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哥哥,小雅好像看到了一層淡淡的光,好舒服啊!」小桔梗叫道。
「小梗妹妹,你想著讓這些光聚到手上。」休丁忙說道。
「哦!」桔梗說著便用意念想著讓那些光向手上移去。
休丁感到光元素由桔梗的四周開始向他握著的那手上移來,於是忙把桔梗的手撒開了。
這時,就見有一個小光球竟由桔梗的手上出現了,「小梗妹妹你快看,你能發魔法了。」休丁忙叫著還在閉著雙眼的桔梗。
「哇!真的耶!我能發魔法了,我真的能發魔法了。」桔梗高興的竟踮起小腳來。
一旁看得我愛羅那叫一個羨慕和自卑!
「哦哩,怎麼消失了啊?」小桔梗看到手中的小光球沒一會兒就消失了,忙急道。
「小梗妹妹,你現在的魔力還很小而且還不熟練,你要多練習練習才行。」休丁說道,「你還記著剛剛的感覺嗎?就照著那個感覺練習,等練熟了小哥再教你用新的魔法。」
到這裡大家可能該要問了,學魔法怎麼這麼快,難道休丁的方法真的這麼好使嗎?
其實不然,雖說起來休丁的這個方法還是很有效果的,但是絕對不會這麼快。桔梗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就發射出魔法來,是和她的體質有關係,不知是什麼原因,桔梗竟是純光體質。
小桔梗乖乖地到一邊練習去了。接下來就輪到我愛羅了,當休丁握住我愛羅手的時候,發現他的手竟是如此的冰涼。而我愛羅呢,他感到休丁的手竟是這麼的溫暖,他那顆被時間的冷漠冰封了好久的心此刻竟彷彿在這溫暖之中融化了起來。
可能是血界限緣的緣故,我愛羅居然對於土元素有著驚人的號召力,這是休丁始料不及的。但是有一點我愛羅和桔梗很像,那就是只有一種魔法元素回應他。
這時的我愛羅看著手中由土元素組成的球說不出的興奮,身體竟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從今天起,他終於可以發動魔法了,雖然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土球。
我愛羅顯然比小桔梗要強,他手中的土球久久都沒有消散。
看到我愛羅的實力還行,休丁便開始教起我愛羅怎樣使用土魔法來。我愛羅不愧是有著「沙漠之子」的稱號,其學習魔法的速度幾乎堪比休丁。休丁幾乎一講解、一示範他就會了。
由於休丁教他是以引導為主,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所以,他所教授的魔法沒有固定的形態,只是教我愛羅怎樣自創招式,單單是這一點就讓我愛羅對他死心塌地地崇拜了。
我愛羅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師父奇形怪招這麼的層出不窮。而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原來他師父在和沙破狼對決時根本就沒有使出真本事來,他也才知道他的師父的實力高得竟沒有底線。如果有誰想探知休丁實力到底有多大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逼向絕境,逼到不得不發揮全身實力的境界才行,不過這又談何容易。
我愛羅還在如饑似渴地學著休丁傳授給他的知識,這些絕對是外界不曾有的。就是單單這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愛羅的實力就已經達到了魔導師的實力了,而最為恐怖的是我愛羅竟然可以控制四周的實體沙子來發動土魔法,可以說這就是血界限緣力量。
這不,我愛羅正在控制著剛剛由沙子組成的圓盤在空中亂飛呢!
「小丁,我們該上路了。」若林遠遠地對著休丁說道。他也看到了休丁在和我愛羅他們在研究著什麼,同時也看到了我愛羅所控制的那些由沙子組成的圓盤,但是他把這些都認為是休丁所發的了,因為他先前是見識過休丁不用唸咒語也可以發動魔法的。
「好,我們馬上來!」休丁說道,然後轉身對我愛羅說道,「我們回去吧!你把我傳給你的知識慢慢熟練一下。」
「小梗,我們該回去了。」休丁又對著正在獨自練習的桔梗喊到。
可能是剛剛學到了魔法,桔梗這小丫頭高興的非常,抱著休丁的胳膊嘰嘰喳喳得沒完:「小丁哥哥,魔法真的好神奇喲!我就那麼一想他們就聽話似的變成一個球了,好好玩啊!」
此刻的桔梗還不知道我愛羅已經學得非常強了,可以說他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若林他們幾個魔法師了,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裡,休丁就教出了一個高手出來,這絕對破吉尼斯紀錄了。
迪加爺爺只是含笑地看著回來的桔梗等人,並沒有追問他們在幹些什麼,只是令人費解的是他那笑容和看向休丁的眼神裡面似乎蘊含著什麼含義。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裝備,眾人就這樣上路了。
我愛羅雖是在頭面帶著路,但是卻也是在細細溫習著休丁教他的魔法知識,只是他沒有釋放魔法罷了。不知為何,他現在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會魔法。
而小桔梗呢,還是坐在雲母身上,依偎在休丁身上。而休丁則是給她不耐其煩地講述著各種關於光魔法的知識。現在的她已經可以釋放一個簡簡單單的治療魔法了,比如誰不小心劃了個小口什麼的,這個魔法就可以派上用場了。別看這個魔法小,但是以桔梗的速度來說,在整個大陸上已經很難找出幾個了。不過,這也就是休丁教她,如果是其他的一些魔法老師的話,絕對會把她的才能給埋沒的,沒有辦法誰讓現在的老師基本上都是照本宣科,很少有人搞創新的呢!
「我愛羅,照著這個速度我們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個沙漠啊?」若林問道,對於這點他必須要時刻問,因為他是一隊之長。
「不太清楚,應該快了!」我愛羅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因為他剛才正在頭腦中創建著新招數,而且正有靈感呢,誰知就在這時被若林給打斷了,你說他能高興嗎?
「有沒有近一點的路啊?」櫻木花道有些受不了沙漠裡的天氣抱怨著說道。
「有,但是可能會有危險。」我愛羅淡淡地道,吃這碗飯的他儘管百般不願搭理這些人(當然休丁極度除外),但是還是要回答他們的問題。
「怎麼說?」
「我感到那裡有種不安的存在,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