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冷衣。」
「冊封落鳳宮宮女冷衣為冷妃。」
燕王噲用盡所有的力氣,叫出這一句話,看著花舞遠去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繼續向前。
燕王噲慢慢倒了下去……
「大王,大王?」
昏暗的燈光下,冷衣的臉上浮出一抹笑意。
她死死盯著昏沉著的燕王噲,好了,她終於有機會報仇了。她成了這個惡魔的妃子,她有的是時間守在他身邊,她總有一天,會親手再一次殺了他。
「花舞,你好狠,花舞。」
燕王噲在昏迷中,呢喃著。
「哼,那個瞎子。」
冷衣冷笑了,她明天真的要去會一下那個瞎子了,說起來,她們還是老熟人呢?
時間過的好快,夜去了,天明了。
雲清院,風清雲淡,一片寧靜。
花舞依然坐在樹下,默默的洗衣裳。
落葉落在她的頭上,身上,她沒有知覺,只是繼續洗衣裳。
一雙腳,一雙穿著華美繡花鞋的小腳,站在了她的面前。
「喲,看我們的娘娘,在做什麼,可憐人啊。」
花舞聽到這聲音沒有抬頭,這聲音她熟悉,這是那個從中山王府來的冷衣嗎?
對了,她現在已經成了冷妃。
「王妃娘娘不認識我了嗎?」
「請你走開,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那依娘娘之見,哪裡又該是我去的地方呢?不會是下人房吧。你可不是娘娘了。」
花舞沒有說話,她不記得和這個宮女有什麼過節,要說,也是她們都是從中山王府裡來的人。她們都沒有完成中山王爺交代的任務。
想來,現在這丫頭成了王妃,更不會理會中山王的命令了吧。
那也好,誰在燕王噲身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再也不會走進燕王后宮的是非裡了。
冷衣冷笑了幾聲,
現在她是勝利者。
「她恨他,也恨花舞。她們兩個都該死。
「王妃請回吧。」
「你是什麼東西,敢叫我走。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也不過是一個不要臉的人,不知一張臉跟幾個男人笑過。」
冷衣的話刻薄極了。
花舞聽了沒有傷心,而是驚訝。這個宮人,她說的什麼意思。
她怎麼知道自己有幾個男人。轉而一想,她是和她一起從中山王府來的,她應該是知道自己來自紅樓。所以才會這樣說。
「你?」
「「你們都該下地獄。等著吧。也許我仁慈心一動,會讓你們去作一對黃泉鴛鴦。哈哈哈……」
冷衣大笑著走了。
什麼意思,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花舞不停的思索著。唯一想明白的一件事是,這個小宮女,這個剛封的冷妃,她還是要殺燕王噲。難道她一定要執行中山王爺的命令,那現在她是冷妃,天天有機會見到燕王噲。那,花舞不能想下去了,太可怕了。
花舞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院外走去。
她要見燕王噲,不管他相不相信,她要告訴他,這個冷妃是個殺手。
冷衣回宮了,燕王噲還在昏迷之中。冷衣在心裡暗自得意,好啊,這機會難得,殺了這惡魔,看這次還有誰有救得了他。
「你們都下去吧。我在這裡看著大王就是了。」
冷衣吩咐宮人們出去。
因為她是新封的妃子,眾宮人都知道她是特殊的。所以不敢多話,顧自下去了。
天賜良機啊,此時不動,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