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迷糊著剛進入睡意的艾思雨,感到身後空出的床位陷了進去,心裡一驚,正想翻身起來。
隨著耳邊一陣熱氣,一陣獨特的薄荷男士香水味和濃濃的酒味傳了來。
一隻有力的手臂輕輕搭在了她的腰間。
她停下了還未動的身體,她知道,是他,
不是走了嗎?
為什麼半夜又跑回別墅裡來,他該不會是又想悠兒了,跑到這裡來找自己做替身,尋求他痛苦中片刻的安慰。
身體僵直了,一動不動……
忍著……
等著……
等著,他接下來對自己溫柔的或是殘暴的——
——那種精神和肉體共並的,折磨與玩弄。
奇怪的男人,從來不在別墅留宿的他,這是第二次,在半夜跑上自己的床。
上次把自己當成了悠兒,這次呢?
禽獸,只會交//配的野公/豬,人渣,壞蛋,王八……
但凡能想到能咒罵他的字眼,艾思雨在心裡都找出來罵了一遍。
可是,等到最後,
耳邊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覺了。
身體讓他從身後環抱著,
背部緊貼在他結實的胸前,艾思雨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因每一次呼吸而引起的心跳聲。
整個人籠罩在他男人的陽剛氣息裡,她睡意全無,
今夜,是一個很詭異的夜晚。
今夜,她注定無眠。
……
…………
翌日,
薄薄的晨曦,透過碎花半透明的窗簾,灑進屋裡那麼張床/上,淡淡的陽光,暈在她睡意安然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倒映出如扇的剪影,平時強裝的冷漠己不在,淡雅未經修飾的臉,像初春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一早設定好的鬧鐘,把剛剛才入睡的艾思雨喚醒。
大大的翻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好像昨晚一直就是這種樣一種側睡的姿勢,身體己有些酸軟發痛。
突的,艾思雨蹭一下坐直了身體,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床位。
空空的,伸手摸了摸,連一點溫度都沒有。
昨晚他不是來了嗎?
難道是自己做夢了嗎?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完整的睡衣,她輕輕拍了自己那不夠睡昏帳的頭。
看來自己真的是做夢了。
身體又重重的倒回軟軟的床上,如果能讓自己再睡個回籠覺那就完美了,伸手抱個一個忱頭,擋在臉上,掩住那從窗外灑進來的淡淡的陽光。
不行,那惡魔昨天交待了今天要陪他去招標會,所以,不能再睡了,如果他一會兒來了,自己還沒有準備好,肯定的,他又要刁難自己一番。
雖說他難為人的方法只有兩種,一種是惡毒的語言,一種是肉/體的折磨,但是看似簡單的兩種方法,在他手下都能做到盡致淋漓,發揮到極致。
艾思雨煩人的扔掉自己手裡的忱頭,跳下床來,打開衣櫃,翻找著上次易順揚叫人送來的那些衣服,想要找一件能夠合適今天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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