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在旁邊觀看,比看A片還過癮,這可是千古的絕唱啊,萬人之中也選不出一個象鍾原這樣的猛將,雖然自己不行了,但是他的心理得到了滿足,他看著鍾原過五關斬六將,自己也展開了遐想,把鍾原的軀體當作了自身,就象吸食了閏月花的精髓那樣,爽到了每個神經末梢。鍾原把十多個小姐妹全都放倒了,個個的心靈都掉出來,紛紛進入了另一個王國,他自己也得到了巨大的享受,沉湎已久的火山終於噴發了,姑娘們七倒八歪的裸體,就象火山灰似的,彌蓋了地面,隨後,鍾原也提不起精神頭了,隨意倒在了一個姑娘的身上,昏昏然也。
過了心癮,雷諾也清醒過來,屋子裡的人全都昏睡過去,唯有他是清醒的,他的無限感慨就上來了,心中的怒火也燃燒起來,他開始仇恨鍾原,是他剝奪了自己的xing愛,本來艷福不淺,而且體力正在旺盛之時,卻只能兩眼吧吧地看別人享受,無明業火熊熊燃燒,他喊來了老鴇子,要來了一針閏月花的jing液,那是他們至高無上的總舵頭運用了聰明的頭腦費盡千辛萬苦研制出來的,對待庸才就是一種資源的浪費,大多數人只能受用到**那個級別,可是,面前的鍾原,可是個千載難逢的英才,用在他的身上,那可是一本萬利的勾當啊!雷諾帶著復雜的情愫,給鍾原注射進去,他轉身把空針管遞給了老鴇子,隨便一揮手,老鴇子就在他的眼前消逝了。雷諾用手挨個撫摸著美女的滑嫩的肢體,心中有一種痛苦在咆哮,他想起來在日本的時候,大盛女體宴,用完餐後,就把處女們打上昏迷藥,供沒有性能力的老人享用,一個叫雄二的八十歲老人每天都去,而每次都點春上敬愛小姐,有一天,老人面對躺在自己身邊的妙齡少女,實在無所用處,心一橫就把她給掐死了。雷諾此時此刻,也有掐死所有漂亮女人的沖動,他深深理解了那位老人的心理動向,要不是他的心理素質比普通人要高,此時的他,面對一群女體宴的產物,毫無防衛能力地躺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又對她們束手無策,如果換了任何男人,都會那樣做的,可是,雷諾是誰啊?他是雷諾,不叫王諾,更不叫張諾,他是一個訓練有素的領袖,老板和總舵最信任的人!他要施展才能,幫助老板和總舵頭打下更加廣闊的天地,現在首要的任務是把被合子霸占去的凌花歌舞廳奪回來,但是,憑他自身的功力是無法辦到的,合子有著很深的背景,自持武功高強,口出狂言,若能在幫會中請出能夠打敗他的高手,他就弓腰俯首,北面稱臣。
雷諾是幫會中最好的身手,他沒有打敗合子,上帝把鍾原推到了他的左右,這是他的幸運,不能因小失大,一個男人,生於世間,一定要有所追求,不能只滿足最原始的欲望,那不是一個畜生了嗎?想到這裡,雷諾又用欣賞的目光看了一眼一絲不掛的鍾原,腦海中已經運籌帷幄了,等他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他會象一只狗一樣聽話,讓他干什麼,他就得毫無反抗地執行,盡管他的武功屬天下第一,那不也得跟隨自己的身後,當作一只獵犬使用!
雷諾想起來古訓,想要干大事者,必要苦其心志,勞乏其身,做常人做不了的事情,他就是這樣,雖然入錯了道,但是,其志向不改,所謂不能流芳百世,一定要做到遺臭萬年!雷諾俯下身軀,手右手抓起鍾原雖軟猶大的小弟弟,慢慢用了點力氣,看著鍾原紅漲起來的面孔,心滿意足地笑起來,最終還是沒有下得了手,他想,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今天我先放你一馬,等為我完成了大業,到時候再隨我的心情處決你!
雷諾踱著方步,嘴裡哼著誰也聽不懂的小夜曲,走出了包房,來到吧台,調酒先生獻媚地向他遞著笑臉,輕聲問道:“諾哥,是不是老規矩?”
雷諾在手下們的面前重來不擺姿態,他還以笑臉,說道:“今天心情比較好,就多加些酒吧。”
調酒師熟練地操舞起來,五顏六色的瓶子在身前身後飛騰著,就象萬條河流歸大海那樣,都向台面上的空酒杯裡匯合。雷諾美滋滋地品了一口,笑著說:“不錯,還是你能讀懂我的心情。”然後一仰脖子,整杯液體就進入了他的胃腸。
調酒師不失時機地贊賞著:“諾哥喝酒的樣子真是酷必了!”
雷諾更加得意了,把酒杯重重地墩到了台面上,加重了點語氣,說道:“外甥打燈籠,照舊!”
調酒師又開始手舞足蹈了,他恨不能把周身的雜耍全部使出來,用以博得雷諾的一點點賞識,這時,老鴇子也心花怒放地飄過來了,她笑著對雷諾說:“諾哥,今天怎麼沒有梳弄燕子啊?”
本來雷諾的心情剛剛調好,鴇子的一句話,本來是為了拍馬屁的,不成想,她不了解實際情況,此一時彼一時啊,一下子竟然拍到了馬蹄子上了。雷諾突然舉起剛剛調好的酒杯往她的臉上摔去,正好打在了她的顴骨上,老鴇子馬上捂住了臉,跪到了雷諾的面前,強忍著痛疼,沒有敢洩出一點聲音。
雷諾在瞬間又調整過來情緒,伸手扶起老鴇子,嘴上說道:“你看看,真是不小心,潑到了你,快起來,快起來。”
老鴇子被說愣了,呆滯地松開雙手,木納地看著雷諾,半天沒有緩過神來。臉頰上已經開始滲血了,象一條蚯蚓,慢慢向下蠕動。
“去包扎一下吧,這裡不用你來陪了。”雷諾扔下一句話,又把臉面轉向了吧台,一杯新調好的雞尾酒等待著他,雷諾端起酒杯,舉過了頭頂,細心地觀察酒的色彩,心想,好色好色,酒的色彩也是別有洞天,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他雖然是一個練家,從小從背拳譜中就迷戀上了詩句,覺得詩裡面有著和武功一樣的美妙境界,有些豪爽氣概,必須得用詩來體現,面對美女,男人固然喜愛,但是,人生之樂趣,海了厚,所謂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