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粉,粘上了古傲塵的肌膚,也粘上了易紅的肌膚。
在易紅向自己撒出藥粉時,古傲塵已退讓不及,閉氣也略晚,些許藥粉,被古傲塵吸入鼻內。
易紅所吸入藥粉自是更多,但她不在乎,吸入藥粉對她來說,不過是早死一刻。
但她得逞了,她為他研製的藥,終歸是用在了他身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過後,易紅也立時氣絕了。
身體漸起的燥熱,內心的欲湧,讓古傲塵知易紅撒向自己的是何物了。
該死的,一聲暗咒。
他中媚毒了。
這藥要不了他的命,只要他找個女人就可以了。
可若是在今日之前,在遇見她,為她動心之前,他會如此做,但現在的他,心裡只有她,他不會碰別的女人了。
這藥,他不能用內力壓制,它含毒,與一般春藥絕不相同。
以力內壓制,只會助藥性,讓他欲發更快速。
「哥……」抱著司徒清的古傲凡,看見了易紅最後向古傲塵撒下藥粉的動作,不由的擔心呼出聲。
「沒事,我們先回城主府。」古傲塵所指,便是此領地白玉城城主府。
古傲塵,便是這白玉城的城主,權力如國君一般無二,古傲凡為古傲塵唯一親弟,白玉城內人,均稱其為二少主。
「可……」古傲凡不認為易紅死前的舉動,會是一句沒事可簡單帶過的。
「回城主府,易紅的毒,需找白弈為她解。」此時,古傲塵一心所想,是古傲凡懷中的司徒清。
「好,我們這就回城主府。」古傲塵既不願多言,他也不堅持。
回城主府,有白弈在,應無問題才是。可古傲凡哪知,古傲塵所中之毒,是易紅這個製藥人都無解的,否則,易紅怎會死在這毒媚之藥手上。
而司徒清所中,更是個半成品……
見古傲塵未有動手要過他手中人之意,古傲凡抱著司徒清躍上馬背。
對於古傲塵的霸氣,古傲凡是深知的,他本不認為古傲塵會讓他抱著她。
古傲塵對她的意,要定她的心,可是明顯露在眼,明顯露在面的。
現古傲塵反常的舉動,古傲凡將他歸咎於他中了易紅藥粉的原故,那毒,一定是他人不能近身的那種。
也算古傲凡猜對一半吧,那毒確是女人不能近身,因近身便失身。
見傲凡已抱著司徒清躍上馬背,古傲塵隨後躍身上馬。若是他未中媚毒,他絕不會讓傲凡抱著她,可現在的他,是不能近她身的,光看著她,他腦中的綺麗畫面,就要將他逼瘋了。
「駕………」倆聲同起,倆人一至的動作,雙腿向馬腹用力,倆匹馬兒便快速的飛奔而去。
剛入白玉城,昏中的司徒清,竟在馬背,在古傲凡懷中轉醒了。
「這裡是……」睜開眼的司徒清,身體未感覺到一絲異樣,似未中易紅毒,只是睡了一覺,而後又醒來一般。
司徒清轉醒,古傲凡與古傲塵是立刻就知了的,因他們的心,一直都繫掛在心中人身上。
「身體有哪裡不適嗎?你放心,我們很快便回城主府了,到時就會有人為你診視的。」因太在意,古傲凡先跳過司徒清的問話,直出言關心她身體是否有不適,也出言讓她安心。
「很好,身體沒有特別的感覺。你的意是說,我可能中了什麼毒之類的?」司徒清按自身的感覺回言。
回答完古傲凡,將問題問出,司徒清不由的皺起了眉,她先前中的,不是一般的迷藥嗎?他們不會要告訴她,她中了什麼毒吧?
這裡所謂的毒,應就是現代的病菌,病毒,什麼生化毒素之類的吧?
如果是這樣,什麼樣的毒,冰都可以為她研製出解方。
但最好不要這樣,她可是還有六個月才能回去的。
「現在還不確定,我們並不十分精於毒,初步為你檢察了一下,並未發現什麼。但凡事還是小心仔細的好,所以要將你帶回府,讓擅長解毒的白弈,為你再做仔細檢察。」古傲凡現才想起,若無這為她檢察是否中毒的因由,他說不定就要與她分開了。
因至現在連彼此名都不知的他們,可算是完全的陌路人。
「哦。」聽古傲凡言,司徒清放下了大半的心。
「未得小姐應許,與小姐同騎實在失禮,還請小姐見諒。在下古傲凡,這位是我大哥,名古傲塵。」先前見她轉醒,只一心的關心她的身體,忘了未婚男女同騎,是很失女子名潔之舉,現回過神來,古傲凡面紅的出言請罪,而後介紹自己與大哥的名。
先前太過焦心,太過在意眼前人,竟未察覺,這在他懷中的嬌軀,是如此的香迷溫軟。
現回過神,心神均為之悸動,情意更為深陷。
「司徒清。」直言而出,司徒清可不喜,這種像古人的稱謂用在她身上。
在現代,他人是會稱她司徒小姐,但對眼前的古傲凡,就免了,就他好好先生,乖乖男孩的樣,她可以大方的告訴他她的名,也許他直稱自己的名。
古傲凡這個名,到是不錯,人如其名,傲骨不凡。
「司徒小姐……」
「停,不需加上什麼小姐,稱司徒清便可,或者你直接叫我清好了。還有,你還未回答我此是何地。」對古傲凡的特例,司徒清大方的許他稱自己的單名,這可是只有她幾位密友與家人才享有的特權。
「此地便是白玉城,此為白玉城腹地,白玉城管轄區有……」古傲凡大至的向司徒說明了一下,白玉城的領地面積,下屬城池。
聽完古傲凡的大至介紹,司徒清在心中輕歎,如果說這只是一座城,那個美國就只是一個鎮了……這異世,還真不是一般的富強。
古傲塵聽著司徒清與古傲凡的來回關心與對話,面色越漸下沉。
她,真的對傲凡很有好感。與傲凡同騎,她無一絲異樣,她告訴傲凡她的名,許傲凡稱她單名……
她難道不知,能稱女子單名的,不是家中至親,便是女子夫君嗎?
再退一步,那也是未婚夫君才能享有的特權。
她的名,他已深記,今後他會告訴她,只有他才能稱她『清』。
他現在不開口,不能開口,他快壓制不住那要爆發的慾望了。
很快了,馬上就可到城主府了,他要將自己泡入冰水……
可那有用嗎?對答案他已知。
但他是一定要試,要忍的……
至城主府門前,與古傲凡倆人入府內,聽著府內下人的一聲聲城主,二少主的敬畏呼聲。司徒清不用想,也知眼前倆人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