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負責 姻緣初定 惹來家族禍 【036】茶館內孫至誠套話
    雲泰逸進了茶館剛坐下,孫至誠也進來了。看見他,雲泰逸心裡緊張了下,他實在是不想看見他,但臉上還是要有微笑,「孫老闆早。」

    孫至誠笑著說,「雲兄早。」

    倆人坐下後,店小二上了茶,退了下去。

    雲泰逸手指茶杯,說,「孫老闆請。」

    「雲兄請。」倆人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雲泰逸怕孫至誠是來提親事的,所以,不想主動開口說話,就端著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喝著。

    見雲泰逸這樣,孫至誠很生氣,可是又無法。兒子昨天又跟自己鬧了一場,說是非雪娘不娶,讓他頭疼。為了兒子,他必須要裝出和善的樣子來和雲泰逸周旋。

    「雲兄,小弟心中一直有點事情解不開,想請教雲兄,不知道雲兄是否願意賜教?」

    雲泰逸放下茶杯,輕輕一笑,「孫老闆不必客氣,但說無妨,如果我能解釋的,一定解釋。」

    「我比雲兄小十幾歲,以後叫我名字就好。」

    雲泰逸只好啊啊得應了一聲。

    「雲兄,水月鎮的繁華全都是雲兄祖上所致,所以,不論是以前的官長,還是現在的鎮長,這個職務一直都是雲家族裡的族長擔任的,到雲兄令尊時,就推掉了。還說,雲家從此後,不再管理鎮上的事物了。小弟有些不明白,為什麼?」

    雲泰逸內心震了一下,沒想到孫至誠瞭解的這麼清楚,看來他對雲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不過,不管他想做什麼,只要不是親事,什麼問題都不會是問題。

    「家父說,他不懂官場之事,只想做個平頭百姓,平平淡淡地過日子。」

    「所以,雲家就把鎮長一職讓給了現在的柳家嗎?」

    聽得出,孫至誠對於柳家不滿意,甚至是不屑的。雲泰逸看著孫至誠,眼含微笑,面露淡然,「那是鎮上的人公選出來的。」雲泰逸看出了孫至誠的心思,笑而不語,喊了小兒換茶。

    雲泰逸的一聲換茶,孫至誠心裡明白,這是雲泰逸不想跟他嘮叨此事了,於是也就不便再說,就想著該怎麼樣和雲泰逸提兒子的婚事,張伯義又進來了。孫至誠眉頭不由地一皺,自己每次一來,這張伯義就尾隨而來,到底是何用意。

    張伯義笑微微地說,「孫老闆也在啊,對不起,又打擾你們了。若是知道孫老闆在此,我就在樓下了。」

    孫至誠只好站起來,面帶不悅地說,「孫某告辭了,再見。」一邊說一邊下樓去了。

    見孫至誠如此,張伯義搖搖頭,無奈一笑。

    雲泰逸說,「不管他。」

    張伯義坐下後,問了句,「孫老闆跟你提親了,是不是?」

    雲泰逸一怔,看著張伯義,問道,「為何這樣說?」

    張伯義就說,「昨天在街上碰見孝塵兄,他說去孫家給孫家公子診脈,孫家公子面色違和,是由心病引起。我見這孫老闆兩次來找你,大概是因為此事。若是此意,雲兄當如何處置呢?」

