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浩扶著穆巖向著那座別墅走去,這座別墅四周的環境十分的安靜,也不屬於鬧市,現在想要找這樣的好地方,還真的是很難了,當初,他就是看上了這座別墅,什麼心眼都使過了,甚至連女人用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都試過了,不過,這個男人心還真是比石頭還要硬,絲毫不為所動。
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啊,肩頭上面有著男人的重量,他還是有心情對人家的家品頭論足。
此時,別墅裡面有著一抹很是暈黃的燈光,給這個夜晚了,多了一些光明與溫暖,他微微側了一下身子,伸手按上門口的門鈴,希望那個女人沒有睡,不然,他可不要站在這裡一晚了,扶著人大男人,這不是很奇怪嗎?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清楚的腳步聲,那個瘦瘦小小的身體很快向他們跑來。
葉安安本來是坐在沙發上等穆巖的,其實,這已經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的,不管他會不會回來,她都會給她留下一盞燈,而且,會等到他回來為止。
只是,她今天一直等,卻沒有等到他回來,最近,他們的關係似乎是變了很多,他已經從以前的幾天到現在的每在都回來,雖然他與她的很少,但是,她們的關係,在一天天的好轉著,雖然不多,但是,對她而言已經很滿足了。
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滿足,不奢望他的愛,只是想要多看看他,將他的一切都牢牢的記起來,直到她離開的那一天,那麼,她就有足夠的回憶去支撐她後來的生命了。
是不是愛上的女人都是這麼的傻,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樣的子,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就是,就是那一個人,愛著,痛著,愛著。
其實,這也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不是嗎?
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織著手中的毛衣,線團不停的減少著,而她的心,卻越來越急,也越來越煩,直到最後,卻相反的再次平靜了。
或許,今天,他是不會回來了,就像從前一樣。
她看看牆上的表,此時,時針已經走快12點的,也許,他真的不會回來了,放下手中的毛衣,她抬頭看著桌上那一桌還熱著的飯菜,今天,怕是又要浪費了呢。
直到她聽到一陣門鈴的聲音,才慌張的跑了出去,她知道,他是有鑰匙的,所以,按門鈴的人一定不是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還是十分的擔心。
她打開門,看到一張比陽光似乎是還要耀眼的臉,雖然很俊美,但是,她眼中所看到的只有此時,趴到他肩膀上的那個高大的人。
穆巖。
「他怎麼了?」葉安安的聲音有些不自知的顫抖,似是連身體都是。
司浩單手摸著自己的鼻子,他的臉明明長的很好看,就算比不上上官竣那張妖孽的臉,但是,也差不了多遠吧,怎麼這個女人每次都不會正眼看他一眼,眼中除了穆巖這顆石頭,還是一顆死硬的石頭。他低下頭,眸子明明的是暗了一下,不過,卻很快的恢復的到了最初。
「呃,你不要擔心,他只不過是喝醉了而已。」司浩輕聲的安慰著她,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眼中那種難掩的擔心。
很清楚,很明白。
葉安安,永遠是一個簡單而又單純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讓他似乎連大聲說話都難,穆巖真是不身在服中不福,有這麼好的老婆,這麼愛的他的老婆,他還想要什麼。
如果,是他,而他沒有再繼續想下去了, 這世上有太多的如果,但是,如果,也只是尋樣不可能存在的。
葉安安的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只是勉強的向司浩笑了笑,眼睛所看的方向,一直是他的肩膀,眼中所有的人,也只有他一個,穆巖,她的老公,不愛她的老公,
她連忙走上前,同司浩一起扶著男人走進別墅,外面的天氣,算是冷了,但是,一走進裡面,卻十分的溫暖,兩人將穆巖扶到房間,將他扔到床上,對,是扔的,不過是司浩扔的,誰讓這傢伙讓沒把他給壓死。
不過,看的一邊的葉安安眼微微閃了閃,臉上有些許心疼,她不知道,他有沒有被摔疼。司浩倒還是不以為意,扭了扭有些酸的手臂,順便打量這個房間,他不是第一次來,不過,看到裡面的東西,淡淡的挑了挑好看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