好在他們均無生命之憂了,大哥已轉醒,只是先前所受的劍傷太重,加上他落下山崖時震碎了胸骨,所以一直在他的房室內休養。
轉醒的大哥,是暴吵的要見她。
他告訴了大哥她的傷重未醒,他未同意帶大哥來見她,或是將她送至大哥身邊。
重傷的大哥,現無能能拿他怎樣,城主府內之人,更是無人能拿他怎樣。
他不滿,他暴吼,但他均無視,他不能原諒他,他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之後,他永遠都無法原諒他……
救回他們後,他確定了他猜測推斷的事,大哥強暴了她,粗暴的強佔了她……
白弈向他解釋,告訴他大哥如此,是因中了易紅的媚毒。可這根本就不是大哥脫罪的因由,大哥中媚毒,他信,他是看見易紅死前向大哥撒下藥粉動作的。
可為什麼是她,大哥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絕不是能任由大哥強佔的女子。解媚毒,大哥可找他人,找那些能任由他發洩慾望的女人,無論如何,那個人都不應是她,不能是她。
她怎能受得起被媚毒控制心緒,性慾如濤,如猛獸般大哥的侵犯。那是強暴,那應是永遠與她沾不上邊的字眼。
……
他等她醒,她醒來後,只要她願意,他會帶她去任何地方。他對她的心,不變,永遠都不會變。
發生這樣的事,他只會更疼惜她,愛她更深,護她更多……
她永遠是他心中純潔的仙子,是他一眼深陷,終身深愛的完美女人。他會一生的愛她,守護她,哪怕是默默付出永不得回報,他也會在她身邊守護她一輩子,愛她一輩子。
現唯一讓他憂心的便是,她還未轉醒,至救回她,已過數日了,她至今仍未轉醒。
白弈雖已斷定她無性命之憂,但他就是擔心,因白弈說她頭部有一處撞傷痕跡,她至今未醒,應就是因那頭部撞傷。
那撞傷,大是大哥未抓抱住她之前,她向崖下墜落時撞搓上突起的山石而起的。
他等著她醒,她昏睡了多少時日,他便已在她床頭守了多少時日,他等著她醒,他要看著她醒。
而今日,此時,他等到了,床上的人兒,發出了細小的呻吟,她能出聲了,她便是快醒過來了。
「痛……痛……」似撒嬌的疼痛呻吟聲,至昏睡,仍未真正轉醒睜眼的司徒清口中傳出。
「哪裡痛,是頭痛還是其它地方痛……」聽見司徒清的呼痛聲,古傲凡的心糾結在了一起,但他又高興,能說話,能感覺痛,那便是好事,她快醒了,一定快至昏迷中轉醒了。
「頭痛……頭好痛……」嬌吟的呼痛聲,再次的至司徒清口中傳出。
她並未真正的轉醒,回答,只是出於身體機能的外部刺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