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獻舞。王兒,把你帶來的那群舞姬帶進來。讓眾人也開開眼。」
父王吩咐,太子楚哪裡敢不依。
再說,他也有事想問這玉落夫人,就笑著向前施禮。
「帶舞姬。」
舞姬進來,紅衣輕紗,體態曼妙。
當廳舞來,風流至極。
「哈哈哈……」
燕王噲快活的開懷大笑。
「王兒長大了。甚好。」
當下眾人說起話來,太子楚也講了許多楚國的風情。
廳內一片快樂氣氛。
「久違太子劍術不錯。不如展露一下如何?」
西宮夫人華容,看著王后婉蓉的臉。
「西宮娘娘有意,那拙兒就獻醜了。」
太子楚今日心裡發悶,倒也願意舞上一回。
「寶貝,你戴著這面紗作何,不如解去罷了。」
「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我的臉,大王不高興嗎?」
「你就是小孩子氣。可總要吃東西吧,來,先摘下來,吃點東西。」
「我累了,想離開。」
「好,吃點水果再走。」
燕王噲笑了。
兩個人的私語,沒有瞞過王后的眼。婉蓉看到兩個這樣當眾親密,氣的臉更黑了。
花舞吃了水果,向眾人告辭,走下座來,在站起來時,一陣風吹過拂,臉上的白紗一瞬間散開了。露出了她嬌小白皙的小臉兒。
太子楚看的個真切,全身猶如雷擊。
天啊,原來那個小丫頭,她居然就是父王的玉落夫人。
他愛上的居然是父王的女人。
太子楚全身顫抖了。臉色發白。
他呆在那裡,一點也動不了了。
燕王噲看花舞吃了,也走了,他心情很好,看向王后婉蓉。
「王后,楚兒也已經年到十五了。你不是提到要給他訂太子妃嗎?心裡可有人選了。」
王后婉蓉本來生氣,此時看那小妖精走了。
大王一心又全在王兒身上。
心情也好起來。
笑著看向鎮國侯成得臣,
「國舅上次所推的人選就不錯。不如說來,讓大王聽聽。」
成得臣起身,向燕王噲行禮,
「太子妃乃是未來國母。容貌品德,出身風儀,都要考慮周全。老臣多方思考,認為平定王之女蕊德最是合適。」
燕王噲撚鬚思考。
平心而論,鎮國侯成得臣所提之女,的確出身很和。不過,楚國大國也。這太子妃之位不得不多方考慮。
看到燕王噲的表情。
成得臣說了,
「大王,還有一人,想我燕國本是北方大國。如果能與南楚和東齊聯姻,會對江山穩固有著重要意義。如果大王下旨,臣願親往兩國求婚。求得一國公主,也是良緣。」
「此計甚好。」
燕王噲點頭,看向太子太子楚,
「我兒久居楚地,想來對楚國公主還是熟悉的。我兒,可有意中人嗎?」
燕王噲的話,讓呆愣的太子楚回過神來。
「啊,這個?」
他心情低落,再無心談此事,便宜低了頭,
「父王作主就是。」
「我兒仁孝,大王,燕國的萬民有福了。」
王后婉蓉心情大好,笑的臉上開了花。
「好好,」
燕王噲很是開心。
所有的人都快樂,只有太子楚一個人悶悶不樂。
又坐了一會。
他起身向燕王噲告退,
「父王,孩兒還有書未溫,孩子先行告退了。」
「好,我兒好學。下去吧。」
燕王噲得子如此,心裡快意,也不去追究那麼多。擺手讓太子太子楚退了。
婉蓉和成得臣都得到了她們想要的,也是開心。
整個殿內一片歡欣。
少時,歡宴退去。燕王噲也起駕了。
眾妃隨之紛紛離去。
整個玉沉殿裡,只留下了王后婉蓉和鎮國成得臣。
「王爺難道還不告辭嗎?」
婉蓉今日高興,多飲了兩杯,醉紅的臉兒,有著別樣的風情。歪著頭,看著成得臣。
成得臣心裡一緊。就知道今日之事,斷不能一走了之了。
「王后,你喝多了。臣還是先行告退,明日再來和王后商議太子婚事。」
成得臣只得用語言提醒王后婉蓉,今日是楚兒的大事。難得如此順利。不可多生枝節。
可是,婉蓉哪裡肯依。
紅了眼睛,
「你是嫌我了,巴不得早點兒走吧。」
「王后在前,臣隨後就到。」
成得臣不得已。這是哪裡,玉沉殿啊。
王的耳目眾多,還沒走完。這個女人,真是一個不成器的貨。
可是,他又不得不先哄著她。
看她那臉上飛紅,眸中帶情的樣子,今夜,他是走不了了。
不管了,先把她弄回寢宮再說。
寢宮裡,最起碼都是她們的心腹,安全的多了。
「那本宮先行一步了,王爺可要快點來啊。太子妃之事,可要全依仗王爺呢?」
王后婉蓉說完,起身,把手兒伸給了身邊的宮人,擺著柳腰兒,從成得臣面前走過,回頭,給了他一個媚眼兒。
成得臣心裡恨的癢癢,知道她話裡的意思,這女人,是在拿楚兒威脅他呢?
成得臣出去了。他走到了皇宮裡專供大臣休息的殿內。看到了他的心腹成強正在候著。
成強一看到成王爺進來了。
忙走上前,
「爺。」
「那事準備好了嗎?」
成得臣盯著成強的眼睛。
「小的辦事,爺放心。保滿意。別看年紀小,是個花中老手了。」
「可要保的穩。不可走漏風聲。」
成得臣吸了一口氣,牙有點酸。
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被燕王后逼的。
這女人要是瘋起來,可是真可怕。尤其是婉蓉那樣的風流成性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啊。
他哪裡有精力對付啊。
沒法子,只好出此下策。
送個男寵到宮內去。承歡婉蓉身邊,他也就少了婉蓉的糾纏。
可是誰不知道燕王噲暴虐成性。如果走漏風聲,那他的頭可就保不住了。
所以他才要心腹成強去辦此事。一定要找到可靠的貨。「爺,放心。」
成強走過來,小聲的向成王爺說,
「這個雛在王都裡是個生臉子。他原是清風山中一尼姑庵中的一群尼姑所養。自小在尼姑群裡長大。那群騷尼姑,自小教得他一身淫功。是個鮮物兒。小的曉知了。故千方百計弄了來。」
成得臣沉著臉,看著成強,看的成強心裡發毛,不由諂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