    雲泰逸笑了,「他孫至誠是不是這個意思,還沒有說,但是我沒想過和他做親家。」

    張伯義笑了。

    「什麼喜事讓倆位在這裡開懷大笑啊?」隨著聲音劉孝塵進來了,對著雲泰逸和張伯義抱拳見禮。

    倆人趕緊站起來,一起還了禮。張伯義就說,「說孩子呢。」

    坐下後,雲泰逸說,「本想著,到了日子再告訴你,既然今天碰上了,就說了吧。孝塵,貴兒和伯義的女兒玉婷定了親事,我正和伯義商定聘禮呢。」

    劉孝塵趕緊說,「恭喜恭喜。真是大好的喜事呀。那什麼日子辦呢?」

    雲泰逸看著張伯義,張伯義笑著說,「一切聽雲兄的。」

    雲泰逸就說,「想著再中秋節前後吧,日子還要請風水先生看了再定。」

    劉孝塵說好好好。

    張伯義看著劉孝塵說,「劉兄,班玲侄女也該尋人了吧?」

    雲泰逸接過來說,「班玲這孩子我喜歡,麼樣俊俏,心地又善良,是個好孩子,不知道將來誰家的公子有福氣呀。」

    張伯義也說,「是啊,還懂得醫道呢。」

    劉孝塵就說,「她的爹娘沒的早,我帶著她長大,跟著我就喜歡上了醫,這孩子別說,還真有些天賦,一點就通,有時候趁我不在的時候,給人家看病,還沒有出過錯。若是遇到窮人家,不但白給看病,而且不要錢,更是搭上藥。我這個藥堂,在水月鎮上算是個只出不進的鋪子,若不是有著泰逸一直支持著,怕早已經關門大吉了。」

    張伯義就說,「只可惜我張伯義膝下只有玉婷一個女兒,若是有個兒子,我一定會迎娶班玲小姐進我張家大門,做掌家人。」

    劉孝塵笑了,「多謝張老闆誇讚。哎,現在的孩子又怎麼肯讓我們給當家作主呢,她們的心裡早已經有了主意了,容不得我們操心嘍。」

    張伯義就說,「是啊,我家玉婷就是。那孫先生推翻了滿清,連我們做家長的權利也給推翻了。」

    三個人就一起笑起來。

    藥堂的一個夥計跑上樓來,急慌慌地說,「師傅,藥堂來了病人,請師傅快點回去。」又對雲泰逸說:「噢,對了,雲先生,來的病人是您家的貴少爺。」

    三個人一下子驚住了。

    瞬間後,雲泰逸趕緊問,「怎麼回事?」

    夥計說,「小的也不知道,他們進來的時候,小姐就讓我趕緊找師傅,我就出來了。」

    三個人急匆匆趕往回春堂。此時天貴躺在床上,臉色已經有些蒼白。見雲泰逸進來,想起來,被天賜按住了,「別動,等劉伯伯看過後再說。」

    劉孝塵一邊過去一邊問,「玲兒,是什麼傷?傷口在哪裡?你處理過了嗎?」

    班玲趕緊說,「傷在胳膊上,被刀劃傷的,我已經包紮了傷口,也已經給他喝過止血藥。」

    劉孝塵查看了傷口處,又診了脈。

    雲泰逸急著問道,「劉兄,嚴重嗎?」

    劉孝塵鬆開天貴的手,臉上露出了微笑,「只是傷了皮肉,無大礙。鈴兒處理的妥當,不會有事的,養幾天就會大好了。」

    雲泰逸和張伯義這才鬆了口氣。

    張伯義問道,「怎麼回事?貴兒怎麼會受傷呢?」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說話。

    雲泰逸笑著說,「沒事就好,其他的以後再說。」

    雲泰逸這樣說,張伯義也就不問了,然後叫過張玉婷來,「玉婷,見過雲伯伯。」

    雲泰逸一進來,張玉婷就感覺到了,所以,心一直緊張著。見父親叫喊她,羞羞地,輕輕走過去,對著雲泰逸行了禮,「雲伯伯好。」

    雲泰逸一進來也看見了站在天貴邊上緊張兮兮的張玉婷,就看了一眼,不由地讚歎道:花容月貌不說,見那性情也是溫婉淑雲的,天貴有了這樣一個妻子,此生會是幸福的。這樣一想,心裡的高興就顯現在了臉上,見張玉婷過來行禮,就微微一笑,說道,「真是長大了,若在街上見到怕是不敢認得。以後,常去家裡走走,和雪娘做個伴兒。」

    張玉婷更是羞澀不已,輕聲回道,「玉婷謝謝伯伯厚愛。」

    站在一邊的班玲見雲泰逸這樣喜歡著張玉婷,心裡有些酸酸的,若不是先前知道張玉婷喜歡天貴,此時見雲泰逸這樣對待張玉婷,還以為是為天賜選親呢。

    雪娘走到雲泰逸身邊,挽住胳膊,沒有說話。雲泰逸伸手緊緊握住雪娘的手,輕聲說,「雪兒,沒事的。」

    雪娘還是不吭聲。雲泰逸內心震了一下,難道天貴受傷與雪娘有關?雪娘眼眸裡那哀傷的樣子,不只是因為心疼哥哥,好像還有些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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