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生花開之帝王劫 第1卷 第四十章:借酒消愁
    翌日,換上男裝,葉凌鳳又來到倚鳳樓,嬤嬤一見到他,便迎了上來:「凌公子,幾日不見,不知今日公子想要哪位姑娘作陪呀?」

    「有勞嬤嬤將蝶舞姑娘叫來。」葉凌鳳將一大疊銀票丟在桌上。

    嬤嬤看著那堆銀票,為難地說道:「凌公子,不好意思啊,蝶舞姑娘現在正在陪客了,要不然您看叫別的姑娘可以嗎?香芙也是我倚鳳樓數一數二的姑娘,公子您看怎麼樣?」

    「隨便。」

    嬤嬤看了下葉凌鳳,就開門出去了,過了一會兒,葉凌鳳聽到一聲敲門聲,他應聲讓她進來。

    香芙進來向葉凌鳳拂了拂身。

    倚鳳樓果然是倚鳳樓,這裡的姑娘個個長得人比花嬌,且又溫和有禮,難怪可以躋身於洛陽第一樓。

    葉凌鳳對香芙溫和一笑,主動開口道:「凌某早聞香芙姑娘輕靈秀雅,嬌柔可人,且舞姿出眾,果真是聞名不如一見。」

    香芙的臉微微一紅道:「凌公子過獎了,香芙愧不敢當。香芙早聞說過公子才情出眾,乃翩翩君子也,果真如此。」

    哦,葉凌鳳記得自己只來過這倚鳳樓一次,怎麼連這香芙會認得她?且對她的評價竟是如此之高呢?

    葉凌鳳疑惑道:「姑娘謬讚,凌某受之有愧,只是家中管教甚嚴,凌某向來很少有機會流連於風月場所,姑娘怎麼會認得在下呢?」

    香芙倒也爽快直道:「香芙向來和蝶姐姐要好,那日我在蝶姐姐房中看到一張畫像和公子長得是一模一樣,姐姐就向我直說畫上之人就是公子,並說公子不會像一般凡客會有任何輕浮之舉,言談文雅,才情極高,作詞填曲更是信手拈來,我想蝶姐姐必是傾心於公子您了。」

    蝶舞?是了,上次自己就是慕名去看她的,只是沒想到蝶舞竟會對她有好感,真是暈。

    「原來如此,說來慚愧,凌某今日前來最主要就是為了見見蝶舞,怎奈嬤嬤說蝶舞今日已有客人無法作陪。不過今日能夠認識香芙姑娘您這般善解人意的姑娘亦是凌某的榮幸。」

    香芙的小臉通紅說道:「蝶姐姐今日的確是有客人。公子不必灰心,我會將這些話告知於蝶姐姐的,想必蝶姐姐聽後會十分開心的。」

    暈,現在是什麼狀況?怎麼成這樣了?

    葉凌鳳好奇問道:「不知蝶舞的客人是什麼人,竟讓嬤嬤不敢得罪?」

    香芙或許認為葉凌鳳在意蝶舞,動容地道:「「是玄機閣的大公子。凌公子不要在意,您知道像我們青樓女子,是無法選擇客人的,人家有錢是大爺,想要誰就是誰,蝶姐姐縱使心中不情願卻也無法推卻,大公子這兩日包下了蝶姐姐,還夜夜留宿於蝶姐姐房中,蝶姐姐也是個苦命人,若不是家鄉遭逢戰亂,她也不至於淪落至此的。」

    楚莫夜夜留宿於蝶舞房中?

    香芙後來說什麼葉凌鳳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腦海只是一直浮現這句話。

    強忍住心中的痛楚,葉凌鳳自顧自的斟起了一杯上好醉香凝,一口吞入喉,酒如火燒利刃般割痛喉嚨,香芙拿起酒壺相陪,或許她認為葉凌鳳是在為蝶舞所苦,給他再斟了一杯酒,也為自己斟了一杯敬道:「公子多情,香芙敬您一杯。」

    酒入愁腸愁更愁。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蕭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心,痛得無法言喻。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你明明在我身邊,卻相隔如天涯般遙遠。忘記吧!忘記他吧!治療自己傷痛最好的辦法就是忘記,可他就像我的魚鱗,而我則是一條只有忍痛拔掉魚鱗才能忘記他的魚,但我不知道拔掉了魚鱗我是否還能活著。

    葉凌鳳和香芙喝了兩大壺酒後,便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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