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愛情 愛是最美的語言 是誰導演這場戲14
    夜幕降臨,閃爍的霓虹燈盡情炫耀這座城市的繁華,沒有誰會在意與自己無關痛癢的人,但是我卻不能不在意江南佚。他不是無關痛癢的人,而我也不是忘恩負義的女人。

    我敲響江南佚的門,久久,沒有動靜。打他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態。他從來不曾這樣過,這一次,我是真的傷了他的心。我蹲在他的門口,楚楚可憐的喊:江南佚,你開門,你再不開門我就暈倒了。

    還是沒有人回應,那道厚重的門似乎把我和他隔絕在了兩個世界裡。

    我乾脆坐在他門口,像個沒人領回家的可憐蟲,我不相信他這麼狠心,不顧我的死活。在我等得天昏地暗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清脆的響起,我按下接通鍵,只聽得風澤浩在電話裡劈里啪啦的說:沈良玉,你到底對江南佚做了什麼,他在酒吧裡快要喝死了!

    我像個跳蚤一樣跳起來,小跑著趕到風澤浩所說的酒吧。江南佚趴在吧檯上還在一個勁的灌酒,他連看也不看我一眼。

    風澤浩說:沈良玉,你們到底怎麼了?吵架了?小吵個架有必要這樣嗎?俗話說小吵還能怡情呢,看你們倆整的,好像要世界末日了一樣。

    風澤浩還在喋喋不休的說,我煩悶的說:去去去,別像老太太似的嘮叨個沒完。

    風澤浩說:真沒良心,要不是我和同事來喝酒看到江南佚,估計他就回不去了,你還嫌我囉嗦,真是好心沒好報。

    在我和風澤浩貧嘴的當兒,江南佚已經喝趴下了。我朝風澤浩努努嘴說:來,搭把手,幫我把他扶回去吧。

    風澤浩一把扶起江南佚,嘴裡說:唉喲,真沉!我真倒霉,不僅要通風報信,還要做苦力,這個江南佚,偏偏還這麼重,沈良玉,你真該讓他好好減肥。

    我說:明明是你自己太瘦了,三根排骨,連個人也扶不起,你回去告訴安妮,讓她給你做點好吃的,你要增肥了。

    風澤浩和他的朋友打了招呼,扶著江南佚出酒吧,還氣喘吁吁的和我說:沈良玉,我就說了江南佚這麼一句,你偏要頂回來才行,你這麼護著他,還和他吵什麼架?他明知道自己酒量淺,還死命往嘴裡灌,真是不要命了。

    我不再和風澤浩貧,事實上,我是無法啟齒江南佚買醉的原因。風澤浩送江南佚回家放倒在床上,便踉踉蹌蹌的走了。都說酒品好的人,人品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江南佚喝醉了酒,不撒潑,也不罵髒話,只是安安靜靜的睡覺,可見他真的如老媽所說,是個好小伙子。

    我打來熱水給江南佚擦洗,他滿臉通紅,大手還不時的揮舞著喊:沈良玉,不要離開我……

    我的雙手握著他的手,輕柔的說:我在這兒,我哪兒也不去,就在你身邊。

    江南佚像聽懂了我的話,嘴裡不再囈語,安然的睡去。

    這一整天我像經歷了一輩子那麼久,夏傑,江南佚,這兩個男人讓我筋疲力盡。是心的疲累。我握著江南佚的手,趴在他床沿上打個盹。我很累,連呼吸也沒有了力氣。

    22.

    我想我一定睡了很久,我的胳膊,我的脖子,我的腰椎都發出一種難以忍受的疼痛。事實上天已經放亮了,原本暗沉的房間已然清晰可辨,只是床上,卻不見了江南佚的蹤影。客廳,廚房,衛生間都沒有。

    江南佚不願意看到我,他一定不能原諒我的三心二意。

    就在我懊惱自責的時候,江南佚的門卻驀然開了,他笑意盈盈的對我說:沈良玉,你起來啦?我買了你喜歡吃的腸粉。

    我是在做夢嗎?為什麼江南佚會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他甚至還去給我買早餐?還是,他失憶了,他被我刺激得秀逗了?我怔怔的問:江南佚,你沒事吧?

    江南佚拿出筷子給我說:我能有什麼事?你沒事就好,昨天安妮打電話告訴我說你貧血,我嚇得魂都沒了,當時剛好有個重要的客戶在我又走不開,下班回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我說:然後呢?

    江南佚說:然後我一高興就去喝酒了,我想趁著高興練練酒量,然後……

    我一把抱住江南佚,在他耳邊說:不要再說了,什麼話都不要說。

    江南佚真的不再說話,任由我抱著他。良久,他的雙臂才環過我細嫩的腰肢,就憑他這個自然流露的動作,我就知道,他不是秀逗了,也不是失憶了,而是他原諒了我。他仍然用他無私的愛來包容我小小的任性。

    他用手掌撫摸我的背脊說:快吃早餐吧,不然上班要遲到了。

    我緊緊抱著他,一動也不動,他又說:超級無敵可愛沈良玉,你要讓這個早上春光無限嗎?

    我狠狠的推開他說:一邊去,誰要和你春光無限。

    我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餐,趕回家去洗漱換衣服。江南佚一路同行,他靜默的陪在我身邊,面帶微笑,看著我慌亂的在屋子裡奔來跑去。不經意間,卻發現茶几上駭然多出一把鑰匙,這是江南佚放在上面的,他把鑰匙還給了我。

    我邊穿鞋假裝不經意的說:江南佚,你的鑰匙掉了。

    江南佚說:那是你的。

    我說:那也是你的。

    江南佚說:我曾經在書裡看過一段話,說愛情就像是中毒,沒有中毒的人,只是浮雲歡愛,不能算真愛。中了毒的人,就如同吸食鴉片,原則與自尊都會喪失,拼的就是個賤字。沈良玉,你覺得我是不是很犯賤。

    江南佚的一席話,怎麼就像在說我似的。在我愛著夏傑的時候,我何嘗不是輕賤到了塵埃裡,難道這樣,才是真愛。就如同現在的江南佚。

    我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說:從今天開始,讓我們倆賤人重新開始吧。

    江南佚說:不許你這樣說自己。

    我說:我也不許你這樣說。

    我們相視而笑,情不自禁的戀上彼此的唇齒留香。

    江南佚仍然不確定的問:沈良玉,你真的不離開?

    我說:你趕我我都不走。

    說完我們又沉浸在無限纏綿的香吻裡,這真是個春光無限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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