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沒有再見上官竣,他的道歉她不需要,再多的道歉也換不回她未出生寶寶的生命,也許這個孩子本身就不應該出生。
她轉了學,全家人搬家,遠離的那個學校,也遠離的那個人,就像從來沒有上官竣這個人的出現,她只是簡單而又平凡的簡小芳。
她不想再見到他,永遠不想,不過,這世上的事,總是有太多的想不到,在葉安安與穆巖領結婚證的那一天,她才知道,這個轉學後的認識的好友,原來,她所要嫁的人竟然是穆巖,而她也遇到本來以為這一生都不會再見的,上官竣。
還是一樣的迷人的笑,不過,她卻知道,他的笑,從來都是假的。
在她的心裡,他就是一個爛男人,當然還包括葉安安的老公穆巖。
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些冰涼的感覺,她伸手抹了一下,原來,她竟然哭了,又為了那個男人而哭了,還真是沒出息。
甩甩頭,她向前走著,甩去那些不應該有的情緒。
她討厭他,不會再喜歡了。
上官竣看著簡小芳越來越淡的身影,似乎,她已經是淡去了他的生命,那個曾今被她任意欺騙的女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其實,他已經是喜歡上她了,只不過,卻因為太過驕傲,太自負,而終是失去了,甚至,沒有挽回的餘地。
他苦笑一起,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為什麼,要過了很久以後才知道,為什麼,總要等到無路可退,才明白,原來自己曾經不需要,甚至親手捨棄的東西,才是最重要的,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他知道,他的愛情,或許早已經無處可尋。
夜晚,一家裝點的極為漂亮的PUB裡,三個男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那是一處獨特的地方,除了他們以外,就再也沒有一個人。
三個男人外表絕對的十分的搶眼,或是冷列無情,或清溫柔似水,或是邪媚無常,讓PUB裡的女人不時會向他們露出意有所指的眼光。而他們卻只是在他們獨有的小天地裡,絲毫不為外界的迷惑。
他們與她們,似乎是兩個世界的人,無法交集。
PUB裡的聲音十分的巨大,鼓聲不時的跳響,會讓人的心跳加快幾分。而後陷入到一種瘋狂的境地,而這裡,也確實是一個適合瘋狂的地方。
穆巖自顧著杯子中的酒,仰頭,杯子裡的酒一滴不剩,接著又是一杯。
「巖,你當這是水啊?就算是水,也不能這麼喝吧。」邪媚的男子一把擋去穆巖手中的杯子,微瞇的雙眼裡,可以看出他不用隱藏的擔心。
「司浩,不要管我。」穆巖拔開他的手,又是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