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緊手,掌心似是還有留有剛才的那種麻麻的感覺,握不住的是掌心中的刺痛,他知道的,他說他恨她,其實,他恨的只是自己而已。
葉安安,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女人而已。
沉默了許久,他拿起電話,拔了一個電話,聲音中已經是可以聽的出平常的冷靜了,一早上的思考,如果他還想不明白,那麼,他就不是穆巖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男人。
「凌秘書,請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掛斷了電話,他靠在皮椅上,伸出手指揉著自己發脹的眉心,今天發生的事,還真是多,多的,讓他都有些應顧不下了。
凌萱放下電話,立即站了起來,她從包裡拿出了小鏡子,看看自己的妝容到底有沒有亂,直於是保證完美時,她才自信滿滿了走了出去。
走進穆巖的辦公大門,此時的穆巖正在認真的工作,還是那樣一沉不變的臉,絲毫看不出早上剛才的瀑怒,這個男人的恢復的極快。
「總裁,你找我有事?」凌萱站在一邊,看著此時低頭工作的男人,聲音卻有著說不出的期待,她以為穆巖找她只是要和她重新開始,她以為,其實,也只是她以為而已。
「幫我訂一束花,」穆巖抬起頭,黑眸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卻已經驚不動他心底任何一條心緒了。
「訂花?」湊宜愣了一下,不過,臉上的肌肉似是僵了一下,不過,她卻很快的發應了過來。
「請問,要什麼花?」她試探的問著,放在背後的手卻是緊緊的絞在了一起,他會不會有新的女伴了,還是要送給他那個所謂的妻子。
穆巖思考了一下,卻不知道她到喜歡什麼樣花,他從來沒有去關心過她,當然也不知道要送什麼花給她好。
抿了抿唇,他用手指輕輕的叩著桌子,「隨便吧,清新自然一點就好,」說完,他又埋頭在了工作中,對於凌萱這個女人,他還是可以相信的,如果她連一件小事都辦不了,那麼,她也可以走人了。
「是的,我知道了。」凌萱咬牙回答,聲音沉了一些,不過,她咬咬唇,突然問道,請問總裁,是要送花給誰,她問的很小心,因為,她真的是想知道,到底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奪走了他的注意力,要知道,穆巖從來不送給女人,要送,他送的也只是珠寶那一些。就算當時他與她在一起,也是一樣的。
這一次,他的意外,讓她緊張,也讓她嫉妒。
穆巖抬起頭,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這個女人,曾今也算是他的女人,但是,現在,似乎他已經將話說的很明白了。
「這,不關你的事吧,凌秘書,」他的私事,跟她無關,還不需要她來過問。
「我,」凌萱被這句話說的臉以青紅一片,她低下頭,她簡直是自取其辱。她走了出去,在門關上時,卻是狠狠的跺了一下腳,現在,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要送誰的,他最近並沒有傳來與那個女人走的近消息,而且,據簡小芳與那個人女人的談話中,她聽的出,穆巖最近是一直準時回家的,試問,這花怎麼可能不是送給她的,他的那個妻子的。
他的那個女伴不是妖艷,不是嫵媚的,只有他的那個突來申出來的妻子,就像是一個大學生一樣,哪樣的嫵媚,一點也沒有。
她是不會放過她的,很好,穆巖的妻子,她到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可以嫁給這個冷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