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眼生的宮女和嬤嬤硬是將她的衣服扒下來,將她推到浴池裡去沐浴。
彎彎瞪著她們:「你們敢動手動腳,我咬死你們。」想動手動腳摸她,門都沒有。
「常在,奴婢們替你擦背啊。」
「擦個屁,出去,滾出去。」他好玩,是不是,那她就氣死他,氣到他放她走。
沐什麼浴同,這麼大的游水池,撤滿了花瓣,倒是蠻香的,死活也不肯讓她們除下肚兜和裡褲,怎麼可以,女的看女的,怪怪的:「不許下來,誰敢下來,我就潑誰。」她手上抓到一個水瓢,裝起水就潑向她們,欲要將她們趕出去。
沒見過那麼凶的主子,不過是一個常在,還張牙舞爪的,宮女都呆了,可是,又是福總管派下來的任務,豈能不完成:「小主,不要為難奴婢,奴婢是侍候主子的。」
「誰是你們的主子,我告訴你們,你們的皇上老子是搶人家的妻子,我都要成親了,你們應該要唾棄他,天理不容,這是犯罪,這是侵犯人身自由,我要。」吼,沒得上訴的,最最最高級的人就是他,那個色狼,可惡可恨可氣的狼。
氣憤地將手中的水瓢潑水將她們都打得尖聲叫著。
「啊,皇上請恕罪。」有人跪下尖叫著。
水花停了下來,站在水池邊像落湯雞一樣的,就是那匹狼。
他週身散發著怒氣,連平和的眉毛都豎了起來:「連彎彎,你就不怕朕殺了你的頭,好大的狗膽。」竟然不知死活地朝他潑水。
宮女顫抖著,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好大的狗膽,她不是狗,應該不是說她吧,不過,氣呼呼的是她,他憑什麼那麼威風,皇上也不能這樣子啊,她氣得不理會他,冷哼一聲高傲地睥視著他。這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她很矮,還在挖空的水池裡,而且他是居高臨下地看她,這些不講究,講究的是氣勢。她的氣勢就是瞧不起他,卑鄙小人,常在,見鬼去吧,想要她對他百般的討好,做夢。
他笑了,眼裡露著些許的著迷之意,她大概不知道,現在的她,別有一番風情,一點也不怕羞的小丫頭,穿著肚兜,上面還沾上了花瓣兒,襯著嫩白的肌膚,讓人想撲上去咬,那小臉蛋兒,紅紅的,應該是害羞,而不是生氣紅的,誰敢跟他生氣,不是嗎?艷紅的唇讓他想起了先前偷的幾個吻,他喉結在動著,眼光直直地看著她:「彎彎,你真美。」烏黑的髮絲亂七八糟地扒在肩上,半長不短的,是一種嬌俏迷惑人心的美。
彎彎叉起腰,卻聽見吸氣的聲音,原來,那傢伙竟然看她那裡了,肚兜又不是沒有見過,看什麼看,沒見過世面的人,裸泳的話,他估計會先噴鼻血而死。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他後宮的女人何止多少。彎彎一點也不害羞,給他一個大白眼。
他揮揮手,那顫抖的宮女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退出去。
看他十指解著衣扣,彎彎防備地問:「你幹什麼?你脫什麼衣服,你神經病啊。」
「衣服讓你弄濕了,你不覺得你要補償我嗎?」衣服真難脫,平時都是妃子們幫他,不然就是公公們,這會手像是打結一樣,讓他不高興,闕起嘴:「你不來幫我?」
「幫你的頭啊,幫你強姦我啊,想必是美,那裡涼快滾那裡去。」再待下去,貞操真的是成問題了,她也不是老處女,還小啦,不必要急著找個男人上床的,古代,注重的就是清白,沒有清白要嫁個好人家簡直是要登天一樣,偏偏這時代的登徒子還不少,老是要人家美麗少女的清白。
她爬到一邊,抓起那丟成一堆的衣服披上:「本小姐不陪你玩了。」好想出宮。
他的眼神冷了下來,也不管那衣服的事了,如寒冰一樣:「你說進宮就進宮,你說出宮就出宮嗎?當這裡是哪裡,是妓院不成。」
她敢用腦袋打賭,這個死東西,就是上慣了妓院弄歡,什麼詞都學會了,晃著腦袋:「這不是升了級的妓院呢?怎麼會弄錯呢?我很聰明的。」雖然都是吊車尾,但是還是很順利過關啊,六十分就好了,她不強求第一的,太引人注目了,呵,她也不想累死自已。她一個人想著,呵呵笑出聲。
他糊塗了:「你說什麼鬼話?」是她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他是詩詞歌賦,治國安邦,無一不通曉,可是她的問題真怪,而且還可憐他一樣。可憐,真的是,他沒有看花眼,他是皇上耶,她是他的掌中玩物,該可憐的人不是她嗎?
