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易順揚都沒有出現在別墅裡,艾思雨把別墅從上到下,從裡到外轉了個遍,但是什麼特別的也沒有發現,看來這裡不是他唯一的住處,失望由心面生,自己千方百計的來這裡,付出這麼多,難道自己來錯地方了嗎?
第三天的晚上,院子裡剎車的聲音,喚醒了在廚房裡,正望著一杯白開水發呆的艾思雨,他回來了,她急急的跑了出去開門,這是一個保姆最基本要做的,跑的太過急,小腿硬硬的撞在了餐桌腳上,雪白的腿,破了一塊,鮮紅的血慢慢向外滲著,一滴一滴,掉在了她走過的地板上,忍著,向大門跑去,面帶著應有的職業微笑,只是那笑永遠看起來沒有一點溫度。
還沒來的及開門,門被推開了,易順揚高大的身體,正讓另一個白淨的男生依附糾纏著。
「啊?親愛的,她是誰,你這裡有女人,怎麼還帶我回來,你好討厭。」
娘娘腔的奶油男生看到艾思雨,把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嘟起嘴不滿的向易順揚埋怨起來。
眼裡醋味十足。
「煮兩懷咖啡送到樓上來。」
易順揚冷冷的吩咐完,嘴角竟然出現了一抹意想不到的笑容,不過這笑是對那個男生而笑的,「她是我的保姆,如何跟你比啊?」眼底的柔情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好在你找的是一個女人,要是找一個男人的話我一定不放過你的,揚,你知道嗎,沒有你我就活不成了。」娘娘腔嗲聲嗲氣的說到,對他媚眼拋盡,蘭花指伸進易順揚沒扣紐的襯衣裡,不安份的在他若隱若現的胸前劃著圈圈。
聽著兩個大男人的對白,磨著咖啡豆的艾思雨忍不住又一陣反胃嘔吐。
他……易順揚,竟然連男人也不放過。
好噁心,自己的清白竟然失在這樣一個噁心骯髒的男人身下,自己都變的那麼的骯髒了,如些濫/交的男人,最好讓他惹上不治之症。
艾思雨在咬牙切齒一遍遍的詛咒著。
按著女傭手冊裡的指引,煮好了兩懷濃濃的黑咖啡,從廚櫃裡找出兩個精美的咖啡杯盛好,放在托盤裡,慢慢向樓上走去 ,這一次,不像昨天,她做了最充足的思想準備,所以她一點也不意外,只瞄了一眼那對骯髒不堪的男人,忍住心裡反胃的衝動。
靜靜的把咖啡放在了屋中間的桌子上。
讓她意外的是,易順揚對女人的態度可以如些的粗暴,但對他身下的男人卻是如此溫柔體貼的過份。
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該死的,沒有了。」怒罵聲在床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