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拿什麼來相信你,你說……拿什麼!」痛苦的掙扎與憤怒,讓他帶著痛吻她。
凌若兒的心猛然被扯得生疼,淚水灼灼滾落,睜開雙眼看著如此的他,簡直不能相信,小手環上他的腰,「我真的是清白,那只是一個誤會,真的……」
夜天允聽著她低聲泣訴,突然停止了一切行動,撐起身,穿上衣服,同時拾起白裙慢慢地為她穿上,同時冷漠的吩咐:「從今天開始,你哪裡也不能去!給我好好的呆在山莊!」
「變相的囚禁嗎?」凌若兒譏誚的笑問。
剛剛不過是一場繁華夢,他夜天允不可能如此,就當完全是錯覺,為什麼還要傻傻的解釋,甚至有請求他相信她的意思!
「這是唯一能管住你骨子犯、賤的辦法!」他絕不能對這個女人心慈手軟,遊戲還沒有真正的進入高、潮,怎麼可以這麼快先結束!
凌若兒的腦袋轟的一聲被炸開,果然!?他夜天允又怎麼會是一個低聲泣語在女人耳邊的男人,這才是他的本性!
「我的骨子裡是犯、賤!那麼你的骨子裡就是獸性,流著牲畜的血液!」說完,便摔門而去,給他一個走路都有一些偏偏倒倒的背影。
夜天允的拳頭緊緊地捏在一起,然重重地打在桌角,啪的一聲,斷裂落地。
回到山莊,夜天允在眾人的疑惑下,將凌若兒關進了臥室裡,並且沒收掉鑰匙,無情的吩咐:「雲媽以後她的所有的飯菜都由我來管,你不用操心!還有不許她踏出臥室半步!」
在護士攙扶下準備下樓用晚餐的喬伯林聽到這話,身體就開始使勁地哆嗦,指著夜天允大罵:「你真是瘋了!真……她……」
「老爺!你不能激動,不能啊!」雲媽嚇得連忙丟下了碗筷過去扶喬伯林,本來剛剛好轉的身體,經這麼一氣,又躺回了床上。
卻仍舊不忘罵夜天允是牲畜!是混蛋!
在臥室裡的凌若兒聽到喬伯林的咒罵聲,急得在屋子裡打轉,淚水嘩嘩直掉!這個男人真的是牲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