彎彎抱著肚子笑:「鳳御夜,你是牛郎,高級的牛郎,你周旋於後宮很多很多的女人間,你要照顧她們的生理慾望,你不能不幹,呵呵,而且,你還是免費的,你還得賜錢給人家,不過你好一點,至少你的顧客,也就是你的妃子,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男人。」應該說是播種機才是。
他的臉變得青黑,看著她得意的笑:「連彎彎,你把我當成和妓女一樣的男人。」
「呵呵,也差不多了,你應該知道哪個稱呼是什麼吧!說出來大家笑笑啊,**是不是。哈哈。」笑得坐在地上用腳著踢著水。
吸氣,吞氣,他臉色還是很難看:「再羞辱朕一次,朕非殺了你不可。」
她無辜地把玩著手指:「我是很討厭的啦,人粗魯,說話不好聽,還會氣死人,雖然我長得不錯,可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被我氣得出血的。」不想死得太快,就不要和她鬥氣,她很會氣人的哦。
他走近她,傾下身,不溫柔地一拉她的發,讓她不得已地抬起頭看他的一張大黑臉:「連彎彎,你估計不知道,宮裡的宮規。」
好痛啊,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這個時候,她是最懷念林若風的時候,他總是溫柔而又小心翼翼地保護她。唉。「我不想知道,你有種放了我啊。」沒種的傢伙。
雖然說出的話很難聽,可是,他看到那櫻唇就想吻下去,他順從了自已的心,可是吻到的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手,冒火的眸子瞪著他。
「哼,你以為擋住了朕就親不到了嗎?」他冷笑,大力地拉下她的手,正要吻。
彎彎用力地一推她,卻讓他壓倒在地上,這可好,胡亂披上的衣服倒是開了,好風光全入了他的眼。她看到他充滿慾望的眸子,心下暗叫一聲不好,這不是拿肉包子引狗上身嗎?
他靠得很近,二個的急促呼氣的聲音都能聽到,彎彎心幾乎要跳出喉嚨口:「鳳御夜你是不是男人?」
他挑開肚兜的邊緣:「很快你就知道朕是不是男人了。」
「是男人就不該強迫女人,你想用強的,我一輩子也瞧不起你。」老天,不是瞧不起他,而是要保護自已啊。
果然,他生氣了,一手狠狠地捏上她的臉,狠狠地吮吻她的耳垂,讓她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連彎彎,朕要你瞧得起嗎?」
是啊,他還是軟硬不受的傢伙,怎麼辦啊。氣恨啊,氣恨啊,鬥氣能鬥成這樣,她是還真是天才。
「皇上,你想怎麼樣?」她有點害怕了,他沒有死穴。
「嘿嘿。」他笑得很讓人害怕,像極了電影裡的壞人,彎彎一害怕,竟然用力地推著他。
二個扭打起來,衣服落了,肚兜似要掉了,但是這是身外之物,她要反抗,也不知這皇上吃什麼鬼東西長大的,硬是力氣大得不得了,讓她使盡了吃奶的力還是不動他分毫。
「哦,原來你喜歡刺激的,朕倒是聽說過皮鞭之類的。如果你想試試,朕也會下得了手的。」
她二眼一翻,直接暈給他看。
拍拍她的臉:「不會吧,你就這麼點膽量啊,還不怕死地拔朕的怒氣。」
他在她的頸間吮出一個青紫的印子,似乎很喜歡這樣,那溫熱的肌膚,還在閃躲著,這個小狐狸,還想騙他嗎?他眼角閃過一絲壞笑:「也好,不動來動去更好下手。」
不會吧,暈的人,他也不放過啊,那倒是不能暈了,彎彎馬上神清氣爽地醒過來:「你這個色狼,你滾開,誰說你吃本小姐的豆腐。」
「跟朕玩這套,過時了。」他冷冷地說著。
彎彎這時不避不閃他的眼光,像是破釜沉舟一樣:「皇上,你是不是只要彎彎的身子,彎彎可以給你,可是,你要放了彎彎走。」當是上了牛郎店了,嗚,要是這樣能把這頭狼打發,也好啊,雖然這種霸王餐,她寧願不要。
他又沉思著,良久才說:「不行,身體也要,人也是。」
呼:「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你要我在宮裡也行,不得碰我一點點。不然,你就直接強暴我好了,然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這麼自私的皇上。
他睜大眼:「朕從來不用選擇,朕什麼都要。」
死腦筋,山頂洞人啊,這麼食古不化,唉現在不是他的問題,而是面對她自身清白的問題啊。
彎彎垂下眼,正思量著打發他的條件,卻聽見有腳步聲響聲,一個恭敬的聲音說:「啟稟皇上,華貴妃在門外求見。」
鳳御夜放開她,坐了起身:「她來幹什麼?朕不見。」
「華微夫人肚子不舒服,華貴妃前來請皇上去看看。」
「肚子不舒服。」他有些著急了,站了起身:「即刻宣御醫,馬上去華微宮。」
呼呼呼,這個華貴妃真是厲害啊,她一來就把她的問題解決了,這下,他走了,她會馬上爬牆溜走。
「等等,把連常在也帶上。」小狐狸焉能玩得過他,她閃閃眼神,他都知道,她心裡打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