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地,寶劍收鞘,扯住雲煙的胳膊,另一隻手扯下僅存的肚兜和裹褲,少女玲瓏剔透的光潔身軀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空氣見,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不給雲煙反抗的機會,俯身壓下,把那片美好死死的鎮壓在身體之下。
雲煙閉上眼睛,眼角流出淚水,她不再反抗,這是自己的命,理應承受,做什麼反抗都是枉然,何況自己剛才還信誓旦旦的答應,今生與他為奴,任憑他的處置,此時也只能兌現她所說的。
其實她想逃不是沒有機會,她自由習武,有著一身的本領,慕容永逸有酒意,以她的身手肯定敵她不過,可她跑了又能如何,她的家人還在,只會連累他們,她現在已經叫天不應,入地無門,只有咬緊牙關挺過去。
沉重的身軀整個壓在身上,有些喘不過氣來,從他胳膊的空隙,艱難的吸吮著稀薄的空氣,身上的男人已經褪去喜服,露出健美強壯的肌膚,就這樣肉貼著肉,心貼著心,她能聽到他堅實有力的心跳,心突然平靜下來。
下身猛地被襲擊,撕裂般的疼痛襲擊著神經,忍不住輕吟一聲。
男人突然大笑,「我的王妃,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雲煙感到無比的羞辱,緊緊咬住牙關,再不出一聲,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撕咬折磨。
男人看她這副模樣,更加有了肆虐的願望,想到身下的女人是仇人的女兒,再沒有一點憐惜之意,不斷的加深著折磨肆虐,在嬌嫩潔白的肌膚上留下醜陋的痕跡。
雲煙覺得整個身體沒有不疼的地方,動都不敢動的躺在那,神情呆滯,恍惚的眸光瞪著紅艷艷的床帳,心中萬般的悲哀,無盡的委屈,卻已流不出一滴淚來,已經流乾了。
男人的身軀再一次壓下,雲煙已經記不起這是第幾次了,不知道這種折磨要到何時才能休止,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明日太陽升起的時候,是否能挨過這無休止地肆虐,緊緊的閉上眼睛,不去在想。
「王妃,可舒服?還要嗎?」
雲煙睜開眼睛瞪視著邪魅的笑臉,精神卓卓,似乎還有無盡的力氣沒有用完,有些氣,不經過大腦的脫口說道:「全憑王爺,你是不是力不從心了?」
被仇人的女兒如此鄙視,怒火中燒,卻不露痕跡,邪魅的一笑「那咱們就試試,看誰能熬得過誰?」
說著又翻身壓下,
雲煙很是後悔自己不走大腦的言辭,此時應該收斂了所有脾氣才對,硬碰硬只是以軟擊石,吃虧的份,此時已被狠狠壓住,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索性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一路肆虐的燒殺搶掠,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斑斑痕跡。
清晨,雲煙慢慢睜開眼睛,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和煦的陽光透過紗幔瀉進屋子,聽見小鳥在窗外唧唧喳喳的叫著,是個美好的早晨。
輕輕動一下身體,週身撕裂般的疼痛,拉開被子,看著滿身抓咬的傷痕觸目驚心,詮釋著慕容永逸的無情狠絕,被褥身體上有斑斑血跡,雲煙覺得自己好髒。
門輕輕推開,小枚慢慢走進來,雲煙忙把被子蓋好,她不想讓小枚知道自己所受的折磨,這些苦只能自己獨自吞下,別人不能代替一分,所以不知道最好,免得徒增傷心,也於事無補。
看著小枚走近,雲煙輕聲說:「幫我弄些洗澡水。」
小枚心疼的看雲煙一眼,雲煙憔悴不堪的面容,眼睛紅腫,分明是哭過的樣子,讓她十分難過,不敢多說什麼,免得觸及小姐的痛處,自己一個做奴婢的能量有限,幫不了什麼,唯一做的事做好自己本分,盡自己的所能好好伺候小姐,應了一聲,乖巧的轉身離開。
浴盆弄好,雲煙讓小枚離開,自己輕輕下地,把備受凌辱的身體融入水中,浸泡著,覺得舒服了許多,仰頭看著滿目的紅艷,自嘲的笑笑,從昨晚噩夢的開始,一切美好願望都成了泡影,唯一做的就是忍受,無論遭受怎樣的折磨,都要默默的忍受,這只是個開始,她不敢想以後會怎樣,不敢預想未來。
洗乾淨,穿了潔淨素雅的衣服,輕喚一聲,小枚就在門口,聽見雲煙的叫聲,推門進來。
有些擔心的看著雲煙,似有話要說,又欲言又止。
雲煙看在眼裡,知道不是什麼好事,不然一向爽快的小枚不會這樣,早就大聲宣揚了。
輕輕一笑,淡淡的說:「什麼事?說吧。」
「小姐,我說了您千萬不要動氣。」小枚想著這事瞞不住的,小姐早晚都會知道,不如自己告訴她的好,「聽兩個前院的奴婢說,王爺今天又要娶親了,是當今相爺的千金,聽說自幼就和王爺要好,早有通婚之意。」
小枚說著,擔憂的看著雲煙,雲煙卻沒有任何反常,面色平淡如水,心裡明鏡似的,知道了慕容永逸娶自己的用意,並不覺奇怪,再娶是早晚的事,他不可能終生和仇人的女兒相伴,除了報復她,他也要正常的生活,有個疼愛的妻子,只是有小小的詫異,不知道他為什麼這般急不可待的再娶,卻無心去探究,和自己無關。
雲煙不語,坐在桌子上的銅鏡前,看著自己的憔悴的面容發愣。
小枚慢慢走到雲煙身後,拿過梳子給雲煙梳理著烏黑凌亂的長髮,心中替自己小姐不平,生氣的說:「王爺也是,剛娶了小姐,第二天就忙不跌的納妾,也太心急了,就算可以三妻四妾的,也不用這麼心急吧。不過,小姐,您畢竟是王妃,就算側妃進門,也奈何不了您,所以不要擔心。」
雲煙抬手拍了拍小枚的手背,笑著說:「放心,我沒事,不過你這嘴以後要注意些,這樣的話以後不許再說了,跟我也不可以,別忘了隔牆有耳,別看這王府看著平靜祥和,實際暗處殺機四伏,做事說話小心點才是,如因為這張嘴惹了禍事,恐怕我也保不住你,我如今只是頂了個王妃的名份,其實誰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