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風漠宸冷然,看著白青鸞的眼神充滿警惕之色。
白青鸞冷笑,緩慢的靠近風漠宸,秀美的臉上勾起一抹嘲諷,「風漠宸,是你瘋了,你殺了雲景陌,現在,我們倆都得死!」
她的話音未落,人已經朝風漠宸攻了過來,她的武功有很大的進步,招招都逼風漠宸入絕境,風漠宸步步相讓,冷聲道,「我沒有殺雲景陌,你一定,是被別人利用了……」
白青鸞沒有回話,只是全心思的在手中的短劍上,眼看著她無法取勝,手中短劍脫手,擊中旁邊的巨石,巨石砰然炸開,濃煙滾滾。
風漠宸住手,咳嗽了幾聲,看著白青鸞的眼神多了一分疑惑,他右手握拳,指縫抵著薄唇道,「你居然,入了魔教,雲景陌是真的死了麼?」
白青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冷聲道,「你中了血滴子,又吸進去了花落粉,為什麼沒事?」
「你不知道嗎?我本身就中毒未解,這些個迷藥當然不起任何作用!」風漠宸放下手,俊美的臉上帶著一些疑慮之色,憑雲景陌的智慧,他不可能那麼容易死,恐怕這中間,又有什麼陰謀。
白青鸞怔怔的看著他,半信半疑,「雲景陌真的不是你殺的?」
風漠宸迎著她的視線,沒有說話,然後緩慢的轉身,朝叢林走去。
白青鸞看著他的背影,手中的短劍緊了又緊,以她對風漠宸的瞭解,他確實沒必要暗中傷人,可是她親眼看見,一個長的和風漠宸一模一樣的男子殺了雲景陌,也是她,親手將雲景陌的屍體葬在斷崖旁邊。
風漠宸回到叢林的時候,白離若正在四處找他,一看見他安好的歸來,鬆了一口氣,她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你沒事吧?我剛剛,好像聽見了打鬥聲。」
她發現他手背上有一些灼傷,心疼的不停對著他手背吹氣,「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燒傷,敵人用的兵器是硫酸嗎?」
風漠宸自然不知道硫酸是什麼東西,但是他也不太好奇,只是微微一笑,「我沒事,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血滴子,殺人於無形,剛剛白青鸞想要毀了你的容貌,你以後要小心一點。」
白離若倏然瞠大雙眸,「不可能,姐姐怎麼會那麼做?我跟她都已經冰釋前嫌,她也跟雲景陌隱居在終南山……」
風漠宸蹙眉,薄唇緊抿,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也可能,她的目標是我,所以拿你做餌,她應該是被人利用了,一口咬定是我殺了雲景陌,更重要的是,她加入了魔教!」
白離若露出擔憂之色,風漠宸緊握住她的手,無聲安慰。
一番折騰,所有的人都睡不著了,然後起來一起趕路,星光下,人踏的樹葉「沙沙」作響,在靜謐的夜裡,有些陰森詭異。
白青鸞獨自一人往回走去,她要去查清楚,為什麼那麼巧,正在風漠宸殺了雲景陌,她被東廠的人追殺,走投無路的時候碰上魔教的人相救,更重要的是,如果風漠宸中了毒,血滴子和著花落粉對風漠宸沒用的話,魔教的人為什麼還要教她這麼做?
魔教不可能和她一樣,不知道風漠宸中毒的事情,她緩慢的往回走著,沒走多久,三個衣著怪異的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風漠宸中毒,所以血滴子加花落分根本就對他無用,你們教主為何還要讓我用這種笨辦法對付他?」白青鸞陰沉著一張俏臉,手中的斷劍,閃爍著冷寒的光澤。
怪衣人相互看了一眼,陰森森一笑,「你問的,太多了……」
話音剛落,三人已經合力的朝白青鸞殺了過去,白青鸞很快落入下風,正在她不敵繳械的時候,有程咬金殺到,阿雅大刀凜冽生風,毫不留情的看向魔教的教徒。
教徒見來者武功不弱,頓時將白青鸞晾在一邊,然後合力的圍攻阿雅,白青鸞趁機溜走,卻在她逃離之時,再次的出現三個教徒,將她擒住。
阿雅誤將白青鸞當做白離若,自然是拚死相救,手中的大刀脫手而出,刺穿其中一名教徒的身子,白青鸞趁機反抗,逼退兩名教徒後縱身離開。
白青鸞逃脫,而阿雅卻落在他們的手上,幾人對視了一眼,押著阿雅離開。
風漠宸攜著白離若經過叢林的時候,魔教教徒的屍體扔在,其中一名被阿雅的大刀刺穿了身體釘在樹上,地上血流一串,白離若捂著嘴巴不敢靠近,風漠宸上前,看著阿雅的刀,目光露出凝重之色,「恐怕,阿雅有難。」
「宸,阿雅怎麼會和魔教中人結仇?」白離若有些不解,小臉皺成一團。
風漠宸搖頭,「應該不是結仇,大概和白青鸞有關,我們先找到白青鸞,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然後再去魔教救出阿雅。」
「可是南荒怎麼辦?」白離若看著身後古樸的村民,秀眉蹙成一團。
「我會先去南荒佈置好一切,然後在處理魔教的事情,倒是你,恐怕不能再跟我一起趕去魔教,一來是太多危險,二來,這裡只有你懂行兵佈陣的事情,到時候,你在南荒提點一切,我會很快趕回來。」風漠宸簡單的交代,白離若只有點頭。
一行人到了南荒的時候,滾石圓木,以及遠處山上的草人全部佈置齊全,白離若站在草叢當中,看著遠處的西涼國土,「宸,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嚇退他們嗎?」
風漠宸幫著村民一起搭著弓弩,柔聲道,「我已經,修書給西涼皇帝,他們若是不知道進退,恐怕西涼和楚國,只能再次開戰。」
「這次帶兵的是西涼太子,我怕,事情不會那麼容易結束。」白離若一臉擔憂,站在草叢間,迎風而立。
風漠宸拍拍手上的塵土站起身,「不退兵,他們會後悔的,就算攻過了這幾道天險,他們也損失慘重,根本得不償失。」——
PS:文的架構太大了,想要結文,才發現,汗,收尾的時候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