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心情愉悅的上完早朝,滿臉喜悅的回到了御書房,卻沒想到會遇見他最不想見的人。
「你怎麼在這裡?這裡是御書房,你不知道閒雜人等不能進入嗎?」軒轅夜面容一沉,冷冷的說道。
柔然公主毫不畏懼的看著軒轅夜,「皇上,我確實不知道。因為昨夜皇上根本沒到我的寢宮,我想皇上大概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吧。」話語中處處充斥著嘲諷。
「昨晚朕喝醉了。」軒轅夜緩緩地說道,如果對方不是柔然公主,他早讓人把她推出去了。
「我叫珍兒。」壓抑住滿腔的怒氣,珍兒一字一句的說道。
軒轅夜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過了很久才明白那是眼前女人的名字。
「朕知道了。」明顯的敷衍。
「珍兒可以原諒皇上昨夜沒來珍兒的寢宮,但是皇上可以帶珍兒卻拜訪一下皇后嗎?聽宮女們說,皇后美若天仙,珍兒好像見識一下。」隱藏的怒氣的聲音中帶著撒嬌的氣息。
軒轅夜點了點頭,他正在找借口去找上官洛溪,而這不失為一個好借口。
軒轅夜帶著珍兒來到留溪宮時,上官洛溪剛好用完早膳。
「皇后娘娘,珍兒給你請安了。」一看見上官洛溪,珍兒立刻恭敬的說道。
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過,上官洛溪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是小皇子吧,長得好可愛。」珍兒言不由衷的說道,很努力才克制住厭惡的神情。
上官洛溪沒有回答,只是下意識的抱緊自己的兒子。她總覺得這個柔然公主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見上官洛溪不回答,珍兒卻把這一切歸結為上官洛溪看不起她。
詭異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而軒轅夜仿若未決,只是盯著上官洛溪。
在見到上官洛溪眼圈處的黑眼圈時,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這也更加證實了他的猜測,昨夜見到的人就是上官洛溪。
上官洛溪輕咳了一聲,以眼神示意軒轅夜帶那位柔然公主離開,避免尷尬。
軒轅夜很快明白了上官洛溪的心意,立刻識趣的帶著珍兒離開了留溪宮。
「娘娘,我看那個柔然公主根本就是來故意挑釁的。」小翠替上官洛溪抱不平,沒想到軒轅夜還親自帶著那個女人來。
「小翠。」上官洛溪柔聲安慰道。
「據說皇上昨晚根本沒去她的寢宮。」小翠得意洋洋的說,她一早就去打聽了。
上官洛溪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她當然知道昨晚軒轅夜沒有和她在一起,因為昨晚軒轅夜在御花園的亭子中睡了一晚。
晚上,珍兒耐心的坐在床上等待去打聽消息的宮女。
「娘娘。」被派去打聽消息的宮女小聲的喚道。
「今晚皇上去了哪裡?」珍兒瞪著雙眼,內心的怒火猛然被點燃。在柔然被譽為第一美女的她,軒轅夜竟然對她不屑一顧,怎叫她不生氣。
「回娘娘,皇上哪裡也沒去,而是睡在了御書房。」小宮女怯怯的說道,心中替自己的命運默默地哀悼。
「滾。」珍兒摔碎了手中的玉杯,眼神猙獰的可怕。他寧願睡在御書房,也不進她的寢宮。
小宮女顫顫巍巍的跑出了珍兒的寢宮,深怕下一刻就丟了性命。
環顧著冷清的四周,珍兒雙目赤紅,將身邊可以摔得東西全部摔在地上。
「摔碎這些東西有用嗎?」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珍兒慢慢的轉過身,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皇兄,你怎麼……在這裡?」珍兒斷斷續續的說道。
「三年前我就派人挖過通往皇宮的地道。」席煜冷冷的說道,他很感謝這個身體的主人有這麼好的身世背景。
「皇兄。」眼中噙滿了淚水,委屈的情感佔據了心頭。幾天的委屈之情,化作了點點淚水。
「我早就和你說過軒轅夜的心裡只有上官洛溪,根本不會看其他人一眼,是你不顧父皇和母后的勸說,堅持要由你來完成和親的任務。」冰冷話語中不帶任何感情,除了上官洛溪,任何人在他手中只是棋子。
「皇兄,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想一輩子做冷宮的女人。」珍兒本能的將眼前的人當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只要你助我將上官洛溪帶出皇宮,到時候軒轅夜自然會注意到你。」席煜好心的提議道。
「皇兄為什麼不直接挖條地道通往留溪宮?」珍兒滿心的疑問。
「我當然試過,只是當初軒轅城重建鳳和宮時,發現了地道的存在,所以他在鳳和宮的底部鋪滿了大理石,除非用炸藥,否則無法砸穿。」席煜沒有打算隱瞞珍兒,而是將事實告訴了她。當初他擔心上官洛溪會一時心軟和軒轅夜回宮,所以他一早就派人鑿地道,卻發現軒轅城在重建時掩蓋了漏洞。所以他才會想出和親之計,讓宮中可以有人和他裡應外合。
「皇兄想要我怎麼做?」珍兒凝神問道。
「只要你能讓上官洛溪來你的寢宮,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將上官洛溪帶出宮。」席煜一字一句的解釋道。
珍兒輕輕地點了點頭,突然她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席煜沒有為她留後路,她要怎麼解釋上官洛溪在她寢宮中失蹤的事情。
「皇兄,你帶走了上官洛溪,我怎麼辦?軒轅夜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珍兒害怕的說道,她可不想死在這座冰冷的宮殿。
席煜眉心微緊,他的確沒有替她想後路。
「到時候我會派人在宮中製造混亂,到時候你一口咬定上官洛溪是在那時候失蹤的。只要找不到證據,你又是柔然公主,軒轅夜定不會治你的罪。只要上官洛溪不在,以你的美貌,你還怕沒有機會嗎?」席煜淡淡的說。
珍兒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無論這個辦法有多冒險,她都要賭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冒險試一試,她不想一輩子在冷宮中終老。
「等我安排好,我會親自來通知你的。」席煜一字一句的說道,說完便消失在了珍兒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