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些囚犯果然看到了他們,嚇得臉色大變,不自覺的尖叫起來,他們明明沒有發現眼前這兩個人進來,更沒有見過這兩個人啊,他們怎麼在眾目睽睽下進來的?而且,似乎所有的警察都沒有發現他們。
囚犯們的尖叫自然又引來了警察們的一陣騷動,他們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幾個囚犯,不明白他們又在鬼叫什麼。
「什麼事?什麼事?叫什麼叫?」一個警察不悅的大聲的對他們喝道,一個晚上,讓他們來回的奔波,吃盡了苦頭,卻毫無結果,弄得他們的脾氣非常的不好。
那些個囚犯哭喪著臉,甚至是鬼哭狼嚎了,不停的朝他叫道:「警官,警官,這裡有兩個陌生人啊,他們,他們要殺我們啊。警官,快救救我們。」
他們的鬼哭狼嚎頓時將房間內外所有的警察都給震住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四下看了看,除了自己還是自己,哪來的陌生人,人人都穿著警服呢。
「什麼陌生人?在哪裡?」一個警察火冒三丈的喝問道,覺得這些囚犯真的是腦袋有問題,秀逗了吧。
果然,這些囚犯居然往一個警察的面前指指了,那可是一個無人的空白地面,而好幾個警察都離他們挺遠的。
那些警察一看,頓時覺得這些人真是嚇壞了,嚇出毛病來了,他們的面前眼前明明沒有人,哪來的兩個陌生人?警察們人人都各自認識,沒一個陌生的。
莫名其妙。「你們嚇傻了?眼睛有毛病啊?什麼人?陌生人?我們怎麼看不見?他們到底在哪裡?長什麼樣?穿什麼樣的衣服?」另一個警察接口喝道,內心萬分不爽,不悅極了。
「就在這,就在這,就是他們,一男一女,男的穿著黑衣,女的是白色的,他們,他們就在我們的面前啊。」有個囚犯大著膽子,顫抖的叫道,身體卻不停的在打著抖,不停的往後縮。
一男一女?黑衣,白衣?在他們的面前,警察們面面相覷,瘋了不是,他們那麼多雙眼睛,卻什麼也沒看到,什麼都沒有發現,他們卻在睜眼說瞎話。
「神經病,你們是不是嚇瘋了?這裡除了我們穿制服的警察外,沒有一個穿什麼黑色和白色衣服的陌生人。」一個警察怒聲道,真是拿他們當猴耍嗎?
另一個警察也附和道:「我看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反正今天死了一個,多死你們幾個也無所謂,你們本來就罪該萬死。」
警察們的話,令得那幾個囚犯的臉色刷的更白了,身體更加的顫抖了。他們並沒有聽進後面的話,而是一直停在了那幾句除了警察並沒有什麼黑色白色衣服的人。那沒有這兩個人,他們看到的是什麼?
「啊,鬼啊……」不知道是哪一個膽小如鼠的囚犯,終於抵擋不住強大的精神壓力,瘋狂的尖叫聲。
他的這一聲鬼啊,竟然令得那些囚犯們個個都眼裡透出驚恐,和那個死去的囚犯的神情一模一樣了。
警察們又被他們的這一句淒厲的尖叫聲鬼啊,給嚇了好大一跳,不少的警察又紛紛的從隔壁趕來,還以為真的有鬼呢。
「叫什麼?哪裡有鬼?」幾個警察生氣的忍不住喝道,真是嚷得他們的心頭不停的跳,不被鬼嚇死,也會被他們嚇死了。
沒想到,這些囚犯一點也不理會他們,繼續不停的驚恐萬狀的叫道:「鬼,鬼,鬼……」說著,還使勁的往牆邊擠啊,恨不得擠進牆裡,和牆融為一體,再也不用受恐懼。
警察們要氣瘋了,深更半夜,就他們在這裡鬼叫,叫得他們心頭不爽,好想衝上去給他們幾腳,這種人被打靶也浪費子彈,倒還真的不如給鬼收了去,省子彈了。這樣一想,所有的警察都不再理會他們了,就這樣守著,其他人則是在監獄裡裡外外的尋找著可疑的物品和人。
囚犯們見狀,只覺得沒希望了,更加驚恐萬狀的看著眼前這兩個面無表情的男女,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怎麼進來的,除了是鬼,他們無法解釋了。
「動手吧。」連笙輕聲道,反正南皖已經決定要吞噬了他們,所以即使當著這麼多的警察的面,他們也看不到。
南皖點點頭,朝其中一個囚犯伸出了他的手,只見那囚犯便在驚恐萬狀中瞪大了眼睛,然後就這樣活生生的被扯出了魂魄,然後便被吞噬,直接秒殺了。
「啊……」
「救命啊……」
「鬼,鬼……」
剩下的那幾個囚犯嚇得哇哇大叫,拚命的擠,一點也不想在最面前,這樣容易成了目標,頓時他們亂成一團。
他們的叫聲,令得警察們又能氣又怒,本想再教訓他們一頓,但突然發現有一個囚犯倒在了地上,動也不動,他們大吃一驚,面面相覷之後,馬上衝了過去。
「他死了。」那最先到達的警察發現這個囚犯已經死了,臉上充滿了驚恐,死狀和前面的那個一樣,他不由得驚叫聲。
他的叫聲令得大批的警察緊張無比,居然在他們的面前悄無聲息的死掉一個,他們卻什麼人也沒看到,甚至這房間裡站滿了那麼多的警察,根本就不可能有機可趁。
「這是怎麼回事?」幾個警察臉色大變,不禁對那還活著的幾個囚犯大聲喝道,目光嚴厲的看著他們。
「鬼,鬼……」然而這幾個囚犯什麼也不說,只是一直不停的叫,手還指著警察們的方向。
鬼?警察們趕緊看看自己的身邊,什麼也沒有發現,哪來的鬼?這裡全是人,他們的臉色不由得變得疑惑起來了。
見這些警察根本不相信,這些囚犯也沒指望他們,而且發現警察們根本就沒發現有鬼,而且也看不到。想想,估計警察們是代表正義的化身,一身的陽剛,自然鬼神也傷不了他們了。
「鬼,鬼……」囚犯們喃喃的叫著,恐懼到了極點,甚至已經驚弓之鳥,神經崩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